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是那张要笑不笑,要死不活的脸,虽然颜值是逆天的,但成天见不着一点温度和生气,除了他偶尔还能开一两句玩笑,其他没半个人敢靠近。尤其是东城那个大项目,他突然就一点都不关心了,不光是这个项目,公司的其他事物他也一律都不关心,每次去汇报,就直接挥挥手让他来决定,搞得他很是好奇。难道是因为那个女人?等等,那个老板让他调查的女人,为什么和已经死去的夫人一样的名字,那年他刚到公司,直到现在也没见过夫人的样子,那年,整栋别墅被一场大火烧得干干净净,什么都不剩,公司其他人也没见过,他只是在东郊的墓场,墓碑上见过夫人
“我……你说什么?”秦朗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你刚刚说……”他没听太清她的回答。
一滴眼泪从许晚的眼角掉下来,她看着这个深情的男人,想自己何德何能,能得他如此青睐看重。既然这样,她想满足他的愿望,她也想他能快乐。
“好,我答应!”她用手擦擦眼泪,开心地对他笑。
“你答应了,我不是在做梦吧!”秦朗激动地大叫,突然又察觉到这是在病房,急忙捂住自己的嘴,转过头看看小寻,还好没被吵醒。
他兴奋愉快的表情一览无余,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
“恩,我们回意大利了就告诉小寻吧。”许晚怜爱地看着熟睡的儿子,他一直很喜欢秦叔叔,要是他知道也会高兴地手舞足蹈吧。
“好,都听你的。”秦朗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许晚的脸,温柔如水。
罗宇觉得老板最近有点反常,不对,是太反常了。
他一直都是那张要笑不笑,要死不活的脸,虽然颜值是逆天的,但成天见不着一点温度和生气,除了他偶尔还能开一两句玩笑,其他没半个人敢靠近。
尤其是东城那个大项目,他突然就一点都不关心了,不光是这个项目,公司的其他事物他也一律都不关心,每次去汇报,就直接挥挥手让他来决定,搞得他很是好奇。
难道是因为那个女人?等等,那个老板让他调查的女人,为什么和已经死去的夫人一样的名字,那年他刚到公司,直到现在也没见过夫人的样子,那年,整栋别墅被一场大火烧得干干净净,什么都不剩,公司其他人也没见过,他只是在东郊的墓场,墓碑上见过夫人的名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罗宇冥思苦想,猜测了很多可能,也许老板对这个名字太敏感了,出现一样名字的女人就格外关注,也许他终于想通了,也许还有其他可能,都无法确定。
“想什么呢?还不开车!”正出神,突然被打断,他反应过来,冲着后座嘿嘿笑:“对不起容总,马上走!”说完匆忙启动车子出发。
一连几天,他都去那个地方,看着很普通的一处住宅,守在那里,这是罗宇查到的地址,他还查到,那个女人,有一个儿子,自己老板这是……?
车子在宽阔的马路上无声飞驰,车内很安静,有很多问题罗宇想问,又不敢问,这几年容以勋早已经把他当做自己人,兄弟一样,但毕竟还是不同,那是他的隐私,还是不问为好。
“罗宇!”容以勋却突然说话了。
“恩,容总你说!”罗宇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后视镜里的男人。
“如果,你曾经做了一件很错很错的事情,现在终于有机会弥补了,你会怎么做?”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罗宇脱口而出:“那就弥补啊,这还用问吗?”一说完,他察觉到失言,又补了一句:“我是说,不管怎么样,都不要让自己再后悔了。”
说完这句之后,后座的男人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他的轻不可闻的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