婼褚鸿在她一片泛滥的地方摸了一把,举着一手滑润笑道:“还不够?”这倒显得程浅特别想要一般……程浅脸上有些挂不住,抿了抿唇,低声说:“我只是怕你难受,还有……”她顿了顿,心里犹豫了片刻,还是如实说:“而且,嫡姐叫我今夜必须落红,否则我姨娘恐怕性命不保……”程浅想着,反正现在身份已经都暴露了,她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还不如将她假扮嫡姐的苦衷都解释清楚,不叫婼褚鸿误会。婼褚鸿也听明白了,看向她的眼神微微变了:“是苏晏秋拿你姨娘来威胁你替她圆房?”
程浅犹豫一瞬,将手上握着的团子往上提了提,仿佛在往男人嘴边递。
偏偏声音却带着一股与这般举动截然相反的青涩和羞赧:“帮我吸……奶……”
婼褚鸿眼神一暗,继续哄道:“叫我。”
“婼褚鸿……”她抱着婼褚鸿的肩不住磨蹭着,“夫君……啊……”
那声“夫君”让婼褚鸿彻底失了理智,埋下头含住一边的雪尖,又吸又咬,像那些新长出乳牙的孩子一样,好像真将那嫣红的果子当成了磨牙棒。
酥麻传遍全身,快意不住地堆积。
“唔……”程浅忍不住挺了挺身子,将自己往男人口中又送了送。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时,强烈的羞耻立刻袭了上来。
她想抽身退开,却被婼褚鸿叼住。
随着他口中一个用力,那肿起的樱桃顶上终于开了小孔,饱胀到极致的水儿尽数喷洒在男人口中。
“唔!”程浅连忙咬住她的肩膀,才不至于直接叫出声。
身体里的液体不断被婼褚鸿喝下。2
而下面的那处也在快速张合,似乎也想要吃些什么,却又只能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水。
空气中的奶香味愈来愈浓。
男人的吞咽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
和手上动作时搅出的水声交织在一起,让程浅一阵脸红心跳,身子更加敏感。
“慢、慢点……别咬……唔……”程浅不住低声哀叫着。
婼褚鸿却不理会,吐出一边,抬眼瞥了她一眼,说道:“慢点,你能满足么?”
话落,他又叼住另一边的雪尖,给那边疏通。
很快,程浅的声音就越来越急促:“不、不行了,不行了……啊……”
在剧烈的颤抖中,程浅高高扬起头,仿佛濒死的天鹅,露出线条优美的脆弱脖颈。
黏滑的水液流了婼褚鸿满手,乳孔也流出了小注水。
婼褚鸿吸完了白汁,抬起头轻笑了声,舔去唇角沾着的水液,哑声开口:“自己把衣服穿好。”
而后他在程浅不解的目光中起身,理好自己的衣服,看起来仍与那个正人君子无异,仿佛丝毫不曾动情。
程浅去了一回,正凌乱地躺在床上喘着气。
她的声音也微微哑了,还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媚:“为什么……不继续?”
婼褚鸿在她一片泛滥的地方摸了一把,举着一手滑润笑道:“还不够?”
这倒显得程浅特别想要一般……
程浅脸上有些挂不住,抿了抿唇,低声说:“我只是怕你难受,还有……”
她顿了顿,心里犹豫了片刻,还是如实说:“而且,嫡姐叫我今夜必须落红,否则我姨娘恐怕性命不保……”
程浅想着,反正现在身份已经都暴露了,她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还不如将她假扮嫡姐的苦衷都解释清楚,不叫婼褚鸿误会。
婼褚鸿也听明白了,看向她的眼神微微变了:“是苏晏秋拿你姨娘来威胁你替她圆房?”
程浅点了点头,小声补充道:“还要替她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