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慕歌转身坐上高位龙椅,语气比刚开始已然平静许多:“他失忆了。”“失忆了?”仲泽鹏不可置信。却也霎时明白为何隗玄羽在生死边缘捡了条命回来,却那么冷漠。仲泽鹏又看向隗玄羽身边的那个女子:“那她是?”眼前陌生的情景让白静僮从未有过的慌张。她下意识躲在隗玄羽的身后,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阿玄,我不喜欢这里,我想回家。”小莲冷笑了一声:“回家?姑娘今天若是不把话说清楚了,断然是走不了的。”而就连隗玄羽也转过身看她:“僮儿,我究竟是谁?”
俞慕歌很满意这一路上来每个人的反应。
她没有理会仲泽鹏,转身看向隗玄羽:“孤在街上偶遇你,带你进宫,没有任何是假安排。如今每个人都叫你隗将军,你可信了?”
隗玄羽知道这一切都不会作假。
可要他突然接受自己是郦南国的将军,还与那位女帝……
他一时还是不能完全接受。
而仲泽鹏听着俞慕歌的话,缓缓皱起了眉:“陛下,这是怎么回事?”
俞慕歌转身坐上高位龙椅,语气比刚开始已然平静许多:“他失忆了。”
“失忆了?”仲泽鹏不可置信。
却也霎时明白为何隗玄羽在生死边缘捡了条命回来,却那么冷漠。
仲泽鹏又看向隗玄羽身边的那个女子:“那她是?”
眼前陌生的情景让白静僮从未有过的慌张。
她下意识躲在隗玄羽的身后,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阿玄,我不喜欢这里,我想回家。”
小莲冷笑了一声:“回家?姑娘今天若是不把话说清楚了,断然是走不了的。”
而就连隗玄羽也转过身看她:“僮儿,我究竟是谁?”
白静僮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阿玄,连你也不相信我吗?我同你说的都是实话!从你落水昏迷后醒来,我难道不是一直在你身旁陪着你吗?”
“我对你尽心尽力……”
俞慕歌冷冷打断了她的话:“你身为北境人,救起我郦南的将军,按理说孤该感谢你。”
“可你蓄意将他留在身边,并给他错误的身为记忆,你究竟是何居心?”
“孤想不到,但半年前郦南与北境一战,死了个北境军的首领——你与那首领,是不是有关系?”
话音落下,白静僮狠狠打了个颤。
她目光闪烁,嘴唇翁动却说不出一句话。
半晌,她慌乱得摇起头:“不,不是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抓住隗玄羽,就像抓住最后一颗稻草:“阿玄,你相信我,我对你好不好,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白静僮泪眼婆娑,话音刚落下,神色却骤然一变,紧接着便剧烈地咳了起来。
见状,隗玄羽几乎是瞬间就上前扶住了她:“僮儿!”
白静僮面色惨白,眼里溢满了疼。
她攥住隗玄羽的手也止不住地发抖:“阿玄,你不要离开我,我爹娘都死了,我只有你了……”
隗玄羽眸色暗了暗。
俞慕歌也看向了隗玄羽,攥在袖中的手紧紧攥起。
装可怜,卖惨,她不是不会。
可她从来都不屑于这样做。
她唯二次主动暴露自己的脆弱,也是在隗玄羽面前,也是真的委屈到了极点。
她也只有隗玄羽这一个人可以倾诉了。
一片寂静中,只听隗玄羽低沉嗓音响起:“我不会离开你,别哭了。”
这一句话,便让俞慕歌如坠冰窖,如坠深渊!
他不会离开白静僮,那自己呢?
俞慕歌脑海中是曾经与隗玄羽无数的回忆。
真是造化弄人……真是造化弄人!
他们彼此相爱的时候,她的父皇,她的弟弟从中阻碍。
她主动示弱,希望他能回心转意,他却丝毫没有动容。
而等她决定放下时,他却又回来找她。
后来她从隗父口中知道当年真相,想要和他解开误会,他却消失失踪,怎么也都找不着。
如今终于重逢,可隗玄羽竟然忘了她!
心脏传来止不住的痛楚,俞慕歌呼吸微颤,却生生咬住牙关忍着。
而小莲看着自家主子如此模样,心中愤恨。
一把拔出仲泽鹏腰间的剑横在了白静僮的脖颈前:“假情假意的女人,你究竟是什么人?今日若不说实话,不用陛下动手,我先送你去见阎王!”
说着,她便抬起手臂。
却被俞慕歌出声喊出:“小莲,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