沈楚文跟着他去了,在离家不远的一个地方,在一个小农家院子里,她看到父亲被五花大绑的捆着,看到女儿的那一刻他脸上有些挂不住。父亲脸上和身上有被打过的痕迹,他好像喝了不少酒,浑身一股熏天酒气,沈楚文楞在哪儿好一会儿。良久沈楚文才回过神,她这才发现,在旁边有一对中年夫妻,还有一个隐隐哭泣的女孩,大约17岁左右。沈楚文虽然年纪小,她第一反应想到,父亲这一次不再是赌博这件可怕的事儿,还有比赌博更可怕的事儿,他一定是侵犯了眼前这个女孩。
沈楚文知道丈夫并不是一心一意帮自己,他早有怨言,说当初该听母亲的话,这会儿摊上她家就是一个无底洞,永远都有填不完的烂帐。
这一切都怪罪自己的父亲,想着父亲这个词儿,她顿感自己寒意四起,父亲像一只顽劣的猴子,总是惹是生非,总是把一切搞乱。
沈楚文家就在成都周边新都一个小镇上,小时候家里是开饭店兼营小旅馆,在新都算是日子过得红火,不知什么时候父亲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开始小赌后来跟人去地下赌场玩,越玩越大到最后是输得要母亲去送钱取人。
父亲真正把母亲逼疯是因为他做了一件惊天的事儿,当时沈楚文还在上大学,是一个寒假的时候,那是一个快接近黄昏的时候,她正埋头朝自己家里走的时候有人在背后叫住了她。
“你是年国兵家的大女儿?”
沈楚文点点头:“嗯,你是谁找我什么事?”
那人将她拉到一个草垛旁凑到她耳朵旁轻轻说:“你爸爸惹大祸了。”
沈楚文只觉心都快要紧了,昨天父亲出门说到一个亲戚家去,他一晚未归,难道他又去赌博了?家里已经没什么多的钱给他挥霍,他整天沉迷赌博,整个家一直是母亲一个人扛着,她总担心母亲会扛不住。
沈楚文有些紧张的问:“我爸爸出什么事了?”
“你跟我走,出什么事,你到了就知道。”
沈楚文看外面马上就要黑下来的天,本能的有些害怕和躲闪,这人不认识谁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不认识你,干嘛跟你走。”
那人年纪约摸25岁左右,穿一件黑色防寒服,年纪不大说话口气很狠毒,这让她感到害怕。
见沈楚文态度坚决,那人有些恼火道:“你不走是吧,那你就等着跟年国兵那个混蛋收尸,我马上回去劈了他。”他脸角有些漠然的冷笑,让人后怕。
沈楚文彻底被震住了,她只得求饶:“你先说说我爸爸他到底惹什么事情了?”
“你跟我去了就知道,就在附近,地方不远,你放心我保证不伤害你,只是想解决这个事情所以找到你,你不给他想办法,我要么弄死他,要么送他派出所去。”
沈楚文跟着他去了,在离家不远的一个地方,在一个小农家院子里,她看到父亲被五花大绑的捆着,看到女儿的那一刻他脸上有些挂不住。
父亲脸上和身上有被打过的痕迹,他好像喝了不少酒,浑身一股熏天酒气,沈楚文楞在哪儿好一会儿。
良久沈楚文才回过神,她这才发现,在旁边有一对中年夫妻,还有一个隐隐哭泣的女孩,大约17岁左右。
沈楚文虽然年纪小,她第一反应想到,父亲这一次不再是赌博这件可怕的事儿,还有比赌博更可怕的事儿,他一定是侵犯了眼前这个女孩。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父亲真的惹大麻烦了,这比任何一次都要困难得多,她站在那儿浑身止不住的哆嗦,外面吹着凌冽的风,眼瞧着就快过年了,本该是高高兴兴的过年,这事情一定会引起轩然风波。
不等她说话,那边刚才带她来的那个人气势汹汹拍桌子打板凳叫嚣:“年国兵,信不信我当着你的面上了你的女儿,让你这个畜生血债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