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是长本事了,在沈家养尊处优了三年,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竟然也敢净身出户。还是说,她早就攀上了高枝,所以才急不可耐的要离婚?沈伯言将离婚协议书捏得有些发皱,有些烦躁的点燃了一根烟,在落地窗前徘徊了许久,最后又将烟头掐灭在烟缸里。他没有心思再办公,叫了司机开车回沈家。“怎么样,盛月那个小妮子的事处理干净了吗?”一见到沈伯言,柳思筠便急不可耐的追问着事情的后续发展。沈伯言取下金丝边框的眼睛,捏了捏鼻梁。
可是,她凭什么!
他轻哼一声,语气里带着不屑。
“离婚?盛月,你是不是忘了你身无分文,从沈家出去以后你可就不能顶着沈太太的身份骗吃骗喝了。”
盛月咬了咬牙,沈太太的身份除了让她受尽白眼和诋毁,还给她带来过什么?
“沈先生,谢谢你的提醒,我们离婚以后我终于可以做回盛月,而不只是你的沈太太。明天下午两点民政局见,希望你不要迟到。”
说完她毅然决然的挂掉了电话。
吃了个闷亏的沈伯言心情很不爽,他摔了电话,起身走到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透气。
助理敲了敲门,说收到一份传真文件,需要他过目。
接过文件一看,竟然是一份离婚协议,署名处盛月两个字落笔干脆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细细一看离婚协议的内容,这才发现盛月竟然要净身出户!
她可真是长本事了,在沈家养尊处优了三年,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竟然也敢净身出户。
还是说,她早就攀上了高枝,所以才急不可耐的要离婚?
沈伯言将离婚协议书捏得有些发皱,有些烦躁的点燃了一根烟,在落地窗前徘徊了许久,最后又将烟头掐灭在烟缸里。
他没有心思再办公,叫了司机开车回沈家。
“怎么样,盛月那个小妮子的事处理干净了吗?”
一见到沈伯言,柳思筠便急不可耐的追问着事情的后续发展。
沈伯言取下金丝边框的眼睛,捏了捏鼻梁。
“我们明天去登记离婚。”
听到两人即将离婚的消息,柳思筠立刻笑出声来:“好,还是我的办法靠谱,这个乡巴佬死赖在我们家不肯走。老爷子的遗嘱又说得清楚,你不能主动提离婚。现在好了,等你们把婚离了,我马上给你介绍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
沈伯言微微蹙了蹙眉:“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思筠得意的笑了笑:“还不是那些照片,那天她出去找你,我跟了过去,之后看到她一个人喝醉倒在厕所,便安排人送她去了酒店。后面拍的那些照片,也是我安排人摆拍的。”
沈伯言心里堵得慌,结婚三年,他对盛月并没有感情。因为她的出现逼走了芊芊,所以他对她也从来没有过好脸色。可是真要用这种低劣的手段逼她离婚,却也有些拿不上台面。
“伯言,你可别心软。她对于沈家而言,不过是一个废物罢了,明天我就给你安排相亲,我看林氏集团的千金就很不错!有学历,家境好,很能帮上你的忙。”
沈伯言没有说话,自盛自的上了楼。
看着他的背影,柳思筠若有所思。在这个关头,她必须让沈伯言彻底和盛月断干净,看来必须得动些心思了。
第二天下午,盛月准时出现在民政局的门口,倒是沈伯言迟到了二十分钟。
他向来是最准时的,今天却没理由的来晚了。
棱角分明的脸上依旧是冰冷的表情,俊朗而又冷漠。
“盛月,你最好不要后悔。”
原本以为她已经心如止水,可看到眼前人,心还是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她面色平静的回答:“你放心,我想的很清楚。”
两人机械的站在离婚登记的窗口,手续很快就办好了,随着钢印改下,结束了两人三年的婚姻,从此再无瓜葛。
领好离婚证后,她兀自出了门。
紧跟在盛月出门后的沈伯言,只看到盛西墨一闪而过的侧脸,随后便是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