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这部电影当初还是和林苒一起观看,两个女孩窝在沙发,看着一幕幕脸红惊心的名场面哇哇叫。沈沉生看她盯着幕布失神。闷笑道:“怎么,怕我和里面的男主演一样对你?放心,我没有那种特殊趣味,彼此舒适合拍,对我而言更愉悦。”辛雾抬眸,抿了抿唇,语气茫然:“沈总,是您抱我上来的?”沈沉生嗓音暗哑带笑:“难不成你以为是范宇。我说过让你这种时候喊我什么,忘了吗。”辛雾微微一笑:“没忘,沉生。”男人刚硬结实的完美身材踏入浴池,激起层层涟漪。
沈沉生清贵英朗的一张脸风平浪静。
丝毫没有因为沈萧安那番话语破防。
他垂眸睥睨女人,透过镜片观察她的反应,再次问道:“你信是我害死的安烟吗?”
辛雾凝滞了一瞬。
说着有心,听着无意。
她不确定沈萧安刚刚那番话语,是否揭开了沈沉生藏在心里的那层遮羞布。
但可以确定的是,沈沉生今晚利用她刺激了沈萧安,妥妥的工具人。
辛雾对视那双眼眸,试图从中窥伺到什么,可无波无澜。
她故作镇定。
“我信不信对沈总您来说也不重要,不过我倒是想问问沈总,您今天带我来这里故意让沈萧安误会我,打的是什么算盘?”
男人修长分明的指节挑起她的下颌。
轻笑道:“跟了我,迟早有被他发现的时候,也算不上误会。你说呢,辛小姐。”
辛雾仰面凝视他,沈沉生无疑是狠戾薄情的。
安烟的死是不是和他有关。
她无从考究也无兴趣知道。
她只想调查清楚她父亲的死。
警方那边虽然结案说是他父亲醉酒迷糊从烂尾楼的顶层一跃而下造成的死亡。
但事实真相不可能就这么简单。
她父亲从不是酗酒贪酒的人,疑点颇多。
现场却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父亲不是意外死亡。
是了,在那些商贵眼里。
她父亲这颗眼中钉手无反抗之力,还无妻无儿,职位低微。
不小心惹到了中富的敛财之路,那设计一场意外死亡掐除这颗眼中钉也不难。
倘若调查结果真的和中富有关,和沈家有关,她必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辛雾握着琵琶不自主用了力度,扯了扯红唇,莞尔一笑:“那沈总以后可得好好护着我。”
深夜的京市依旧灯火流光。
半小时后,辛雾换回衣服随着沈沉生走到御海公馆停车坪。
她走在后面缓慢跟着,距离十几米。
月色穿透罅隙,拓印在男人深沉的眉宇。
他轮廓像镀了一层朦胧光晕,万千迷离。
沈沉生站在树下顿住脚步,回眸朝她看去,掸了掸指间的烟灰,低沉道:“你先和范宇上车等我。”
辛雾抬眸看了眼沈沉生和陈景熠,这两人估摸着有话聊,避开她。
应道:“好。”
陈景熠等辛雾关了车门,搭着沈沉生的肩膀,“视频到手了,这两段我会帮你处理好在传播。”
他瞟了眼那辆宾利,“你的人要不要打码?”
沈沉生默了片刻,薄唇吐出一缕烟雾,平静道:“别让人看到她的样子。”
陈景熠拍了拍他的肩。
“明白了,沈一,作为兄弟我清楚你不会在感情上有任何失控,安烟这件事,是你唯一的例外。但辛小姐,你想没想过,她也许会是下一个安烟。”
沈沉生微眯眼,不假思索:“她们不一样。”
陈景熠听了,一脸玩味的耸耸肩:“某些地方是不一样。”
沈沉生意识到陈景熠话里指的是什么,眉头一皱:“我没那么肤浅。”
陈景熠看破不说破的附和:“我肤浅行吧。”
辛雾早已疲乏,靠在车倚背半阖眼,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惊醒时,竟然已经赤身躺在了沈沉生万茂府那套平层里的大浴池里。
男人解着衬衣扣子和腕表皮带,随即迈步朝浴池走来。
一整片的落地窗外是午夜浓稠的黑。
壁灯闪烁着温暖迷蒙的橘黄色,墙上的投影幕布正在播放一个经典的M国电影,讲述女大学生去采访企业霸总的故事。
她还记得这部电影当初还是和林苒一起观看,两个女孩窝在沙发,看着一幕幕脸红惊心的名场面哇哇叫。
沈沉生看她盯着幕布失神。
闷笑道:“怎么,怕我和里面的男主演一样对你?放心,我没有那种特殊趣味,彼此舒适合拍,对我而言更愉悦。”
辛雾抬眸,抿了抿唇,语气茫然:“沈总,是您抱我上来的?”
沈沉生嗓音暗哑带笑:“难不成你以为是范宇。我说过让你这种时候喊我什么,忘了吗。”
辛雾微微一笑:“没忘,沉生。”
男人刚硬结实的完美身材踏入浴池,激起层层涟漪。
沈沉生盯着女人削瘦白皙的细肩蝴蝶骨,透明水纹下玲珑娇娆的身子,深邃的眼睛一黯。
他从后面搂住辛雾,鼻梁轻划她的脊骨摩挲,薄唇轻吻上女人的后颈。
“辛雾,你想还是不想。”
男人在问,可人已经转过身,手扣住她后脑,不给她任何退缩的余地。
辛雾深呼吸,双颊控制不住的羞赧泛红。
她抬眸,眼底染着欲气:“您明知我不会拒绝的。”
沈沉生掐着她软得一塌糊涂的细腰,低低发笑:“我问你,回答我。”
辛雾咬了下唇,没回答,随即吻上他。
沈沉生闭上眼,霸道野蛮的吻一寸寸回应她的热烈。
这一刻,辛雾再次感受到他褪去斯文皮囊,那股真实动情却又隐隐克制的极致矛盾情绪。
就如他们彼此的名字般。
她像是迷蒙神秘的大雾,他沉迷踏入,生死未知的堕落。
辛雾被他操纵着,紧紧攀附他,残存的清明告诫她,要将这个男人坠入她设下的风月织网。
翌日天光大亮,辛雾从定好的闹钟醒来时是上午十点。
下午去陈宅正式授课,她得回住所把琵琶带上顺便换身衣服。
身侧的男人不知何时不在,伸了个懒腰她便下床洗漱。
门外倏然响起走动的脚步声。
辛雾拢好身上的睡袍开了房门,看到不是沈沉生,是一位佣人装扮的女人。
“辛小姐醒了,我是沈先生的佣人孙妈。”
“孙阿姨,他呢?”
“沈先生八点多的时候出门去机场了,好像去江市。”孙妈拿过茶几上的几个礼袋,“哦,对了,这是沈先生给您准备的衣服。”
辛雾接过,似乎留宿他家,第二天总会给她准备了新衣,尺码还分外合适。
孙妈热情拉着她坐下,端过去一碗鸽子药膳汤,笑呵呵道:“辛小姐,这是沈先生特意让我早上过来炖的,您尝尝。”
辛雾对孙妈的热情有些诧异,浅尝一口好,礼貌道:“味道不错。”
孙妈道:“是吧,您母亲也说不错呢,沈先生对您可真周到体贴啊。”
辛雾顿时一怔,握着勺子的手僵住,“我妈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