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很凉。白绒的脸却很烫。这个场面真的很像在求婚!!傅槿舟用手指拨了一下珠子,手串比白绒的手腕大了一圈,松松垮垮的挂着。好瘦。到底要怎么养才能长肉。几个亿的订单黄了他都不见得有多愁,家里的小孩养不胖他是真着急。白绒被拉着手捏了又捏,也不敢说话,也不敢问,等人捏够了才把手解救出来。结婚一个多月再次踏进白家的门,白绒心态早已发生变化。“他们可能会用联姻这个借口来道德绑架,到时候你不用理。”白绒太了解白家人了。
白绒在镜子前转了个圈。
耳朵上一侧挂着的流苏耳夹随着动作轻晃,流苏上的小钻石在全身镜的顶灯下闪闪发光,给人添了几分矜贵。
身上的衣服是傅先生让人准备的,很合身,保暖还不显臃肿,浅色系搭配让白绒看上去更加无邪。
出了这些,傅先生还让人给他打理了头发,纯黑柔顺的头发此刻被烫成了羊毛卷,比原来更加蓬松,也更适合他的脸。
现在他更像tຊ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
“好看吗?”
这个年纪的小孩多少都有点在意别人对自己外表的看法。
傅槿舟支着下巴看过去。
不得不说白家的基因是好的,白绒生得很漂亮,受了那么多不公眼睛里的光也没消失,依旧对生活充满希望。
“好看。”傅槿舟膝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首饰盒,他招招手。
被夸了的白绒满怀喜悦地走过去:“傅先生?”
傅槿舟打开首饰盒,露出里面的和田珊瑚手串。
和田玉珠温润,红色珊瑚珠点缀其中。
这是他在某场拍卖会竞拍下来的,他拍过很多珠宝藏品,以前只觉得好看,值得收藏,而现在他想让它们为眼前人添几分色彩。
他坐在椅子上朝白绒伸出手。
白绒小心翼翼地把手放进傅槿舟的手心,下一秒就被轻轻握住。
“感觉它很适合你。”傅槿舟拿起盒子里的和田珊瑚手串为白绒戴上。
宝石很凉。
白绒的脸却很烫。
这个场面真的很像在求婚!!
傅槿舟用手指拨了一下珠子,手串比白绒的手腕大了一圈,松松垮垮的挂着。
好瘦。
到底要怎么养才能长肉。
几个亿的订单黄了他都不见得有多愁,家里的小孩养不胖他是真着急。
白绒被拉着手捏了又捏,也不敢说话,也不敢问,等人捏够了才把手解救出来。
结婚一个多月再次踏进白家的门,白绒心态早已发生变化。
“他们可能会用联姻这个借口来道德绑架,到时候你不用理。”白绒太了解白家人了。
白绒这么一说,傅槿舟才想起他好像忘了告诉白绒一件事。
和白家联姻是有附加条件的,傅家这边原本应该给白家投一大笔钱,领证那天傅槿舟被缠得不耐烦,就把这个附加条件删掉了。
白家估计也是因为这个才着急想见他们。
“小绒和槿舟回来啦?看你们要到了也不提前说,我和你爸爸好去门口接你们呀。”刚进门,围着围裙但妆容精致,身上一点油烟味,头发丝都没有乱的白夫人便堆着笑容上前迎接。
很明显白夫人想营造一个良母形象,故意让白绒看到她这个样子,妈妈亲自下厨,对于一个缺爱的孩子来说是多大的感动啊。
可这对现在的白绒没用。
白夫人多爱惜她的手啊,这辈子进厨房的次数几乎为零,为什么是几乎?
因为为了作假进厨房只算半次。
“没必要。”白绒没空和她做戏。
白夫人笑容一僵,马上把不自然掩去:“这孩子说话就是直了些,平时没少惹槿舟生气吧?”
说话就说话,干嘛在傅先生面前说他坏话?
“为什么要生气?很可爱不是么?”傅槿舟不给面子,连客套话都不想说。
白夫人:“……”
她快装不下去了,转头把人往客厅带:“你爸爸在客厅,你们和他聊会天,饭马上就做好了。”
白父这会儿还端着长辈的架子,见傅槿舟和白绒进来也不起身,装作没看见,等着他们先开口。
之前在民政局面前傅槿舟让他们丢了那么大的脸,这回说什么都要讨回来。
再大的老板又怎样,是他女婿就要把头低下!现在和他说几句好话,以后他也会手下留情,只把两人赶走,不会赶尽杀绝。
傅槿舟和白绒一同坐下,谁也没搭理白父。
“晚上你要开始喝中药了。”傅槿舟把这个坏消息告诉他。
“啊?”白绒不能接受,“可不可以不喝?反正爸爸在老宅,偷偷倒掉也不会知道的。”
傅槿舟装作苦恼的模样,让白绒以为有商量的余地。
“不可以。我会监督你的。”
白绒小声哀嚎。
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白父:“……”你们看不见我吗?我这么大个人坐在这,你们真的看不见我吗?
“咳咳。”白父忍不下去了。
白绒看过去,满不乐意地喊了白父一声。
这一个月里白绒被养得很好,冬日里会干裂爆皮的脸现在像刚剥开壳的鸡蛋,脸颊白里透粉,嫩生生水灵灵的。
白绒的变化这么大,白父内心不平衡了,心中对傅槿舟有几分埋怨。
傅槿舟这个条件为什么要藏着掖着,害他们以为傅槿舟真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人,现在好了,便宜全被白绒那个废物捡了,没有白绒在,今天享福的就是乖崽。
他眼睛很尖,白绒身上的衣服配饰不管哪件拿出来价格都贵的吓人,傅槿舟还真是舍得为一个Omega花钱。
呵,现在能花就花吧,以后可没机会了。
白父想是这样想,可他又不敢真的怠慢傅槿舟,白家公司缺少资金,就等着傅槿舟那边打钱,把财神爷得罪了吃亏的还是白家。
“槿舟最近公司忙不忙?”白父搓搓手,找话题套近乎。
傅槿舟垂着眼睑,很敷衍:“还好。”
“那就好那就好,工作虽然重要,也要注意休息。”白父继续说,“槿舟日理万机,有些事情容易忘,小绒你要做个好妻子,时不时提醒一下槿舟,别把事耽误了。”
白父疯狂给白绒使眼色。
白绒躲在傅槿舟身体后面,自动屏蔽信号。
他才不要帮忙说话。
傅槿舟挺直了背,把人严严实实挡住:“绒绒还小,这种事交给助理做就好。”
“对对对,这是助理的事。”白父握拳,面上维持着慈父微笑,“我记得槿舟之前让一个李助理来和我谈事,感觉他并不是很了解情况,今天正好有空,我们不如重新谈谈?”
后腰被轻戳一下。
傅槿舟反手抓住罪魁祸首的手,捏了一把让他别闹:“没什么好谈的,李助理只是在执行我的命令。”
“可,可我们不是说好了……”
“哦?但我记得你们已经单方面拒绝了合作?”
白父想为自己辩解:“我没有拒绝啊。”
那么多钱,谁会拒绝!
“那笔钱算是给白玉的聘礼,可惜白玉没有嫁给我,这聘礼自然就不用给。”
“那白绒不是嫁过去了吗?!”
白绒也不装鸵鸟了,从掩体后面跑出来,得意洋洋地拍拍口袋:“所以聘礼进我口袋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