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是不知道?我教了你这么多年,就是要你随机应变,昨夜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何还要回来?”殷溯转身,满脸的冷气,屋子里的温度都下降了几个度。“你不说,我便不会擅作主张,何况,你就这么想让我留在宫中吗?”委屈的泪水蓄满华嬗的眸子,她抬头,纤细的脖子在黑暗中散发出流光,抽噎引起的喉咙滚动,看起来十分诱惑。看着这番美景,殷溯咽了咽口水,无奈的叹息一口。“罢了,你不愿意进宫,我也不逼你,你还是流云屋的主人。”
“可是,我来了月事。”华嬗委屈的嘟着嘴巴,人畜无害,仿佛为不能侍奉陛下而感到懊恼。
“既然美人不能以身侍主,这小嘴倒是生得十分巧妙。”皇帝有些遗憾,目光落在华嬗完美的唇形上。
意有所指。
次日,一道身影从皇宫的一角悄然掠过苍穹,踩着脚下的琉璃瓦,绕开巡查,一跃到京都的街道上。
华嬗回到流云屋时,满身的疲惫,玉娘看到她跟见了鬼一样。
“你,你怎么回来了?”
玉娘的身后,站着一个一身花魁舞衣的女子,也满脸错愕的看着华嬗。
华嬗没有理会她们的错愕,只径直的走到床榻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进入梦乡的前一刻,心中最后一丝侥幸也走的一干二净,殷溯啊殷溯,你居然连新的花魁都准备好了。
你是铁了心要把我送给皇帝。
入梦十分,华嬗又梦到七年前的噩梦。
尤其是年幼的妹妹,才六岁啊,就被那群畜生玷污,她哀求殷溯救她的妹妹,可是殷溯只摸了摸她的头,淡淡的说,“你要做一个没有弱点的武器,要放下所有的牵绊。”
梦中的殷溯,突然变得邪恶无比,抓着她的手,欺身压在她身上。
半梦半醒之中,华嬗感受到了一个重量,正将她压得严严实实。
华嬗惊呼一声,梦中惊醒。
抬眸就看见殷溯一张不悦的脸。
殷溯从她身上起身,将随身的丝绢递给华嬗,“擦擦吧。”
华嬗这才察觉到额头满是冷汗,她接过手帕,心不在焉的擦着,他怎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要违背我的计划?”殷溯背对着她,语气有些低沉。
“什么计划?我不知道。”华嬗无辜的语气细细软软的。
“你当真是不知道?我教了你这么多年,就是要你随机应变,昨夜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何还要回来?”殷溯转身,满脸的冷气,屋子里的温度都下降了几个度。
“你不说,我便不会擅作主张,何况,你就这么想让我留在宫中吗?”委屈的泪水蓄满华嬗的眸子,她抬头,纤细的脖子在黑暗中散发出流光,抽噎引起的喉咙滚动,看起来十分诱惑。
看着这番美景,殷溯咽了咽口水,无奈的叹息一口。
“罢了,你不愿意进宫,我也不逼你,你还是流云屋的主人。”
“还是阿溯对我最好了。”
华嬗扑到殷溯怀里,乖巧的脸颊上垂落下柔软的青丝,感受着身上人的温度,华嬗的心却冷得不能再冷。
殷溯,你果然,是无心人。
摄政王自知那日害了华嬗差点得牢狱之灾,心里过意不去,便准备了礼物到华裳阁,给她赔罪。
一楼,姑娘们兴致盎然的看着青容。
传闻中,摄政王不近女色,而且,对青楼尤为排斥,没想到,为了华嬗居然三次进入华裳阁。
一壶上好的茶水倒入杯中,玉娘恭敬的给青容倒茶后,眼里带笑的看着他,“又是来寻华嬗的?”
“姑娘知道,又何必说破。”青容面色一红,居然带了些年少的青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