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把她抱进怀里,手指抚摸着她的后颈,淡声道:“没有。清禾,我不是不肯要你,你现在喝醉了,人不清醒,我怕你醒来会后悔。”许清禾在他怀里摇头,“不会,我不会后悔。阿砚,我爱你,我爱你!”“好。”霍砚弯腰,打横抱着许清禾上了楼。岑桑在书房呆了两天,她坐在画板前,一手拿着颜料盘,一手拿着画笔,画板上夹着的画纸,上面被压抑的色彩填满,很抽象,完全看不出画的是什么。她静静的盯着画纸很久,仿佛魂魄已经被吸附了进去,坐着的只剩下一具木然的躯壳。
霍砚掐了电话,给许家拨了个电话,通知许清禾父母今晚许清禾在他这儿。
然后,他折身回到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坐下,他仰头靠在椅子上,夹着烟的手搭在椅子扶手上,一支烟燃完,他又点了支静静抽完。
听到楼下传来动静,他才起身下楼。
许清禾穿着浴袍,站在酒架旁,手里拿着开瓶器,酒瓶破碎的散落在地上,酒液淌了一地。
她低着头,呆呆的看着,半响都没反应。
霍砚疾步走过去,将她拉到一边,然后又从她手中夺过开瓶器,看着她默了两秒,才温淡问道:“想喝酒?”
许清禾点了点头,声音微哑道:“是。”
“去旁边坐着,我先把碎了的酒瓶处理了,再给你开。”
许清禾没应声,默默的走到沙发上坐下。
霍砚去拿了工具,将地上的狼藉处理了,然后重新开了瓶度数偏低的红酒,倒进醒酒器,他刚将醒酒器放在茶几上,许清禾便直接拿起往酒杯里倒了满满一杯。
她皱着眉,一口喝完了整杯,然后又倒了满满一杯,又一口闷了。
霍砚看着她喝,没开口阻拦。
许清禾父母对她自小就要求很严格,所以,她从小到大都没什么出格的举动,平时若有必要应酬,酒都是浅尝则止,从未喝醉失态过。
两大杯红酒,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许清禾的神情已经慢慢恍惚了,她盯着霍砚看了一会儿,手里的酒杯掉在茶几垫上,她摇摇晃晃起身走到霍砚面前。
许清禾红着眼睛,咬唇口齿略不清问:“是不是因为我一直不肯给你,所以,你才跟岑桑上床?”
霍砚斟酌了一下措词,然而还没开口,许清禾突然解了浴袍的带子,她正要脱下的时候,霍砚忽然起身,按住了她的手,然后又将带子系了回去。
许清禾看着他,又开始哭,整个身体都在抽动,声音克制压抑,“你不肯要我...为什么?是不是岑桑比我漂亮,身材比我好,你是不是喜欢她了?”
霍砚把她抱进怀里,手指抚摸着她的后颈,淡声道:“没有。清禾,我不是不肯要你,你现在喝醉了,人不清醒,我怕你醒来会后悔。”
许清禾在他怀里摇头,“不会,我不会后悔。阿砚,我爱你,我爱你!”
“好。”
霍砚弯腰,打横抱着许清禾上了楼。
岑桑在书房呆了两天,她坐在画板前,一手拿着颜料盘,一手拿着画笔,画板上夹着的画纸,上面被压抑的色彩填满,很抽象,完全看不出画的是什么。
她静静的盯着画纸很久,仿佛魂魄已经被吸附了进去,坐着的只剩下一具木然的躯壳。
手机铃声响起,岑桑才回过神,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摘了手套,拿起手机看了眼,然后点了接听。
“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那边,是一个男童的声音,清脆又稚嫩。
岑桑勾唇笑了笑,“怎么,想我了?”
“嗯,我跟哥哥都想你了,姐姐,你快回来好不好?”
岑桑笑容僵了下,她看向窗外,今天C市在下雨,天气阴沉沉的,不过还是一如既往的闷热。
她从出生开始,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十五年,没想到隔了十年再回到这个城市,已经陌生的让她找不到半点熟悉感。
“好,我也想你们了。”
挂了电话,岑桑去了趟洗手间,她瞥见架子上的卫生棉时,忽然想到什么,她拿起手机看了眼日期。
8月18日。
晚了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