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洲静静地盯了女人一眼,然后轻哼一声:“据我所知,你都没去过京市,你是怎么认识的路濡啊?”孟秋云面色一僵:对啊,她现在哪有机会认识路濡?总不能告诉许云洲,自己是重生的吧?那自己还不得被当成怪物抓起来送去农场改造啊?“不说就算了,再说了,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没有去过京市呢!”孟秋云怼了两句站起身。这个男人心思太细腻了,他肯定是认识路濡的。但孟秋云不想和他有多纠缠,自己万一真暴露了,没什么好处。京市,她上辈子还真没去过,她是在海市遇见的路濡,那个时候他已经开了个人厂子,赚了钱。
“我不正经吗?看来我给你的第一印象,很不好啊~”许云洲挠着头,故作沉思。
看的孟秋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事就说,没事就滚!”
她是一点儿都不想和这个男人有关系。
“秋云同志,你上次去公社问的那个名字,是你什么人啊?”许云洲边问边顺势坐在地上,表情很严肃。
孟秋云眉心一紧,打量着有些莫名其妙的男人。
跟踪她就算了,还偷听她的话!
“关你什么事!”孟秋云轻斥一句,作势就要走。
许云洲扒着地上的草,望着女人的后背轻嘶一声:“若是我说我认识他呢?路濡,京市军区大院来的,对吗?”
孟秋云心里一惊,急忙转身,几步蹲到许云洲身边,面色紧张又急切:“你知道他去哪里下乡了吗?”
“你知道就快点告诉我!”
重生回来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路濡的消息。
路濡确实是京市军区大院的,他上辈子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不小心捅了人才坐了牢。
他的父亲是军人,这件事让他家里蒙羞,愧对家人,出来的时候觉得给家里丢脸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但他说过没有后悔,若他没有及时动手,死的就是他朋友。
许云洲静静地盯了女人一眼,然后轻哼一声:“据我所知,你都没去过京市,你是怎么认识的路濡啊?”
孟秋云面色一僵:对啊,她现在哪有机会认识路濡?
总不能告诉许云洲,自己是重生的吧?
那自己还不得被当成怪物抓起来送去农场改造啊?
“不说就算了,再说了,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没有去过京市呢!”孟秋云怼了两句站起身。
这个男人心思太细腻了,他肯定是认识路濡的。
但孟秋云不想和他有多纠缠,自己万一真暴露了,没什么好处。
京市,她上辈子还真没去过,她是在海市遇见的路濡,那个时候他已经开了个人厂子,赚了钱。
生病的时候,自己还劝过他要不要回去看一眼,他说算了,这辈子就这样了。
如果有下辈子,他一定不会再犯蠢了。
孟秋云想到这里,突然间有点儿无力感,她找不到路濡,就无法告诉他,一年后的烧烤摊上,要注意身后的人,要控制自己,别再失手了。
也要告诉他,那个兄弟不值得救,因为知道他不小心杀了人之后,就疏远了他。
许云洲轻叹一声,露出一抹别人无法察觉的笑容来:“路濡名字跟我挺像的,是我隔壁院子的,这次他没有下乡,若是你想见他,只能等,去京市找他,不过正好政策快松了,你也别急。”
孟秋云心里一惊:路濡真的没有下乡?
为什么?
“你这狗东西,满嘴胡话,我凭什么相信你?”孟秋云转身嗤了他一声,又转身急促朝前走。
许云洲的话让她忍不住胡思乱想。
但这个人话,她是万万不能相信的。
可,路濡,万一真的没有下乡,军区大院那么多,真等政策变松了,她去京市又该如何找起?
前世他脸上受过伤,又没有年轻时候的照片,这又是个难题。
孟秋云突然间有些恍惚。
但心里猛地一震:许云洲为什么知道政策快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