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绪一直在他的胸腔,更是在听到温思慕有了男友之后达到顶峰。嫉妒,后悔,不甘心……以前的他从未有过这般浓烈的情绪,而现在,万千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把他吞没。温思慕吃着饭,并没有注意到贺宴辞的情绪:“你不是说有案子的事要说吗?”贺宴辞这才回过神,和温思慕说了一些案子的细节。2温思慕皱着眉:“这些确是可疑,可是重新鉴定的难度太大,月海市的鉴定所排满了工作,等到我们案子专门的鉴定室收拾出来,遗体的受损也会加剧……”
贺宴辞愣了一瞬,随即道:“是谁?”
温思慕笑了:“顾医生,我们只是暂时的同事,我的男朋友是谁,没有告诉你的必要吧。”
“我们不是同事。”贺宴辞还想说什么,此时服务员上菜了,话题只好到此结束。
精致的菜肴摆在眼前,贺宴辞却味同嚼蜡。
好不容易找到了心心念念的恋人,对方却已经失忆,还有了男友。
他一直是一个淡漠的人,对于周围的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唯一一次想要去争取点什么,就是大学的时候和唐婉表白。
唐婉拒绝了他,他很快就接受了。
可是温思慕失踪的三年,贺宴辞第一次生出了后悔的情绪。
这种情绪一直在他的胸腔,更是在听到温思慕有了男友之后达到顶峰。
嫉妒,后悔,不甘心……
以前的他从未有过这般浓烈的情绪,而现在,万千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把他吞没。
温思慕吃着饭,并没有注意到贺宴辞的情绪:“你不是说有案子的事要说吗?”
贺宴辞这才回过神,和温思慕说了一些案子的细节。2
温思慕皱着眉:“这些确是可疑,可是重新鉴定的难度太大,月海市的鉴定所排满了工作,等到我们案子专门的鉴定室收拾出来,遗体的受损也会加剧……”
两个人都是法医界的佼佼者,讨论之中,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
晚饭后,贺宴辞在酒店遇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唐婉。
她坐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看到贺宴辞来了,站起身,笑意盈盈:“寒商,我来这边出差,想起你说过来这边开会,就来看看你。”
贺宴辞并没有搭理她,径直从她身边走过:“你回去吧。”
听到这话,唐婉的笑僵在了脸上,转过头:“为什么?寒商,你都已经找了温思慕三年了,还是杳无音讯,你不可能为了她耽误一辈子!”
她不明白,贺宴辞在大学爱的明明是自己,虽然中间出现了一个温思慕,可只要自己出现,贺宴辞永远都会优先自己。
就连温思慕的生日,也抵不上自己一个电话。
明明温思慕已经不在了,他们中间没有任何阻碍,就连贺宴辞的父母,都对她很赞不绝口,为什么贺宴辞还是不肯接受自己?
贺宴辞脚步一顿:“她不是杳无音讯。”
温思慕愣了一瞬,还想问什么,贺宴辞的电话响了。
是顾爸爸打来的电话:“寒商,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唐婉结婚?”
贺宴辞脸色一沉:“我并没有说过我要和她结婚。”
“胡闹!你都多大了,还不结婚,还找那什么知意,前几年我们都任由你胡闹了,你找出了个什么名堂吗?”
“我见到她了。”
听闻此言,唐婉和电话那头的顾爸爸皆是一愣。
顾爸爸反应过来,不悦道:“我告诉你,找到了你也得和唐婉结婚!你们都分开三年了,鬼知道她这些年干什么去了?!”
“我说过,我和唐婉没可能。”
说完,贺宴辞“啪”地挂断了电话。
唐婉脸色苍白,贺宴辞并没有多看她一眼,走进了电梯。
接下来的几天,会议照常进行,由于第一天的闹剧,几个人都对贺宴辞颇为好奇,一个中年女人凑过来:“顾医生,你昨天和温思慕吃饭了?表白了吗?”
贺宴辞皱眉,刚想离女人远一点,只听她滔滔不绝:“哎呀,许医生在法医界可出名了,毕竟做法医的女人太少了,她的技术好,长得又好看,追的人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