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枝摇摇头:“没有,大少爷让姨娘和表、、,不对,是和县主多走动走动,平日里在县主面前多夸夸他如何孝顺知礼,让县主对他多些好感。其余的事情现在都没有商定。白姨娘说,这种事要是只咱们侯府的人知道,说不定就被瞒下了。得找个人多的时候,闹得满城风雨才好。”“他们倒是打的好算盘。”沈莲生气的说。她看了看松枝:“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想来你也能知道,姨娘和哥哥谋算的事有多么荒唐,可笑他们两人还自认为计划的天衣无缝呢。这事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姨娘和哥哥都是主子,顶多是受些罚,但是下人就不一定了。”接着又从手上摘下来一对赤
待沈苍走后,松枝随便寻了个理由来到怀碧阁。将沈苍和白姨娘谋划的事说了,沈莲眼神一冷:这母子两个,果真是猪油蒙了心,竟然打这样不靠谱的主意。这不是自己作死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问:“你可听见姨娘和哥哥商议好什么时候行事了吗?”
松枝摇摇头:“没有,大少爷让姨娘和表、、,不对,是和县主多走动走动,平日里在县主面前多夸夸他如何孝顺知礼,让县主对他多些好感。其余的事情现在都没有商定。白姨娘说,这种事要是只咱们侯府的人知道,说不定就被瞒下了。得找个人多的时候,闹得满城风雨才好。”
“他们倒是打的好算盘。”沈莲生气的说。
她看了看松枝:“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想来你也能知道,姨娘和哥哥谋算的事有多么荒唐,可笑他们两人还自认为计划的天衣无缝呢。这事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姨娘和哥哥都是主子,顶多是受些罚,但是下人就不一定了。”接着又从手上摘下来一对赤金累丝的镯子套到松枝手上:“好姐姐,你一定要看好他们两个,要不然咱们大家可都不好过了。往后,就劳你费心了。”
对于这些事情,滴翠斋里是一概不知。满院子的丫头忙活着明日方心素进宫的事,又要熏衣服、又要找首饰的,还要预备打赏的荷包、东西,一瞬间人仰马翻的。
闹的方心素都有些不厌其烦了,她将手里的棋子一扔:“行了,不就是进个宫吗?有什么好吵的,我还没除服呢,便是觐见太后也不用太过华丽。平日里见客都穿什么衣服,明日就穿什么好了。首饰就戴那套和田碧玉的就行。天色不早了,将屋子收拾一下,都下去歇着吧。”方心素少有这样怒形于色的时候,众人都不敢呛声,轻手轻脚的将散乱的衣服、首饰都整理好,就悄悄地退下了。
因为是入宫觐见,不好带太多丫鬟。韩氏与方心素便只带了飞絮与齐嬷嬷两人伺候,皆因两人都伺候韩氏进过宫,宫里的规矩更熟一些。
徐公公虽然说了太后辰时接见她们,但是两人卯时便出发了。至正午时分,韩氏便回来了,只是回来的只有韩氏一人,方心素却没有回来。
众姐妹都在月华院里等着,韩氏一回院子便退了大衣裳,沈湉亲自给母亲递上一碗酸梅汤。韩氏用了半盏才徐徐说道:“太后与素姐儿极为投缘,要留她在宫里待上几日。”
沈湉马上笑着说道:“看来,表妹真是福泽深厚呢。”其他姐妹心里虽多少都有些嫉妒之心,但是也不得不跟着一起称赞起来。
皇宫里面,太后让方心素和她一起用膳,没成想皇帝带着皇后也来凑热闹。席间,皇帝对方心素非常亲切,问了许多她小时候的事,还送了她许多的珍贵首饰。待离开时还说:“我与你父亲相交多年,再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年轻就去了。要不是年少时,他替我挡了一箭,兴许身子骨还能硬朗些。既然母后她老人家这样喜欢你,你就在宫里多待些日子。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只管让人来告诉朕,朕给你做主。”
众人见皇帝与太后对方心素多有厚待,都不敢慢待于她,后妃们纷纷派人送来各式各样的精美首饰、衣料摆件等。大家都以为太后和皇上这样厚待她是因着方大人的缘故,毕竟方大人曾经是皇上一起长大的伴读,感情自然比别的臣子深厚许多。方大人故去后,皇帝优待她的后人也是应当的。
只有太后心里清楚,皇帝这样厚待方心素,是因为方心素是皇帝的亲生女儿。哎,都是些孽债啊!
回到乾元殿以后,隆德帝屏退侍从。从书架里拿出一幅卷轴,上面画着一幅仕女图。若是轻柳等人在此,定会非常的讶异:画上的女子与方心素竟然有五成相像,不同之处在于那女子是柳叶细眉、樱桃小口。而方心素的眉毛则是天生的远山眉,长眉入髻、清秀舒展,细看与隆德帝的眉形很是相像。
抚摸着画中女子的脸庞,隆德帝轻叹一声:“若希,我今日终于见到我们的女儿了。她长的既像你,又有些像我,嘴巴还像极了母后。你若是还在,我们一家人在一起该有多好?”
方心素一开始还有些忐忑不安,后来见太后是果真疼爱她,见她紧张,太后还劝慰道:“你不必紧张,便是你父亲小时候也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哀家看你和看亲孙女没什么区别。你只管把这里当成你自己家里,千万别拘束了。”虽然这话里可能夸张的成分占了许多,最起码方心素绝对不敢把这里当做自己家,但是太后的态度已经摆在那了,反正她一个孤女也没什么好被当朝太后所谋算的,便渐渐的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