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软。他揉了揉:“秋云,我握不住你。”孟秋云浑身发麻,她想挣开却被握得更紧,更可恶的是……她竟然有感觉!一种背叛了路濡的耻辱袭上心头,眼睛便红了。她抓住男人探下去的手,哀求道:“求你,不要……”攒了很多的委屈一触即发,眼泪情不自禁滑过脸颊。男人停了动作,不动声色凑近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从眼角到脸颊再到嘴角,他尝到了点苦。他心疼得紧:“别哭,我只允许你在我床上哭,只能让我弄哭……”听到这话,孟秋云却有些恍惚,曾经和路濡在床上的时候,他也说过,但说的是去树林里做。
这话听的孟秋云心脏都快炸了,她猛地推开身上的人:“你跟踪我?”
许云洲敛眉打量了女人好几眼,多了几丝复杂的神情。
“是你在叫我。”男人喑哑着嗓子,浓密的睫毛遮不住他深眸里的隐忍。
孟秋云心一颤,矢口否认:“我叫的才不是你!”
她的路濡比他温柔绅士,才不会这样捉弄自己的。
她没察觉,男人的眼神已经玩味,覆在腰上的手缓缓上移,轻轻一握。
真软。
他揉了揉:“秋云,我握不住你。”
孟秋云浑身发麻,她想挣开却被握得更紧,更可恶的是……
她竟然有感觉!
一种背叛了路濡的耻辱袭上心头,眼睛便红了。
她抓住男人探下去的手,哀求道:“求你,不要……”
攒了很多的委屈一触即发,眼泪情不自禁滑过脸颊。
男人停了动作,不动声色凑近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从眼角到脸颊再到嘴角,他尝到了点苦。
他心疼得紧:“别哭,我只允许你在我床上哭,只能让我弄哭……”
听到这话,孟秋云却有些恍惚,曾经和路濡在床上的时候,他也说过,但说的是去树林里做。
那个时候,她狠狠地骂了男人两句,说他不要脸!
许云洲不会就是路濡吧?
孟秋云心里冒出这个想法,但看见眼前男人那张脸时,瞬间打消了这个可怕的想法。
路濡只是在床上会这样,平日里都是温柔的,但这个登徒子,时时刻刻就像发情的公狗!
怎么可能是她的白月光路濡!
自己真的是病急乱投医了!
想到这里,孟秋云弯起膝盖狠狠地一抵。
男人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女人:“孟秋云,你后半辈子的幸福不要了?”
孟秋云急速爬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狠狠地踹了男人一脚:“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说完,孟秋云就急匆匆地跑出了小树林。
许云洲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轻嘶了一声:“还真挺野的。”
孟秋云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
周大照早就走了。
高忆柳挡在门口问她:“嫂子,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孟秋云在为路濡的事情烦恼,随口敷衍道:“去了趟县城想买点肉,结果已经卖光了。”
“你去买肉?哪里来肉票和钱?”闻言高忆柳松开了她,可根本没得到回复,就看见她进了屋子。
气的高忆柳又在原地跺脚:狐狸精!孟秋云就是个狐狸精!
不仅把陆知青迷的晕头转向的,还把周厂长也σw.zλ.迷住了!
卧室里。
洗漱完躺在床上的孟秋云陷入沉思,许云洲到底是不是路濡?
前世她也没看过路濡年轻时候的照片,只是听他说过,年轻的时候长得很帅。
天底下长得帅的那么多,难道她要一个个问不成?
路濡!你到底在哪!
门吱呀一声响起,孟秋云顺眼望去,打着赤膊的高怀远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只是忆柳的房间!”
孟秋云警惕地环抱双臂,往后退去。
高怀远搓着手,慢慢靠近:“秋云,昨天是我的错,你能不能原谅我?”
孟秋云慌了神:“你搞什么!”
他想干什么?难不成想霸王硬上弓?上辈子他把自己绑在床上,用擀面棍的场景闪过脑海。
她下意识高喊:“忆柳,你快过来!”
门外的高忆柳却冷哼一声。
“你们夫妻俩的事,我就不掺合了,嫂子你也该跟我哥要个娃了!”
孟秋云心沉谷底,绝望漫上心头。
救命,有谁来救救她……
孟秋云转身就想跑,却被高怀远一把扯住胳膊摔在了床上。
高怀远将她压下身下,嘴里温柔的喊着:“秋云,你别怕啊。”
“滚,你滚啊——”孟秋云大叫着。
可她的力气哪挣得脱高怀远,就见他大手抓住她的臀部,将她死死压在那里。
而后喘着粗气缓缓跪在她双腿间,脸埋向了她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