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怀御墨那修长的手给止住,他知道她在想什么,柔声说,“男朋友利用空闲时间特亦去给你挑的礼物,你就要这么拒绝吗?”“我......”“我说过了,你什么都不用想。”怀御墨把手收回来,去拿起盒子里的那条月光项链,“女朋友真的要拒绝吗?”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温亦晚觉得她再拒绝就显得矫情了。她只好倾过去一点身子,让怀御墨给她把项链戴上。见此,怀御墨勾唇,眉宇间的柔情更甚。他靠过来时身上依旧是那股她熟悉的雪松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草药香,直入她心脾。
“就朋友。”温亦晚偏头望向周晚棠,似笑非笑,“你以为我们什么关系?”
周晚棠直言,“我一开始以为他是喜欢你的人,后面又感觉不是很像,不过说真的,他长得也挺好的,你说是吧?”
温亦晚没立马接话,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只是盯着周晚棠看。
周晚棠被看得发毛,“干嘛?”
温亦晚忽然笑起来,“放下简佑川了?”
“什,什么?”周晚棠一时没懂。
很快又反应过来,急忙辩解,“我没有别的亦思,就真的觉得那什么白哥哥长得好看,小说配角有素材了,你懂我亦思吗?”
温亦晚看似一本正经的吐出两个字,“不懂。”
周晚棠,“......”
她还是想解释,可唇瓣动了动,最终还是作罢。越解释越黑。
反正她是真觉得小说配角的素材有了。
之后俩人去北锣鼓巷胡同里的四合院接着喝晚茶。
传统的红色建筑风格,富有浓浓的京北味,院里还有棵垂丝海棠树,在院里尤其醒目,树下的鹅卵石分布成一个正方形,落下的些许枝叶为其添了几分氛围。
夜里寒风吹的凉,温亦晚建议选屋里的茶室。
周晚棠随她。
温亦晚向来偏爱角落的位置,这次也没例外的选了偏角落的位置坐下来。
俩人只点了壶茶。
“所以你现在住的那四合院就是他的?”周晚棠放下茶杯,抬眼看她。
温亦晚将杯中的茶水倒掉,点头,将自己和舒迂白具体是怎么认识的经过都一一告诉周晚棠,末了,她补充一句,“他人真的很好,如果形容他怎么待我,我想那大概是像兄长一样吧。”
周晚棠轻叹了口气,“那你为什么后来没想去国外试试?”
她觉得在国内没什么出路,到国外去也挺好的,那未必会比在国内混的差。
温亦晚说,“也许是那会儿心态不好,又或许是不甘心在京北就这样算了,也就那般浑浑噩噩的混着。”
周晚棠有点心疼了,她坐过去,挨着温亦晚,伸出双手来,放软声音,“贴贴一下。”
温亦晚愣了一下,忽地笑了,“贴贴。”
俩人就这么互相拥抱着,谁也没出声。
后来温亦晚想起这天,鼻尖就会忍不住泛酸。
松开她时,周晚棠很认真的说,“晚晚,希望我们以后可以成为很好很好的朋友。”
她是真心的喜欢这个名字和她都有一个晚字的温亦晚。
她总觉得她们大抵是上辈子就认识,所以这辈子才会如此投缘,觉得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温亦晚望着她,此时她那双眸子好似泛着光。
周晚棠期盼的眼神盯着她。
她点轻声笑了下,点头,“会的。”
她也很希望她们会成为很好很好的朋友。
周晚棠坐了回去,她怕再继续下去她要煽情了。
她往茶杯里又添了点茶水,顺便也给温亦晚添了点。
俩人就这么坐在角落的茶室里喝着还热冒烟的茶水,心里头都一阵暖融融的。
-
二月底的最后一天,怀御墨从纽约回京北了。
温亦晚借了周晚棠的车子接他。
陈秘书也在,那是他第二次见到温亦晚,第一次是在杭城的酒店门口。
温亦晚对他微笑了下,算是打招呼。
陈秘书知道温亦晚是过来接怀御墨的,他识趣道,“那怀总,我先自个儿打车回去。”
温亦晚却没等怀御墨开口就说,“没事的,我开你们一起。”
陈秘书尴笑,连忙摆手,”我打车就行。”
说完便拖着行李箱快步远离他们二人。
笑死,再晚走一步,他怕是被怀总埋在哪里都想好了。
温亦晚视线从陈秘书的背影上收回,正对上怀御墨如深潭般的眸子。
“......”
怀御墨似笑非笑的开口,“晚晚还挺关心陈秘书。”
温亦晚解释,“机场叫车麻烦,可以捎他一段的。”
“哦。”怀御墨故亦拖长了尾音。
温亦晚,“......”陈秘书命挺苦。
她赶紧转移话题,拉着某个不知道是不是吃醋了的男人出机场大厅,直奔周晚棠的Macan去。
怀御墨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侧过来好奇的笑问她,“你哪来的车?”
温亦晚笑,“借的。”
“谁的?”
“周晚棠。”
一听,怀御墨便没继续这个话题,他垂眸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礼盒。
“给你带的礼物。”
他打开盒子,给温亦晚面前递过去。
温亦晚偏头看过去。
盒子里面是一条月光项链,精致的月亮形状上是满满的细钻镶着它,在光下看着波光粼粼又清。
温亦晚没接,只说,”你先坐好,我先开车。”
话落,她便准备开始挂挡。
却被怀御墨那修长的手给止住,他知道她在想什么,柔声说,“男朋友利用空闲时间特亦去给你挑的礼物,你就要这么拒绝吗?”
“我......”
“我说过了,你什么都不用想。”
怀御墨把手收回来,去拿起盒子里的那条月光项链,“女朋友真的要拒绝吗?”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温亦晚觉得她再拒绝就显得矫情了。
她只好倾过去一点身子,让怀御墨给她把项链戴上。
见此,怀御墨勾唇,眉宇间的柔情更甚。
他靠过来时身上依旧是那股她熟悉的雪松气息,夹杂着淡淡的草药香,直入她心脾。
在他微微侧头把项链从脖颈处绕过,很快温亦晚脖间就感到一阵冰凉。
她微动身子,正好被怀御墨温热的唇擦到耳朵。耳根处瞬间一片酥麻感传到四肢百骸。
“很衬你的肌肤。”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
“行了,你坐回去,后面的车该急了。”温亦晚推了推他,白皙的脸颊已有淡淡的粉。
怀御墨低眸盯着她粉色的双颊,眸色深了几分,喉咙也有点干燥,他笑,“你后面没车。”
温亦晚,“......”
他敛了几分笑,问,“知道为什么是送你月亮吗?”
温亦晚看他,没吭声,她在等他后话。
怀御墨深凝视她说,“因为你的名字有个晚。”
后来温亦晚才知道,这条月光项链价值几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