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去第三期了,我妈妈被人打伤了,我需要处理。】岑景厉仿佛不需要睡觉,哪怕现在是凌晨三点,他的回复依然迅速。【阮小姐需要法律援助吗?】没等阮小舟回话,那边又接连跳出好几条消息。【记得一开始来节目的律师严颐和先生吗?】【他是我家公司律师团的主理律师,出道至今从无败绩。】【阮小姐需要的话,我可以把他借给你。】严律师来节目的时候介绍过,他的履历十分优秀,能力也很出色。但阮小舟当时一心扑在明槐身上,压根没注意过这个人。
明槐眉头微蹙,刚要说些什么,就见手术室的大门被打开。
阮小舟连忙跑过去,见到医生神情不算轻松,当下便更加着急起来。
“医生,我妈妈怎么样?”
医生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结膜和角膜的挫伤不算严重,但玻璃体有些液化变性,暂且进行保守治疗,情况严重的话就要考虑将眼球摘除了。”
“现在情况暂未可知,要看日后的恢复,但家属也要做好准备,安抚病人情绪。”
听到医生的话,好像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似乎被人一盆凉水从头浇下,一片冰凉。
阮小舟面色惨白,止不住的眼泪大颗滑落。
“医生,我求求你,我妈妈她不能出事!”
“我们会尽力的。”
医生点了点头便离开了,阮母被推进了病房休息。
阮小舟和明槐站在病房外,相顾无言。
两位警察走到阮小舟面前,出示了证件。
“阮小舟女士,您的报警我们已经受理,现在需要您配合我们做个笔录。”
为了不吵到病人的休息,几人决定去护士站。
离开前,明槐拉住了阮小舟的手。
他的手宽大却不粗糙,手心温热,让阮小舟指尖的冰凉有了片刻的缓解。
这是阮小舟喜欢明槐十年来,对方第一次主动拉她的手。
却是在这样的场景。
“小舟,私下和解吧。”
“悄悄知道会伤心的,她现在不能受刺激。”
“我会替他们赔付医药费和损失,还会给阿姨找最好的医生,我会一直陪着你。”
阮小舟脚步一顿,却并未回头。
为了知悄悄,明槐竟然能做到这个份上。
明槐不是不想看到她吗,不是想让她去死吗?
现在屈尊降贵地来对她好,只是希望不让知悄悄伤心。
阮小舟猛然甩开了明槐的手。
……
等阮小舟做完笔录回来,明槐已经离开了。
阮母还在休息,阮小舟依坐在廊下出神。
犹豫半晌后,她给岑景厉发了条消息。
【我不能去第三期了,我妈妈被人打伤了,我需要处理。】
岑景厉仿佛不需要睡觉,哪怕现在是凌晨三点,他的回复依然迅速。
【阮小姐需要法律援助吗?】
没等阮小舟回话,那边又接连跳出好几条消息。
【记得一开始来节目的律师严颐和先生吗?】
【他是我家公司律师团的主理律师,出道至今从无败绩。】
【阮小姐需要的话,我可以把他借给你。】
严律师来节目的时候介绍过,他的履历十分优秀,能力也很出色。
但阮小舟当时一心扑在明槐身上,压根没注意过这个人。
没想到,他会是岑景厉的律师。
阮小舟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下来。
……
岑景厉很快将严颐和带了过来。
严颐和去了解情况,岑景厉则直接将一杯温热的奶茶递到阮小舟手中。
“其实可以明天再来,这么晚实在是太麻烦你们了。”
阮小舟有些过意不去。
“没关系。”
岑景厉笑得春风和煦,说出来的话却有些冷酷无情。
“他的年薪早就让他失去了被同情的资格。”
严律师的工作效率的确很高,第二天上午便用岑景厉的账号发布了一份律师函。
这件事一下被闹上了热搜,惊得满城风雨。
与此同时,阮小舟的微博被人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