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萱睨了一眼自己的亲哥,良久没有说话。朱戚容于她而言,不过是过去式,他说等她,她便要乖乖跑过去寻么?可笑。正想着,不远处骤然狼烟滚滚,敌军的号角大作,大祈军队如黑色海潮般平地席卷而来。何玉萱和叶宸昱的面色瞬间凝重,虽说此次做足的准备,但若想真擒住大祈的大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夜风之中,何玉萱美人脸上有着不可撼动的坚定,等到敌军差不多都走近了,她才微微松下一口气。大祈军队为首的位置,耶律勒坐在马背上,死死盯着城墙之上那一抹白得圣洁的人影。
不再去看许可儿面上的表情,何玉萱转过身看向一旁候命的大将军,娥眉微蹙:“大将军,你手下的部将这般本事,平日里训练可是少了?”
大将军捏了一把冷汗,幽州作为边疆之城,每日将士们的训练都极其刻苦,可是再如何,又怎么比得上圣女身边亲手调教的女吏。
但今日,他却十分服气。
圣女的英姿与传闻中不假,更令他这折服的是,圣女未曾怪罪他的不察之罪,可见胸襟。
朱戚容当真是错把鱼目当珍珠,而把璞玉弃如敝屣。
太迟了。
大将军心中感慨一番,俯首而跪:“圣女教诲的是,末将定当加强将士们的训练。”
何玉萱没有再计较,再抬眸之时,许可儿的身影已经被女吏带走,消失不见。
月上屋檐,如钩。
一旁放心交给何玉萱处理的太子叶宸昱,终于有了动作,他徐徐走到何玉萱的身旁,眼中带着宠溺:“时候不早了,眼下城内布防皆已就位,你打算怎么做?”
何玉萱收敛神色,看向叶宸昱:“我说过,今后必当专心军政,专心国事。”
“如今,大祈要犯我南疆国土,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说着,何玉萱高举圣女令,号令四方:“传我命令,放烟花!”
……1
幽州城外十里,大祈临时驻扎营地。
巡逻的小队从一尊华贵营帐中而过,营帐里,气氛紧张。
“可汗,许可儿迟迟不发信号,我们是否直接攻城?”
一个侍从小心翼翼询问,大祈皇帝耶律勒一身织锦镶边的金贵绸段,饰犀牛玉刀错,络缝乌靴,侧身躺在虎皮裘上,微睁的狭长眼睛宛如草原黑夜的鹰睢。
“不急,许可儿此时说不定正在那朱戚容那个美男身上呢,朕就让她多快活一会。”
话音刚落,几乎是一瞬间,幽州城方向传来轰鸣声——
“砰!”
“砰砰!”
只见城内,烟花齐放,在寂静的夜空之中,绽开绚烂颜色。
大祈军营氛围肃静,侍从大喜而跪:“恭喜陛下,南疆城池唾手可得!”
耶律勒站起身,敛眸勾笑:“传令,大军进攻,推翻幽州城!”
“南疆所有财宝、女人都是我大祈将士的!”
……
幽州,夜风萧瑟。
何玉萱一身素白直立于城墙之上,冷风掠过她绝美容颜,将她额前的碎发吹乱。
太子叶宸昱站立在侧,俯瞰城门之下隐匿的五万黑甲兵卫,不知想起了什么,轻笑一声:“听士卒说,你真将许可儿与朱戚容的姐姐关在一起了,狗咬狗,你这招可真够损的。”
风声鹤唳下,何玉萱看着重新恢复寂静的幽州城蜿蜒街巷,面色清冷:“自食恶果而已。”
太子叶宸昱却一笑:“那朱戚容说要在牢房等,你去还是去?”
何玉萱睨了一眼自己的亲哥,良久没有说话。
朱戚容于她而言,不过是过去式,他说等她,她便要乖乖跑过去寻么?
可笑。
正想着,不远处骤然狼烟滚滚,敌军的号角大作,大祈军队如黑色海潮般平地席卷而来。
何玉萱和叶宸昱的面色瞬间凝重,虽说此次做足的准备,但若想真擒住大祈的大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夜风之中,何玉萱美人脸上有着不可撼动的坚定,等到敌军差不多都走近了,她才微微松下一口气。
大祈军队为首的位置,耶律勒坐在马背上,死死盯着城墙之上那一抹白得圣洁的人影。
“不曾想南疆居然还有这等美人,待朕掳了回去,就安在朕的后宫好好‘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