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年没见她,思念像荒原上疯长的草一样,早就攻占了他的心。而他终于表明心意,却得到路安然的冷漠。他这么多年来,的确是第一次觉得心痛难耐。“我想见你……”楚非离看着她,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瞳孔的轻微颤抖。我不由得愣住。这是我第一次从楚非离的语气中听出委屈。我做的是什么过分的事吗?我只不过是把他当初做过的事做回去而已。我抱臂往后退了一步:“楚非离,你上次说你不是二十几岁的年轻男生,可二十几岁的年轻男生在受到冷落之后都会保持距离,你怎么不会呢?”
我怔了一瞬,就恢复了冷静:“所以这就是楚总几天都颓靡的原因吗?”
楚非离圈住她的身体,手臂慢慢收紧,下颌也抵在她的肩头:“如果我说是,你会心疼我吗?”
我冷笑了声,将他的手给推开:“我会很瞧不起你。”
我转过身直视着他:“什么时候,无所不能的楚非离也会因为一个女人,因为一点感情就变成这样脆弱的人了?你不觉得很荒谬吗?”
楚非离沉默不语,漆黑的眼眸越来越深邃。
他三年没见她,思念像荒原上疯长的草一样,早就攻占了他的心。
而他终于表明心意,却得到路安然的冷漠。
他这么多年来,的确是第一次觉得心痛难耐。
“我想见你……”楚非离看着她,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瞳孔的轻微颤抖。
我不由得愣住。
这是我第一次从楚非离的语气中听出委屈。
我做的是什么过分的事吗?
我只不过是把他当初做过的事做回去而已。
我抱臂往后退了一步:“楚非离,你上次说你不是二十几岁的年轻男生,可二十几岁的年轻男生在受到冷落之后都会保持距离,你怎么不会呢?”
云凡舴在回到意大利之后每一天都会给我发消息,但是我一条也没回过。
都不用一个月,只要一周,云凡舴就不再发消息来了。
看,不被爱的就是要把委屈打碎了吞进肚子里。
楚非离却站着没动,就像是没听见一样。
我不理他,转身从桌上拿起烟盒,从里面抽了支烟点上吸了一口。
白雾吐出来时,楚非离深深皱起眉:“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抽烟?”
“三年前?”我不在意地弹去烟灰,“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不记得了。”
楚非离上前抓住她手腕:“那对你来说到底什么事才算重要?”
我不甘示弱抽回自己的手:“快乐。”
“一切能给我带来快乐的事,就是最重要的。”
楚非离明显还想再问。
不用他问,我靠着办公桌慢慢开口:“和你做床伴,能让我有片刻的欢愉,这就算快乐的事。”
“管理好我爸留给我的公司,这也算快乐的事。”
“但如果你非要缠着不放,非要跟我说你的感情,让我觉得不开心,那么和你坐床伴的事我也可以放弃。”
楚非离呼吸微滞。
眼前的路安然,不是他认识的任何一个。
她明明离他那么近,却让他觉得很遥远。
而她明明的容貌都没有改变,却让他觉得那么陌生。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冲上心,楚非离觉得自己就要再也抓不住她,他想也不想拉住她:“然然,我知道三年前都是我的错,是我伤了你的心,出事的时候我也没有第一时间相信你。”
“我一直都很后悔,得知你离开的那天,我以为你很快就会回来,我以为我很快就能和你表明心意……”
“你怪我也好,怎样都好,但能不能……别这样?”
“当初路先生离开,是路夫人拜托我教你管理公司,她希望你能独当一面,希望你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哪怕只有自己也能跨过去。”
“所以我才对你冷漠,所以我才故意疏远你。”
路安然不该是这样。
她该恣意地活着,该开心该快乐,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笑着看他:“是啊,我是你一手培养出来的,怎么,你不喜欢现在的我,所以又想把我变成以前的样子?”
“楚非离,你想太多了,我早就不生你的气了。过去的事我也是真的不在乎了。”
“没人会一直活在过去,我也真的——”
“不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