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偶尔说漏嘴,但很快就找补。从头至尾,好像潜意识里就觉得跟他结婚很难,所以家里的事仍旧负担在她一个人的肩膀上。“几点?”她问。“七点,我来医院接你?”那边偶尔传来女孩子笑嘻嘻的声音。他跟徐洛应该在一起,所以说这些都是当着徐洛的面,没有丝毫隐瞒。有时候从局外人的角度看,项薇觉得他真的蛮好,对女朋友一心一意,无论做什么都要报备,生怕引起误会。这就是男人的细心。用心才会细心。以前跟自己在一起时,也这样吗
或偶尔说漏嘴,但很快就找补。
从头至尾,好像潜意识里就觉得跟他结婚很难,所以家里的事仍旧负担在她一个人的肩膀上。
“几点?”她问。
“七点,我来医院接你?”那边偶尔传来女孩子笑嘻嘻的声音。
他跟徐洛应该在一起,所以说这些都是当着徐洛的面,没有丝毫隐瞒。
有时候从局外人的角度看,项薇觉得他真的蛮好,对女朋友一心一意,无论做什么都要报备,生怕引起误会。
这就是男人的细心。
用心才会细心。
以前跟自己在一起时,也这样吗?
项薇说,“好。”
挂断电话。
七点不到,祁周的车就等在了楼下。
她下楼,也算轻车熟路,坐在了副驾驶,看车子扬尘往前。
路上时,两人没什么对话,未免尴尬,广播一直开着。
行程过半,祁周调小音量,“妈知道你要去海城的事,说了我一通。”
“噢。”不晓得怎么回应,毕竟这也不是项薇自愿的。
他扯了下嘴角,“不过现在看来,你的决定很对,离职确实太草率。”
“嗯。”
沉默几分钟。
祁周偏头看她,“准备好说辞了没?”
项薇没回答。
走了神。
车子在安静中到了秦宅。
两人把后备箱准备的礼物拿上来,还没到门口,就看见穿着护腰的伊文秀喜滋滋盼在门口。
“秀妈。”项薇热情的挽着她胳膊,“您最近怎么样,医生说什么时候能好?”
“好什么好哟,就这么吊着算不错了。”伊文秀疼她,又因为独子的关系,几乎把项薇当做女儿看待。
她见项薇第一面就说她长得好,像年轻的自己。
祁周当时嗤笑,说分明不像,项薇可比伊文秀乖顺多了。
伊文秀便更喜欢她,觉得不光是长得像一家人,性格还互补。
强势的就得配温顺的,不然会打架。
像项薇这样事事听安排的,是这类家庭最中意的类型。
不需她多聪明有主见,配合就好。
况且,项薇是有想法,却还能忍着听话的那种。
“妈,医生的话都很保守,我觉得您一定能好全,您看看,这不活络着嘛。”
她寒暄,一家人客客气气上桌。
乱七八糟的话题说了一通,最后落到实处,伊文秀给项薇夹菜,眼角余光却瞥着祁周,“去海城是给你做事,你们公司就找不出一个能办事的人了?”
这当然是不满。
可祁周不慌不忙,“能办事的不一定靠得住,谁能像我老婆这样让我放心?”
他笑的眉眼扬起,搂着项薇亲了又亲,不舍的撒手。
有他这样明显的亲昵的举动佐证,伊文秀确实怀疑不到别的地方,只是叹气,“但你两都老大不小,这一去也不晓得多久,最好是把正事抓紧办了,妈妈才放心。”
轻松的气氛有所沉淀,三人不约而同的沉默。
伊文秀观察着两人的表情,有些捉摸不透到底是谁在拖延。
婚事说了蛮久的,怎么迟迟不见他们着急?
“小曳?”她只能催自己儿子,“你什么想法?”
祁周抬头,不慌不忙的抓着项薇的手,“我当然没意见,看她。”
这算是被临时将了一军,项薇哪里知道他这么会撇清责任。
明明不乐意的是他,到头来责任自己背。
可谁叫他们有约定?
资本家就是这样,把话语权牢牢攥在手里,但是黑锅一个不背。
“妈,已经在商量了,”想起徐洛的话,她有那么一瞬觉得不爽,很想摊牌,可理智战胜情感,项薇仍旧笑着,“不过我马上要去海城,具体的事情要等那边稳定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