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婷美苦笑,咬了咬唇:“谢谢你救了我。”看着胡婷美垂头失落的神情,沈庭心里一痛,自知不该多问,却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放在床边的手,安慰道:“胡婷美,如果你过的不好,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尽力帮你。”手腕被人攥着,温暖的感觉让她鼻酸想要落泪,可她现在还配得到温暖吗。她刚想抽回手,忽然门口传来道凉薄的嗓音。“呵,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浓情蜜意了。”陆瀚湳语调讥讽,露出的厌恶让胡婷美闷头一棒,她下意识躲开沈庭,急切的解释:“我和沈庭只是……”
“不是我做的,不是——”
梦里的陆瀚湳,鄙夷而又冰冷的目光让她崩溃,胡婷美哭着醒过来,才发现眼前是一片肃穆的白。
揩掉眼泪,摸了摸小腹,孩子还在,她松了口气。
“胡婷美,你终于醒了!”
胡婷美扭头,就发现好友沈庭担忧而又心疼的看着自己,“我去谈生意,看见你在咖啡馆摔倒昏迷,发生什么事了?陆瀚湳呢?”
“他……”胡婷美苦笑,咬了咬唇:“谢谢你救了我。”
看着胡婷美垂头失落的神情,沈庭心里一痛,自知不该多问,却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她放在床边的手,安慰道:“胡婷美,如果你过的不好,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尽力帮你。”
手腕被人攥着,温暖的感觉让她鼻酸想要落泪,可她现在还配得到温暖吗。
她刚想抽回手,忽然门口传来道凉薄的嗓音。
“呵,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浓情蜜意了。”
陆瀚湳语调讥讽,露出的厌恶让胡婷美闷头一棒,她下意识躲开沈庭,急切的解释:“我和沈庭只是……”
“跟我回去!”陆瀚湳凉薄开口,大步流星走过来。
手腕蓦的被攥住,“我只不过一天没有管你,你就在这勾引别人,胡婷美,你还真是贱!如果我不来,是不是你们都已经亲密到床上去了?!”
“陆瀚湳,你别胡说!胡婷美为了你受了多少苦,你知道吗?”他脸色阴沉。
“我胡说?你敢说你对她没意思?”一个冷眼甩过去,他想要上前,却不知自己该以什么身份阻拦,而陆瀚湳已经强硬攥着胡婷美的手腕将人拖了出去。
“陆瀚湳,我和他真的不是……”
“敢做还不敢认吗?你是不是没男人活不了?”
周遭的病人护士纷纷回头,胡婷美脸色发白,偏偏陆瀚湳质疑的口吻让她无地自容。
凌乱发丝贴在额头,身体虚弱,她执拗摇头:“我们只是朋友,你为什么从不信我……”
“你再接着装!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啊,到哪里都改不了下贱的本性!”
难听的话一句句砸在胡婷美的心中,她嘴唇发白颤抖,一颗心早已千疮百孔,再也没了解释的下文……
身体被狠狠摔在床上,胡婷美嘶了声,还未起身,陆瀚湳已经欺身压了上来。
“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陆瀚湳脸上挂着邪肆的笑,手指在她身上点火,胡婷美难受的弓起腰,却不反抗,“对!我就是水性杨花,下贱淫/荡,所以我不爱你了,我爱上了别人!”
胡婷美眼中细碎的绝望仿佛闷棍一样砸在他的胸口,陆瀚湳忽然顿住。
他按住她的下巴,“你说什么?”
“我不爱你了,你不是恨我吗,这样我们正好彼此放过,两不相欠……”胡婷美平躺在床上,脱力般,泪水顺着眼角濡湿了枕头。
她的额头上还粘着纱布,发丝凌乱,脸色苍白,下巴被他捏红了,她放弃了挣扎,安静的像是破布娃娃。
陆瀚湳心口一震,随即是滔天的怒意:“说不爱就不爱?想让我放了你,你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