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薇震惊地看着林父,连疼痛都忘记了。从小到大,林父是从来没打过她的。“你干什么啊!”林母尖叫着推了林父一把,心疼地摸着林明薇已经红肿的左脸颊。林父却指着她,怒目圆睁:“你们又背着我干了什么?”林明薇还没从那一巴掌中回过神,林母也在气头上,怒吼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打明薇干什么?”“你知不知道现在公司的几个投资人都开始撤资了!”林父声音又高了几个度,“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让我再去哪儿拉投资去!”
光线昏暗的客厅里,空气中也弥漫着浓烈的酒味。
程溪一进门就被这醉人的味道扑了个满面。
他扭过头在外深吸了口气才走了进去。
客厅中只开了盏落地灯,茶几上摆着啤酒和红酒瓶,地板上还倒伏着几瓶空的酒瓶。
程溪见陈一澜林坐在沙发上,拿着一瓶新开的酒仰头喝了下去。
他忙上前制止:“总裁,你还有伤没好,不能喝太多酒!”
陈一澜林却一把推开了他,通红的脸上带着几丝不耐:“走开!”
他瞪着程溪,又喝了几口酒。
如果不是酒精能暂时麻痹他脑子的混乱和疼痛,他也不会跟个酒鬼一样泡在酒里。
他泛红的眼睛紧紧地看着茶几上另一半的碎心项链。
程溪又劝道:“总裁,这几天您精神都不太好,还是……”
“我让你找的东西呢?”
陈一澜林看向他,眉梢眼角都带着冷意。
程溪语噎,只能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放在了桌上:“夫人的照片不多,这是大学毕业时的毕业照。”
陈一澜林伸手拿过,挪到了落地灯旁。
照片里的人穿着学士服,长相清秀白净,温暖的笑容像是四月春风。
“雨棠……”
陈一澜林目光微凝,不知怎么的就叫出了这个名字。
“总裁。”程溪试探般地问,“您要不要试试催眠?”
“催眠?”他抬眸,眼底噙着几分质疑。
“如果您实在想不起之前的事,不如就试试催眠。”程溪说着拿出一张名片递给陈一澜林,“我有个高中同学就是做催眠师的。”
陈一澜林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最后将目光放在名片上。
吴渊……
林家。
林母才下楼就见林明薇让保姆推着她往外去。
她忙叫住:“明薇,你又去子琛那儿?”
林明薇让保姆先出去,而后才面露不安地回道:“妈,子琛都躲着我好几天了……”
林母走到她身边,推着她坐到沙发边:“明薇,你仔细想想,光陈一澜林一个人忘记了方槐柠有什么用?别人不会提吗?提了他不会起疑心吗?”
这些话让林明薇更为焦躁:“所以我想陪在他身边啊,他忘记了这三年,忘记了方槐柠,他爱的是我。”
林母还没再说什么,门忽然被狠狠地踹开。
脸色铁青的林父大步走了进来,站到了林明薇和林母面前,满眼怒气地看着她们。
林明薇一愣:“爸……”
“啪——!”
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林明薇震惊地看着林父,连疼痛都忘记了。
从小到大,林父是从来没打过她的。
“你干什么啊!”林母尖叫着推了林父一把,心疼地摸着林明薇已经红肿的左脸颊。
林父却指着她,怒目圆睁:“你们又背着我干了什么?”
林明薇还没从那一巴掌中回过神,林母也在气头上,怒吼道:“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打明薇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现在公司的几个投资人都开始撤资了!”林父声音又高了几个度,“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让我再去哪儿拉投资去!”
闻言,林母愣了:“好好的,他们撤资干什么?”
“我还要问问你们!你们又去招惹陈一澜林了吗?”林父咬牙切齿地瞪着母女两人。
他已经不知道警告了她们多少次了,但她们竟然全都当做耳旁风了。
这时林明薇才反应过来,她脸色一白:“是子琛做的?”
林父恨铁不成钢道:“我说了多少遍,雨棠既然已经死了,就不要再跟宋家有往来,现在你们告诉,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