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刚刚口腔运动了下,现在又能吃下不少。几人酣畅淋漓的饱餐一顿,没管前院的杂事,美美的睡下了。秦南柚可谓是做足了相府的显眼包,已经成为了秦洵和刘玉儿母女的眼中钉肉中刺。夜晚。秦洵交完公粮躺到床的另一侧,没注意到刘玉儿不满足的神情,倒是他疲惫得很。“相爷,现在姜菱的私产都被秦南柚拿去了,府中的日子可就要紧紧巴巴的过了,可怎么办是好啊。”刘玉儿故作感叹,实则是在给秦洵上眼药。
北北低着头,不敢直视秦南柚。
“那就对了,不管你们之前的主子是谁,现在既然跟了我,那就要以我的规矩来。”
“我想来讲究的都是以德服人,在我这里,尊卑主仆没有这么明显,只要不犯错,只要能好好完成任务,把酒言欢,举杯夜谈也是常有的事。”
秦南柚想跟东南西北传达的是她想把几人当做朋友一样相处。
即使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但她还是没有适应封建思想。
东南西北几人都怔住了,他们从没有听过这样的谬论,甚至这么多话都没听主子说过。
“属下身份卑贱,还请王妃不要折煞自己。”
南音算是几人之中话多一些的,不过也是你问我答,你不问我屁都不会放一个的那种。
其他几人就更别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哑巴呢。
秦南柚扶额,果真在历史洪流里来回翻滚的,所以改变不了。
罢了罢了,就先这样吧。
她也没想过几句话就能把他们都同化了。
要在潜移默化中改变,在不知不觉中改变。
“好好好,我不说了,但今晚这饭你们必须得吃,这可是我熬了一个下午的猪骨汤,闻闻~”
秦南柚用手把砂锅里散发出来的香醇浓厚的骨汤味往几人处拨了拨。
确实很香,可他们还是坚持自我,站在原地不动。
“你们几人的饭桌在那边,我和夏儿在这里,所有的菜色都是一样的,你们自己个吃吧。”
秦南柚闷闷的,轻易同化了夏儿,还以为很简单,没想到遇到了几个“刺头”。
“夏儿,我们吃。”
秦南柚和夏儿坐下自顾自的吃起来,没管东南西北几人,吃的爽快开心,酣畅淋漓。
“小姐,这汤可太好喝了。”
“小姐,这是什么啊,怎么要把锅里的东西放进去啊。”
“这是调料,锅里的所有食材都要放在调料碗里过一下,这样味道会更加丰富,也会更好吃。”
夏儿学着秦南柚的模样蘸了调料。
“嗯~好好吃的,辛辣刺激又有浓厚醇香,小姐,奴婢从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东南西北几人就站在原地看着秦南柚和夏儿吃。
南音扭头看着另一张桌上滚滚沸腾的骨汤,咽了下口水。
“要不,咱们就听王妃的吧,不然主子回来怕是没有好果子吃。”
南音话落,几人对视一眼。
果断齐齐给秦南柚行礼,坐下开始胡吃海塞。
哇,真好吃!
嘶~烫,这汤可真好喝啊!
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大家埋头苦吃,没注意到进来的秦洵。
“混账,你这是要把秦家置于死地吗?绎王不在京都就敢带这么多野男人回来,本相一定要去皇上面前参你一本。”
秦洵颤抖着手指,气的都站不稳了。
秦南柚放下筷子优雅的擦嘴,“父亲,你可知信口雌黄,胡编乱造是什么罪名。”
东南西北几人呈四个角护着秦南柚,确保她不会被伤害到。
秦洵捂着胸口,“相府也是你们能来的?来人!”
院子外涌进来一大群小厮侍卫,手里拿着棍棒,凶神恶煞的瞪着东南西北。
“这是绎王殿下留给我的暗卫,专为保护我的安危,父亲这是想试下绎王的实力吗?”
秦洵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四个暗卫!
这年头虽然稍微有点权势钱财的人家都会培养自己的势力,尤其是暗卫,但培养一名暗卫就要花极大的成本,更别说几个了。
就连他,都只有两个呢。
而萧绎,随便就给了秦南柚四个?
“你觉得本相会相信吗?”
“那就不是我的事了,爱信不信。”
秦南柚无所谓的耸耸肩。
秦洵不会以为秦南柚还把他当父亲来对待吧。
要不是血缘关系摆着,她叫这声父亲都觉得恶心。
“给本相打!”
秦洵身后的侍卫一拥而上。
而东南西北,只出动了东南,西北站在原地保护秦南柚。
不过几个呼吸,倒地一片,一片狼嚎。
“父亲这是还不信?那要不您也试试?”
秦南柚消息不达眼底,满是嘲讽。
“秦南柚,本相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欠了你什么,到底你是爹我是爹?”
“你是爹,可我不想要这个爹,还有事吗?没事我们还吃饭呢。”
“东举,送客!”
东南西北中的魁梧担当东举两步走到秦洵面前,躬身行礼,“相爷请。”
做了个往外请的姿势。
秦洵在刘玉儿那儿本就受了一肚子气,在听雨轩又被教训一番,心里窝火极了。
本想再说两句,看到四个壮汉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了。
“咱们吃。”
小小插曲,秦南柚完全没被影响到。
反而刚刚口腔运动了下,现在又能吃下不少。
几人酣畅淋漓的饱餐一顿,没管前院的杂事,美美的睡下了。
秦南柚可谓是做足了相府的显眼包,已经成为了秦洵和刘玉儿母女的眼中钉肉中刺。
夜晚。
秦洵交完公粮躺到床的另一侧,没注意到刘玉儿不满足的神情,倒是他疲惫得很。
“相爷,现在姜菱的私产都被秦南柚拿去了,府中的日子可就要紧紧巴巴的过了,可怎么办是好啊。”
刘玉儿故作感叹,实则是在给秦洵上眼药。
“城外不是还有好几处庄子吗,改日你去看看。”
“是,相爷~那妾室扶正的事~”
秦洵乏得很了,没回答就睡着了。
刘玉儿气得翻身背对着他。
这些年来,秦洵一年不如一年,她是一次也没好好享受过。
偏偏秦洵几年前就说过要把她抬为继室,却一直不实施。
不行,她不能再等下去了。
姝儿一天天长大,也跟太子有了婚约,可堂堂太子娶庶女为太子妃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怕姝儿往后日子不好过。
她必须要快些盘算起来,要在姝儿出嫁之前,坐上当家主母的位置,让姝儿成为嫡女。
这样就不怕被皇室瞧不起了。
秦洵呼噜声响起,刘玉儿翻身下床,没人知道去了哪里。
翌日。
秦南柚起床梳妆好去到前厅,城东城北铺子的掌柜们都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