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子胥抱着小宝离她了一些:“你在伤害笙笛的时候,有想过,我在和她通着电话吗?”许菲菲脸色一白:“我、我……”警笛的声音由远至近传来,戚子胥面无表情:“警局里,什么事都能说的清楚。”很快,警车停下。一名高大挺拔的男子表情严肃的走进来,停在许菲菲面前:“许菲菲,您涉嫌杀人未遂和故意伤害,请和我们走一趟。”许菲菲后退几步,崩溃大叫:“不!戚子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小宝的亲生妈妈!你想让小宝变成孤儿吗?”事到如今,她还在拿孩子为自己开脱。
戚子胥已经不顾形象了,他冲到护士面前。
“我是!我是她的丈夫!”
戚子胥拿过手术风险单刷刷几下就上面签好了自己的名字。
过程之迅速,甚至戚子胥都还没来得及仔细看周笙笛一眼。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医生和护士忙前忙后,血库的血袋,染血的纱布,一切的一切都让戚子胥心情沉重的无法呼吸。
说不定,就在许菲菲挥刀捅向周笙笛的时候,自己的车刚好和他们擦肩而过。
他一向是一个稳重的人,可当周笙笛遇到危险的时候,他开始恐慌了,他开始害怕了。
他可以在商界只手遮天,可原来在手术室外,他也只是一个祈祷妻子醒过来的平凡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
戚子胥似有所感,猛然抬头。
主治医生走了出来,看了看戚子胥:“周笙笛的家属吗?”
戚子胥猛然起身:“是我。”
主治医生点点头:“手术非常成功,只是现在病人仍旧处于昏迷状态,醒过来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戚子胥此时此刻才觉得如释重负。
周笙笛……还活着。
他还能看见她睁开的双眼,他还能再一次感受到周笙笛的温度。
这样就可以了。
看着周笙笛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戚子胥的心里才勉强松下一口气。6
……
苏母和姜母收到消息后,很快就赶到了医院。
她先是看到了戚子胥,紧接着看见了他身后的重症监护室:“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茉茉!我的茉茉!”
戚子胥沉默片刻,他向前一步,深深低下了头,那是一个很标准的的鞠躬。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笙笛。”
姜母表情严肃:“这件事你必须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就算你是我儿子我也不会袒护你!”
戚子胥也已经冷静了下来,如平常般点头颔首。
只是眼睛里,是难以融化的冰霜。
这时,电话响起,是许菲菲打来的。
他眸色一冷,朝姜母和苏母开口示意:“我出去接个电话。”
便转身走远了一些,在走廊附近的安全通道接通了电话:“喂。”
“子胥,你现在在哪……”电话那头传来了许菲菲的小心翼翼的试探。
戚子胥没有出声,他想知道事到如今,这个女人还能编出什么样的谎言。
许菲菲没有意识到现在事态的异常,她还在继续哭诉:“你还在公司吗?小宝哭着nnzl要找爸爸……”
戚子胥的心中只剩下一片冷然,这个女人,到了现在还能继续和他演戏!
他双眼蒙上了一层阴霾。
他低声:“你在哪?我来找你。”
许菲菲大喜过望,慌乱的心情也逐渐平静:“好!”
十分钟之后,戚子胥来到了许菲菲说的一处公园。
许菲菲并没有子这件事上面撒谎,小宝也确实是哭闹不停。
他沉默着将小宝接过,轻轻抱在自己的怀里。
神奇的是,小宝立马就不哭了。
许菲菲露出嗔怪的笑容:“这孩子怎么只喜欢爸爸不喜欢妈妈呢?”
戚子胥闻言,冷哼一声:“小宝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杀人犯母亲。”
许菲菲的笑容僵在脸上:“子胥你在说什么啊?”
戚子胥抱着小宝离她了一些:“你在伤害笙笛的时候,有想过,我在和她通着电话吗?”
许菲菲脸色一白:“我、我……”
警笛的声音由远至近传来,戚子胥面无表情:“警局里,什么事都能说的清楚。”
很快,警车停下。
一名高大挺拔的男子表情严肃的走进来,停在许菲菲面前:“许菲菲,您涉嫌杀人未遂和故意伤害,请和我们走一趟。”
许菲菲后退几步,崩溃大叫:“不!戚子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小宝的亲生妈妈!你想让小宝变成孤儿吗?”
事到如今,她还在拿孩子为自己开脱。
戚子胥捂上了小宝的耳朵,声音没有温度:“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
目送着许菲菲被押上警车,戚子胥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接起,姜母欣喜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你在哪呢?茉茉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