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非常好。”傅临风连说了三个好字,可一声比一声更冷。“沈明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我听说他在地牢里熬过了五天了,没想到他细皮嫩肉的,每天挨十鞭子,居然还可以活到现在,你猜,他还能撑几天?”宋颜茵猛地睁开双眸,不可思议的看着傅临风:“你疯了,你要针对的不是暮家吗,跟他没有关系,你,你为什么这么做?”终于在宋颜茵眼底看到了神采,傅临风轻笑了起来,却并未开口。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太多,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面对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
傅临风给予她的侮辱,苏玉景给她的痛,母亲的死,系在她身上暮家上上下下的几十条人命,都是她无法承受的重量。
“你母亲的葬礼我已经安排了,你在这里静养,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你。”
“傅临风,你说过,只要我做你的伎妾你就不会伤害暮家吗,可是,母亲还是死了,你骗了我,我恨你。”宋颜茵一声声质问,像是千斤巨石般压在傅临风心口处,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
“你母亲的死,与我无关。”傅临风面无表情,就像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雕塑般。
“呵呵呵……”宋颜茵低低的笑了起来:“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永远不会。
宋颜茵决绝的语气让傅临风有些无措,即使在面对凶残的对手时,傅临风也从未害怕过。
可这一刻,他真的怕了。
翌日,傅临风正接收从北阳传过来电报时,医院的人传来消息,宋颜茵绝食晕倒了。
傅临风一直都知道宋颜茵很有韧性,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亦如此。
白色的被子几乎要跟宋颜茵那苍白的脸融为一体,微弱的呼吸仿佛随时都会消失。
傅临风带着一身寒气进来便看到了这样的宋颜茵,顿时害怕起来,暴虐的因子从心间蔓延开来。
“你到底想怎样?”傅临风粗鲁的俯下身,攥紧宋颜茵的衣领,一字一句的质问。
“我很累了。”说完,宋颜茵闭上失去了色彩的双眸。
“不许睡。”傅临风的恐吓对宋颜茵再没有任何威胁。
“我让你不许睡,听到没有!”傅临风无力的嘶吼着,有一瞬间,傅临风以为自己会永远失去宋颜茵。
宋颜茵没有反应,像是真的睡着了般。
“好,很好,非常好。”
傅临风连说了三个好字,可一声比一声更冷。
“沈明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我听说他在地牢里熬过了五天了,没想到他细皮嫩肉的,每天挨十鞭子,居然还可以活到现在,你猜,他还能撑几天?”
宋颜茵猛地睁开双眸,不可思议的看着傅临风:“你疯了,你要针对的不是暮家吗,跟他没有关系,你,你为什么这么做?”
终于在宋颜茵眼底看到了神采,傅临风轻笑了起来,却并未开口。
“你放了他,你要对付就对付我一个人,不要连累其他人。”宋颜茵声调软了下来。
在傅临风面前,她永远都只能像个傀儡般,而他总有办法让她妥协。
“乖乖听话,对你没有坏处,宋颜茵你应该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你是我的伎妾。”傅临风抬手抚上了宋颜茵苍白的唇,轻轻的摩擦着。
突然,傅临风低头封住了宋颜茵的唇,带着暴虐的咬破了她的唇角,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着。
“好好把孩子生下来,不然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们暮家跟沈明之。”
森寒的气息退散了不少,还未等宋颜茵反应过来,一碗浓稠的汤汁递到了宋颜茵面前。
看着浓黑的汤汁,宋颜茵有些退怯,下意识想要拒绝,可傅临风却盛了一勺放到了宋颜茵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