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时谙逆着火光走来,冲天的火光映在她娇艳的脸颊上,像是涅槃的凤凰。云时谙将拿回来的那些新型武器丢给季逾白让他们把这些武器带回去,自己留了一把CQ-D步枪。季逾白和乔晚云见云时谙让他们先回去并没有多问,交代了一句就转身离开了。云时谙从双肩包里拿出一部电脑放在一块石头上,打开电脑她的十指在电脑上快速运作着,只能看见一片残影。很快她就查到了云慕禹的位置,她合上电脑,将电脑装进背包后离开了这里,她前脚刚离开,喻瑾言和封景后脚就到了。
一群黑衣人对视一眼,随后都发出不屑的笑声,“小姑娘,你是不是看电视看傻了,这可不是电视上演的。”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一起上”,云时谙不耐烦的冷声催促着。
黑衣人见云时谙一脸的狂妄瞬间怒气上涨,什么也不管的就往上冲。
云时谙一个帅气的转身就给第一个冲上来的人来了个漂亮的过肩摔。
五分钟后,云时谙跨过地上躺的七横八竖的黑衣人走出了游轮。
她点了下耳钉,“烧吧”,她的声音淡漠到极致。
接收到信号的季逾白和乔晚云毫不客气的放了一把火,在汽油的作用下火很快就烧了起来,火光冲天。
云时谙逆着火光走来,冲天的火光映在她娇艳的脸颊上,像是涅槃的凤凰。
云时谙将拿回来的那些新型武器丢给季逾白让他们把这些武器带回去,自己留了一把CQ-D步枪。
季逾白和乔晚云见云时谙让他们先回去并没有多问,交代了一句就转身离开了。
云时谙从双肩包里拿出一部电脑放在一块石头上,打开电脑她的十指在电脑上快速运作着,只能看见一片残影。
很快她就查到了云慕禹的位置,她合上电脑,将电脑装进背包后离开了这里,她前脚刚离开,喻瑾言和封景后脚就到了。
他们是在最远的码头看到了冲天的火光才找到的这里。
喻瑾言看着手表,这个手表是专门改装过的,他们每人都一块,上面闪着几个蓝光。
这个蓝光表示当前手表能联通,但是上面有两个蓝光是熄灭状态,这两个正是云慕禹和沈卫酩的手表。
喻瑾言看着两个熄灭的光狠狠皱了皱眉。
封景也知道两人应该是被发现了,此时已经拿出电脑通过手表查云慕禹两人的坐标了。
但他毕竟是业余,没有像云慕禹那么专业,所以花了好长时间才查到。
这边,云时谙已经开车疾驰到查到的坐标那,这是一个工厂,离码头有点距离,因为比较偏所以看着很是荒芜。
云时谙悄声来到工厂门口,靠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很快她知道里面有几个人了。
她一脚踹开工厂的大门,门不堪重负轰的一声倒了下来。
里面正在大吃大喝的几个黑衣人吓的一下就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被绑在柱子上的云慕禹和沈卫酩傻傻的看着门口。
云时谙走进工厂,抬起手在空中扇了扇,散去了空中的灰尘。
她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两人啧了一声,“真废啊。”
两人被说的有些害臊,“云儿,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出去玩了吗?”
“对啊,我就是来暮城玩的啊”,云时谙觉得这话并没有问题,这个任务对她来说不就是玩玩的吗。
云慕禹和沈卫酩听到这话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步枪,这也叫是来玩玩的。
几个黑衣人刚刚就听着他们唠嗑,现在才回过神来,一个个都拿出自己的枪对着云时谙。
云时谙淡淡的瞟了一眼几人没当回事,黑衣人看云时谙还闲庭信步的走过来更加生气了,一个个都向她开枪。
“小心!”云慕禹和沈卫酩吓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撕心裂肺的喊着。
云时谙看着飞来的几枚子弹,身体快速奔跑起来,在空中翻越,躲过了所有的子弹,甚至还在空中射了几枪。
几道子弹入体的闷声响起,随即传来几道倒地的重响。
“这把步枪还不错”,少女清冷的嗓音从空中传来。
云慕禹和沈卫酩看着落地的云时谙,再看看倒地的几名黑衣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要知道这些黑衣人都是受过专业的训练的,每一个拿出来都能让人闻风丧胆,结果这些人都被她一分钟给解决掉了。
紧接着门口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喻瑾言和封景跑了进来,云时谙飞快将的枪口对准了门口,看清来人后她移了下枪口的位置,吐出几个字,“真慢”。
喻瑾言和封景还没细想云时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被地上躺的几具尸体吸引了,再看见云时谙手上的枪支就更震惊了。
云时谙给云慕禹和沈卫酩解绑后就打算离开了,毕竟拜尼还没有抓住呢,他身后的人也还没有揪出来。
“走了,还有事”,云时谙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离开了。
云时谙开着车又驶回了酒吧,进到酒吧后却没有看见拜尼,江行舟也不见了。
她掏出手机拨打了江行舟的电话,“拜尼人呢?”
“放心吧,在我这呢,那边出事他一下就知道了,这老狐狸还差点让他跑掉。”
“你现在在哪,我过来找你。”
“就在季哥别墅的地下室。”
云时谙得到答案后就挂断了电话,开车又离开了酒吧向别墅驶去。
别墅这,江行舟看着面前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的拜尼,幸灾乐祸的开口:“你完蛋了,谙谙要过来了,怕是没命活了。”
拜尼的心理素质很强,听到这话不以为意,就十几岁的人能坳的过他嘛。
十几分钟后,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一束光照进了黑暗的地下室,一个人影从上面走来,挡住了照进来的唯一一束光。
云时谙踏进地下室她的强大气势就不由控制的散发出来,本来还毫不害怕的拜尼看到这个宛若死神的人顿时不敢吱声。
云时谙来到拜尼面前缓缓带上黑色的手套,她用手抬起拜尼的头,“你就是拜尼,抢了我货的人是吧”,虽是问句,但语气很是肯定。
拜尼强撑着,假装硬气的回道:“就是我,怎么了,自己没本事保护好货就别怪我抢。”
“呵”,云时谙抬手就是一巴掌,拜尼的脸被扇歪,一个牙齿都被打掉了,满嘴是血。
他惊恐的看着自己那颗掉在地上的大黄牙,“你怎么敢打我”。
“我有什么不敢的,要知道你抢了我的东西就意味着你快走到头了,你知道我的手套为什么是黑色的吗?”
拜尼下意识摇了摇头。
“因为黑色的手套沾满血看的并不明显啊。”冰冷的语气配上这阴森的地下室,拜尼经不住的打颤。
他张了张嘴,“你们不是想知道帮我的人是谁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们。”
“晚了,先让你愉快一下再告诉我你的故事吧”,云时谙抽回手起身,声音毫无波澜。
这和他想的剧情不一样啊,不应该告诉她想知道的不就能放过他了吗,这个女生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拜尼很快就被手下的人拖到了审讯室,大拇指粗的鞭子毫无人情的往他身上抽去,之后又将烫过的铁丝扎进他的手指关节,里面不断传来痛呼的声音。
外面的云时谙听着里面的叫喊还悠哉悠哉的吃着樱桃。
一旁的江行舟看着翘着二郎腿正在吃樱桃的云时谙,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抽。
能在这种充满血腥的空间里还能美滋滋的吃东西的大概也就只有云时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