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我想出去逛逛。”付瑶说着,认真的看了看他这副模样。结婚三年,每天起床时傅钦安留给她的永远只有冰凉的床褥。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刚睡醒的样子。傅钦安闻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这才几点?”付瑶眼中的光黯了黯,“那就等你睡醒我们再去。我们以后可能也没机会再来这里了,我想和你出去走走。”她的话里藏着什么,傅钦安却听不出来,只是点了点头:“等醒了我去找你。”然后关上了门。酒店应该是新装修不久,那门上还有股油漆味,和傅钦安身上的乌木香一同钻进了鼻腔,刺鼻又勾人。
爱尔兰的夜静谧。
付瑶站在酒店窗前,看着楼下昏黄的路灯,脑海中全是傅钦安和舒然离去的身影。
她心里一阵阵的憋闷难受,却连想要喝酒买醉都不能。
因为自己是机长,身上担着的是重若千钧的责任!付瑶打开落地窗,风有些凛冽,吹得她清醒,也冻的她手指僵硬。
不知道吹了多久,门外传来舒然的笑声以及傅钦安的应和之语。
他们回来了。
付瑶转头望向酒店房门,却一直没有动作。
直到外面安静了下来,直到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
她才回到了床上躺着,脑海里像是在过走马灯那般,回放着这些年她与傅钦安的点点滴滴。
一夜无离,太阳缓缓升起。
付瑶看着窗外的朝阳像是想通了什么,她起床洗漱,换好了衣服,便出门敲响了傅钦安的门。
门应声打开,傅钦安微蹙着眉看着门口的人,还有些没睡醒。
“什么事?”“我想出去逛逛。”
付瑶说着,认真的看了看他这副模样。
结婚三年,每天起床时傅钦安留给她的永远只有冰凉的床褥。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刚睡醒的样子。
傅钦安闻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这才几点?”付瑶眼中的光黯了黯,“那就等你睡醒我们再去。
我们以后可能也没机会再来这里了,我想和你出去走走。”
她的话里藏着什么,傅钦安却听不出来,只是点了点头:“等醒了我去找你。”
然后关上了门。
酒店应该是新装修不久,那门上还有股油漆味,和傅钦安身上的乌木香一同钻进了鼻腔,刺鼻又勾人。
就像傅钦安。
付瑶看了会儿,回到了自己房间里等着他。
时间点点划过,下午一点,房门被敲响。
她打开门就看见了傅钦安,而他身边还站着舒然。
那一刻,付瑶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只是觉得一切好像真的就要在这停下了。
而傅钦安见她没说话,只是看着舒然,开口说:“她跟我们一起。”
付瑶回过神,看向他:“好,走吧。”
三人走在街道上,风吹得有些冷。
付瑶缓步走在后面,看着身前两步远的傅钦安和舒然的背影,眼眶微红。
记不清多少年了,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看着他的背影。
而他也从来没有等过她,更不曾回头看过她一眼。
远处正午的太阳照在教堂之上,有些晃眼。
付瑶看着,停下了脚步:“傅钦安。”
闻声,傅钦安一愣,她已经很久没有连名带姓的叫过他了。
他转头看来,却听见付瑶说:“你知道吗,曾经爱尔兰是世界上离婚率最低的国家。”
傅钦安不知道,也不明白她说这个是为什么。
而付瑶也没解释:“刚结婚的时候我就想过蜜月要来这儿,但可惜,你太忙了。”
忙到心里没有一点空隙留给她,忙到不愿意多和她多说一句话。
想到这里,付瑶眼里弥漫上层悲伤。
傅钦安望着这样的她,心里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
他看了眼已经往前走出了百米的舒然,催促着付瑶说:“快点走吧。”
闻言,付瑶本来还想说的那些话,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她闭唇不语,顺着傅钦安的意思往前走着。
然后路过了他,继续往前,一步步走远……两天后,回航。
嘉望机场。
付瑶从驾驶舱下来,看着走在前方的傅钦安,将人叫住:“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