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凝疯狂大吼:“还有你,你知道我处心积虑接近你有多不容易吗?”冰冷的春雨穿过肌肤,寒意侵蚀心脏。顾行北捏紧拳头:“所以你是故意接近我,就为了对付秦方语?”沈凝哈哈大笑:“不然呢?谁会大晚上不睡觉,到路边喂流浪猫?谁会一直守在一个街道等偶遇,谁会恰好和另一个人有相同的身世。”“但我也是真的爱你。”沈凝说着,泪流满面,“我看见秦方语躺在你的床上也会嫉妒的要死……”“够了。”顾行北冷声打断,“剩下的话你留着在监狱里慢慢说。”
秦方语睁着眼倒在血泊里,瞳孔中倒影着远处顾炎勋狂奔过来的身影。
心口像是生生被撕了一道大口,痛不欲生。
“秦方语!”男人的惊呼声传来。
可秦方语的五感已经开始慢慢丧失。
她分不清这是谁的声音,又或者都不重要了。
胸口源源不断的有鲜血渗出,连痛意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整个人像破碎的娃娃,跌落在泥土里。
沈凝还在机械的捅着。
顾行北没想到她是这样的疯子,立即起来将沈凝踹开。
“沈凝,你在杀人!”
沈凝裂开嘴,笑的渗人:“我本来要杀的人是你啊。”
“她是替你去死,要怪只能怪你啊。”
顾行北愣住,整个心酸又涨。
他不敢去动秦方语,颤手拿出手机,哆嗦的打了120。
此刻,匆匆赶来的顾炎勋跪下,全然不顾地上的污泥和血迹,将秦方语抱起,急切的往医院赶去。1
他嘴唇紧抿,眼里满是慌乱。
年迈的管家撑着伞,跟在后面快跑,心里忍不住腹诽:上次见他这幅模样,还是在顾家长子去世,过继行北少爷的时候。
顾行北也想跟上。
“你最好把这个烂摊子给解决。”
顾炎勋冷到极致的声音传来,顾行北钉在原地。
他回头看向沈凝,她还躺在墓前大笑:“都死了!都死了好!”
顾行北站在那里,像看死人一样看着她:“秦方语没对你做过什么,你究竟为什么这么恨她?”
“tຊ没做什么?”沈凝嗤笑,“我从出生开始,我的妈妈就告诉我,她抢了我的爸爸。”
“除了爸爸,还有财富,她那样光辉璀璨的一生应该是我的!”
沈凝疯狂大吼:“还有你,你知道我处心积虑接近你有多不容易吗?”
冰冷的春雨穿过肌肤,寒意侵蚀心脏。
顾行北捏紧拳头:“所以你是故意接近我,就为了对付秦方语?”
沈凝哈哈大笑:“不然呢?谁会大晚上不睡觉,到路边喂流浪猫?谁会一直守在一个街道等偶遇,谁会恰好和另一个人有相同的身世。”
“但我也是真的爱你。”沈凝说着,泪流满面,“我看见秦方语躺在你的床上也会嫉妒的要死……”
“够了。”顾行北冷声打断,“剩下的话你留着在监狱里慢慢说。”
终于,远方有警铃声传来。
顾行北忍住心里的悔恨,守着沈凝被警方带走。
雨渐渐停了,天边露出一抹金光。
他衣服都没来记得及换,打着车去了医院。
急诊室门外。
顾炎勋坐在外面的长椅上,身上的泥污和血迹都已经凝固。
看见这样落魄的父亲,顾行北心里无比复杂。
他在长椅的另一头坐下,声音颤抖:“她怎么样了?”
顾炎勋避而不答,而是强调:“她是你的长辈。”
“如果不是您,她会是我的妻子。”顾行北红着眼,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发白,“我们会很幸福在一起。”
“秦方语救了我,她喜欢的人从始至终都是我。”
顾炎勋的声音颤抖着:“爸,你把她还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