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洲靠在墓碑上,话里是吹不散的苦愁。“夏时蔚,你说我是不是错的离谱?”“如果你还在,事情会不会不一样?”“你肯定不会让明希受这样的委屈,肯定会永远坚定的相信她……”深夜,月明星稀。炽热的夏风吹过树梢,没人回答。林言洲猛的灌了口酒,辛辣入喉,烧的五脏六腑都在疼。他在夏时蔚的墓前坐了一晚。直到天际泛白才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自从夏明希离开后,林言洲就像是住在了搜救中心。无论什么样的险情,无论是哪个队的,只要林言洲在,就会跟着出警。
天渐渐暗了下来。
黑暗慢慢裹住林言洲,将他拖向深渊。
闭上眼,脑子里满是夏明希坠落和离开的画面。
他像是一头困兽,被锁在惊惧的囚笼中。
日不能食,夜不能寐。
林言洲站了好久,才慢慢转身离开。
他走进书房,拿出之前珍藏的酒,一步步出了门。
半小时后,陵园。
林言洲借着月光走到夏时蔚的墓前,才看见地上放了一束白雏菊。
他心口一滞,立即蹲下查看这束花。
花朵饱满,是今天的新花。
林言洲快步走到夏父夏母的墓前,那里也同样放着崭新的雏菊。
现在不是祭拜的时节,会来着祭拜的百分之80是夏明希!
他立即起身,想要去追,可走了两步又猛然驻足。
最后又颓然的在夏时蔚墓碑前坐下,拧开带来的酒。
现在是信息化大数据时代,要查到一个人在哪儿很容易,可是夏明希不想见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身份去见她。
林言洲靠在墓碑上,话里是吹不散的苦愁。
“夏时蔚,你说我是不是错的离谱?”
“如果你还在,事情会不会不一样?”
“你肯定不会让明希受这样的委屈,肯定会永远坚定的相信她……”
深夜,月明星稀。
炽热的夏风吹过树梢,没人回答。
林言洲猛的灌了口酒,辛辣入喉,烧的五脏六腑都在疼。
他在夏时蔚的墓前坐了一晚。
直到天际泛白才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自从夏明希离开后,林言洲就像是住在了搜救中心。
无论什么样的险情,无论是哪个队的,只要林言洲在,就会跟着出警。
中心里的同事都不住调侃:“林队真是拼命三郎,我得和领导申请一下,把林队的事迹传去别的单位,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热爱!”
“难怪林队的职位升的这么快,我们这些兄弟心悦诚服。”
彼时,队长办公室。
林言洲翻出压在最深处的书,里面还是夏明希的那张照片。
他拂过那张照片,眼里满是温柔缱绻。
其实暗地里,林言洲查过夏明希,知道她的大致位置在哪儿。
她没走远,就在隔壁普洱市。
无数次,林言洲都想要去找夏明希,有时甚至会下意识买下去普洱的票。
可每次到了出发前,他又无法迈出脚步。
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夏明希写的那句:“我已经对你没有感情……”
就这样煎熬着,也熬过了夏秋,进入冬季。
这天,唐晚晚来了。
她看着沧桑了不少的林言洲,眼里情绪翻涌,最后化为平静。
“我是来跟你告别的。”
“当年确实是因为我,夏明希的父母才会死,我当初想着没有证据,你说不定会相信我,会娶我,却没想到你那么相信夏明希,直接悔婚。”
“后来回来,也只是想看看你过的怎么样,却没想到你和夏明希之间出了问题,我就想着要不要再试试,却没想到……”
唐晚晚自嘲一笑。
林言洲从始至终没什么表情,只在她提起夏明希时,眼底闪过些痛苦。
“说完了?”
唐晚晚呼吸微滞,她直勾勾看着林言洲,带着同情:“夏明希的性格你比我了解,她不会回头的。”
扔下这句话,她转身走了。
林言洲站在原地,心像被什么撞了下般,不痛,但让人无法呼吸。
好久,他才缓和情绪,转身要回家。
却瞧见街对面的人行道上,赫然站着他日思夜想的夏明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