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来了手,开始掐指眯起来了眼睛,气势做足。“以我所看,老哥最近倒大霉,做事不顺,而这霉运沾身,会使得老哥无缘无故平地摔倒,又或者走得好好的,楼上掉下来了东西,偏偏别人不砸,就砸你头上,这些东西一般为轻小物件不会危急生命。”男人被我这么一算,从开始的不屑一顾,表情逐渐认真了起来。二哥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来了一丝诧异,偷偷竖起来了大拇指头,口型对着我说了一句牛批。随即看了看直播间的观众。
“在哪?”二哥立刻抬起来了头。
我给了二哥一个眼神,二哥看见之后,正准备去迎过去。
“二哥,做这一行得有定力,不能太热情,得保持大师风范,风范得架起来,这样别人反而更信你。”我对着二哥说道。
二哥听闻点头道:“老妹说得没错,是这个理。”
男人年纪三十多岁,当来到了我和二哥的面前,先是扫了我们一眼,再看高高竖起来了横幅,抓了抓眉毛,就这么看着,也不说话。
二哥不说话和男人就这么盯着。
我咳了一声道:“大哥有什么事需要我效劳。”
男人指着横幅道:“你这横幅写的天下第一天师,既然是天下第一天师,应该不用我说你心里面知道的。”
我看着男人的面相:“大哥面相发沉,两颐灰暗,两耳无光泽血色。”
“如若只有一处,便是霉运之兆,可大哥有两处,不仅霉运还招惹了邪气。”
我拿起来了手,开始掐指眯起来了眼睛,气势做足。
“以我所看,老哥最近倒大霉,做事不顺,而这霉运沾身,会使得老哥无缘无故平地摔倒,又或者走得好好的,楼上掉下来了东西,偏偏别人不砸,就砸你头上,这些东西一般为轻小物件不会危急生命。”
男人被我这么一算,从开始的不屑一顾,表情逐渐认真了起来。
二哥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来了一丝诧异,偷偷竖起来了大拇指头,口型对着我说了一句牛批。
随即看了看直播间的观众。
二哥眉头紧紧皱了皱,对着手机说道:“这老哥不是我们请来的演员,我们从早上直播到现在,真要请演员早就请来,何须等到现在。”
“我们直播间只玩真实,不玩虚假!”
“握草,感谢大鱼哥的飞机,谢谢大鱼哥。”
二哥笑了,得了一个飞机,也不枉费在这里站了一天了。
男人朝着二哥这边看,我笑道:“大哥,不知道我说得可对?”
男人指着手机直播:“你们到底在干啥?”
“哦,我们开直播挣点钱花花,毕竟等客人来的话,要是没客人岂不是在这里坐着等一天。”我说道。
男人点了点头:“说得也是,能把时间利用起来很好。”
说到这里,继续对着我说道:“你说的不完全对,只对五六分。”
我差点翻了个白眼,我要全部算对,我还坐着干啥。
算命算七分,猜三分。
“你是我找到的人里面算得最好的了,至少你知道我是什么过来的。”男人说道。
听着男人这么一说,我心里面稍微宽心,这句话让生意成了一半。
“不知道你们怎么算费?”男人问道。
我咳了一声,二哥的眼神从直播间上转了过来,对着男人笑道:“大哥,刚才给你看相是免费看的,至于算费,那得看你的事大事小。”
男人抓了抓后脑勺:“我也不知道这件事算大还是小。”
“我最近老做梦,梦见我爹,我爹气凶凶的骂我,他交代了我很多事,可我翻身睡觉起来的时候,就记不起来了。”
“连续这样梦见我爹好几次了,每次叮嘱自己一定要记得,可每次都忘记。”
“之后我就没梦见我爹了,但我老倒霉,平地走路都能摔跟头,吃啥啥不香,做啥啥不顺,我寻思就来看个先生。”
二哥听清楚了,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老妹,这件事你能解决不?解决不了打发他走人,解决得了就接这个活,用这件事直播的话咱也有个直播内容。
“行,我能做到。”我对着二哥说道。
这种事不算严重,要是让我驱邪除灾,凭借着我的本事,自然无法做出。
我细想就知道,亲人托梦,必有事做。
之所以大哥会倒霉,应该是他亲爹降下的霉运,还以为他不听他爹的嘱咐,对于他爹交给他的事敷衍了事,这才惹怒了。
“大哥,这件事我们接了。”二哥伸出来了手。
男人跟着二哥握了起来,脸色还有些疑虑:“真能做?”
“放心,你算找对人了,别看眼前的女孩子年轻就小看她。”
“她从小在一位天师身边学艺至今,据说她出生的时候,一颗陨石从天而降,一时间天空异色,万物…”
我看不下去了,咳咳几声,寻思老哥未免太能吹牛皮了。
二哥嘿嘿一笑。
“那你们要是做完了不灵,是不是不收费的?”男人指着横幅说道。
我估摸他之所以选择我这边,就是冲着不灵不收费来的。
“对,没错!如若解决不了,分文不拿,要是成了888!”我说道。
男人想了一会,开口又是一顿杀价,以688成交。
“怎么做!”男人站直了说道。
“这件事得回你家一趟,有些事情需要亲自了解。”我说道。
“行,那你们是跟我走,还是自己开车。”男人说道。
“跟你走吧,懒得开了。”二哥说道,在我耳边道:“省点油钱,等会我让方娟过来把车开回去。”
我面无表情像极了那些大师的高冷范,说了一声好。
二哥打了电话给方娟,继续手机直播镜头对准了我。
我瞥了一眼,发现直播间人气有两千左右了,至于真实有多人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弹幕很多,大部分的弹幕都说我们在演戏,糊弄观众玩。
对此我没有理会,质疑是很正常的。
“那你们跟我过来,我把车停在古玩街的车位了。”男人说道。
我和二哥跟在了男人身后,车门打开之后,二哥坐在副驾驶,我坐在了后面。
“大哥怎么称呼?”二哥边直播边说道。
男人发动车子道:“我叫张又平。”
“张哥,你就叫我锋子吧,不是发疯是锋利的锋。”二哥说道。
张哥朝着我这边看一眼道:“看你们是兄妹两吧,做这一行多久了?”
二哥想都没想,直接说道:“我们从小跟师傅一块,做这一行得有十几个年头了,不过我没有那方面的天赋,所以只是我妹妹的助理,她才是真正的掌事人。”
说到这里,二哥板正了身子,笑道:“不是我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妹妹的本事真的厉害,要不是遇上我们,你这事想解决,一个字难,四个字,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