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了一整天,也不肯吃药,身上湿哒哒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简棠小姐,老宅那边来人了!”“啊?”简棠愣了瞬,然后眼睛一闭又倒回枕头上,“哦...”来就来了,她和霍震又不熟,多半是来找霍景深的。“简棠小姐!”管家急得原地跺脚,“他们来了好些人,个个都气势凌人得很,恐怕是来找事的!”他们的父子关系已是水火不容,次次见面都是硬碰硬,恨不能从对方身上生生撕下块肉来。可简棠对霍震向来是敬而远之,他为什么要来找麻烦?
简棠第二天没能爬起来。
受了惊吓,又大哭一场,昨日夜里就觉得不对劲,今天一起来,果然发烧了。
“38度,”管家忧心忡忡地看着体温计上的数字,“简棠小姐,我送您去医院吧。”
简棠翻了个身,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问,“霍景深呢?”
今天是周末,按道理霍景深应该在楼下看报纸等她起来。
“霍爷早上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具体去了哪儿...”
他怎么敢问?
不过依稀听见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可霍爷不说,他也不敢多嘴。
简棠“嗯”了一声,躲在被窝里,不论他说什么也再不吭声。
管家叹一口气,关上房门后离开。
试了好几次,可霍爷的电话还是打不通。
...
下午,房门被急促敲响,简棠迷迷糊糊抬头,见到管家的脸。
简棠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慌张的模样,强打起几分精神问,“怎么了周管家?”
她睡了一整天,也不肯吃药,身上湿哒哒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简棠小姐,老宅那边来人了!”
“啊?”简棠愣了瞬,然后眼睛一闭又倒回枕头上,“哦...”
来就来了,她和霍震又不熟,多半是来找霍景深的。
“简棠小姐!”管家急得原地跺脚,“他们来了好些人,个个都气势凌人得很,恐怕是来找事的!”
他们的父子关系已是水火不容,次次见面都是硬碰硬,恨不能从对方身上生生撕下块肉来。
可简棠对霍震向来是敬而远之,他为什么要来找麻烦?
她强撑着被管家扶起来,随手拿了件毛衣套上。
刺骨的寒意让她控制不住地发抖,苍白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管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有气却不敢发。
见简棠穿戴完毕,管家嘱咐道,“简棠小姐,您先待在屋里不要出声,我——”
话没说完,房门被“嘭”的踹开,管家闪避不及被撞倒在地上。
“周管家!”简棠一惊,抬眸看向来人。
“你就是简棠?”为首的男人体型庞大,穿着黑色的西装,留着短短的刺头,一副黑社会派头,“跟我们走一趟。”
他说着就要上来绑人,简棠睨他一眼,冷声说,“我自己会走。”
话说到这份儿上,男人仍是不依不饶,非要架着简棠。
“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甚至还病着,我能怎么样?”她眼底仿佛淬了冰,说出的话也凉浸浸的。
简棠虚弱至极,一句话休息了两三次,男人见状也不再强求,“请吧。”
临走前她最后看了眼周管家,“我很快回来。”
“简棠小姐...!”管家扶着腰趴在地上,大力撞击让他一时动弹不得,只能看着简棠被那群人带走。
简棠走后没多久,管家挣扎着爬向一楼,用尽最后的力气拨出一个电话。
“接电话,求你了快接电话呀...”
偌大的客厅里除了“嘟...嘟...嘟...”的声音外,一片寂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终于,电话接通,管家几乎是提着最后一口气吼道。
“霍爷,简棠小姐被带去老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