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他们来说,拿出一首相当的诗或许可以。但想到一首明确超越的诗词却很难。即便上官云也一时犯了难。完颜宗泽见状嗤笑一声,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他道,“酒宴也差不多了,陛下可令众人散去,慢慢想,不过天黑之前却要拿出诗来,无论怎么说,这首诗不过是张昌泽一人所得,若是梨园这么多青年才俊还要想个三五日,就说不过去了。宁淳无话反驳,完颜宗泽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挥了挥手,他示...
“我们金国认输。”
金国的三碗倒与东海王的白酒孰优孰劣,一尝便知,甚至没有给他胡搅蛮缠的机会。
他只能干干脆脆认输。
宁淳道,“如此便是平局了,不知金国的第三道难题是什么?”
说到这,他再次忧虑起来。
这第二场幸亏有东海王,否则他已然落败。
可第三场就不见得这么幸运了。
完颜宗泽望向张昌泽,张昌泽点了点头。
虽然此前他料定前两场便可取胜。
但第三场他还是精心准备的。
不过由于对前两场的自信,他第三场选择了比诗。
他原是大宁士子,因在大宁郁郁不得志而投奔完颜宗泽帐下,受到完颜宗泽的器重。
内心里,他自负才华,怨恨大宁上下有眼无珠。
借此机会,他正要让大宁君臣悔之不及。
于是他道,“这第三场正合了梨园诗会的气氛,我我一首以沙场为题的诗,在金国无人能比得上,请大宁才俊来试。”
清了清嗓子,他念道:“登城南望五十关,犹忆当年公孙嫌。今日塞外侍雄主,不破天街誓不还。”
“大胆!”张昌泽此言一出,有多个大臣出言怒斥。
张昌泽此诗简直是对大宁赤裸裸的挑衅。
不破天街誓不还,这是要攻破长安的意思。
如果张昌泽不在完颜宗泽麾下,他们当即便会令人将其拖下去砍杀。
更多人对张昌泽心里鄙夷。
不耻他身为大宁人,却甘心为女真人犬马。
张昌泽面不改色,甚至还很高兴。
他原名为张昌玉,是由于他在金国夺取北关中立下大功,完颜宗泽才将名字最后一个字赐给了他,此后才叫张昌泽。
面对大宁君臣,他不怕众人生气,反而怕他们不生气。
越生气,完颜宗泽对他就越信任,越放心。
果然,完颜宗泽露出满意的神色,对宁淳道,“张昌泽乃是我金国大臣,与大宁无关,陛下还是令人对诗吧。”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再对“赏赐”抱完全的希望。
如果这趟空手而归,倒也没什么。
反正本就不是他金国要的和平。
待他归国之后,再继续打就是了。
不过,他也不轻易放弃“赏赐”,于是道,“诗词高下本就难以评定,还请陛下如同这酒一般,拿出一首闻之便可定论的诗。”
宁淳因张昌泽的诗窝了一肚子气。
听了完颜宗泽的话,他也只能继续比试。
环视一圈,他问道,“谁可得一首佳句来一比?”
不少人低下头,还有一些人暗暗沉吟。
只是对他们来说,拿出一首相当的诗或许可以。
但想到一首明确超越的诗词却很难。
即便上官云也一时犯了难。
完颜宗泽见状嗤笑一声,心里升起了一丝希望。
他道,“酒宴也差不多了,陛下可令众人散去,慢慢想,不过天黑之前却要拿出诗来,无论怎么说,这首诗不过是张昌泽一人所得,若是梨园这么多青年才俊还要想个三五日,就说不过去了。”
宁淳无话反驳,完颜宗泽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挥了挥手,他示意散席。
众人起身,宁安见没自己什么事了,准备回王府。
这会儿闲着,酒意又上来了,他只想睡觉,于是道,“父皇,儿臣回去了。”
“不着急,你母后也在,去见见她,若是困了,那边有帐篷休息。”宁淳说道。
因为宁安,他赢了第二场,至少此刻,他心里对这位嫡子不那么讨厌。
于是对他的态度缓和了一些。
太子,三皇子以及其他皇子俱都一阵醋意。
三年来,他们的父皇第一次对东海王如此和颜悦色。
尽管他们清楚东海王不可能再复立。
但东海王得到他们父皇哪怕一点宠爱,他们也心如刀割。
即便同为闲散王爷,他们也需要一个共同嘲讽的对象,不想让任何人超过。
更有皇子拼命思索,想要拿出一首卓越诗词,在宁淳面前露脸。
可越是着急,他们脑袋越是空空如也。
宁安没有理会其他人,应了声是便去找萧皇后了。
宴席散了,锦布拆除,萧皇后也在找宁安。
二人相见,萧皇后立刻把宁安拉去了自己的帐篷,一路上笑的嘴就没合拢过。
这次第二次比试因为宁安赢了,她可高兴坏了。
毫无疑问,这等于宁安立了大功。
否则大宁不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
就凭这个,她相信宁淳即便是铁石心肠,也得念着宁安的功劳。
事实也正如她猜测的,皇帝宁淳没有赶宁安回去,而是让他留下了参与诗会。
这在以往是绝对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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