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偏僻的酒馆内。“姑娘,可是要喝酒?”见沈夏进来了,店小二马上吆喝。“我找人。”沈夏摆了摆手,就快步朝着窗户那边走去。一个头发发白,穿得破破烂烂的老头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他手里拎着个酒壶,满脸嫌弃的样子,似乎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喝这壶酒。喝吧,他又觉得这酒实在是酿得太差了,侮辱了他的品味。不喝吧,他又半个月没喝酒了,馋得很。“这南璃岛这么大的地,怎么连一瓶能喝的酒都没有?”
翌日,偏僻的酒馆内。
“姑娘,可是要喝酒?”见沈夏进来了,店小二马上吆喝。
“我找人。”沈夏摆了摆手,就快步朝着窗户那边走去。
一个头发发白,穿得破破烂烂的老头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
他手里拎着个酒壶,满脸嫌弃的样子,似乎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喝这壶酒。
喝吧,他又觉得这酒实在是酿得太差了,侮辱了他的品味。
不喝吧,他又半个月没喝酒了,馋得很。
“这南璃岛这么大的地,怎么连一瓶能喝的酒都没有?”
“老前辈何不试试这个?”
沈夏在他的面前坐下,然后递过去了一个酒壶。
“嗯?”
胡九痴狐疑地盯着她。
突然,一股很独特的酒香味飘进他的鼻子里,让他的眼神都亮了亮。
“这,这,这……”
“老前辈尝一尝,也许这酒能让你满意呢?”沈夏主动打开酒坛,给胡九痴倒了一杯。
书中记载,武林前的三高手有一老头,此人武术高超,还精通各种奇门遁甲之术。
他来去自如,性格洒脱,普通人难寻其迹。
书中又记载,他常常穿着如济公,嗜好饮酒,常常酒壶不离手,每到一处,便去寻酒,故而有胡九痴之名。
算算日子,书里说他就是这几天到了南璃岛。
后因南璃岛实在是寻不到好酒,他愤愤离去,最后到了京城,被男主派人寻到,当军师去了。
这么好的机遇,她怎么会让旁人给捡去了呢?
她家族的生意,其中就有涉及酒水行业,调这个世界没有的酒,她还是有信心的。
被那酒味勾起了馋意,胡九痴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皱着的眉头瞬间就舒展开来。
“好酒,好酒!”他喝了几十年的酒,从未喝过这种味道的酒。
他将酒杯剩余的酒一喝而尽,然后眼巴巴地看着沈夏:“小姑娘,再给老头我满上呗。”
但沈夏却把酒壶口给摁住了,“我家中有更多好酒,只要你愿意跟我走,酒任由你喝。”
她此话说出来,胡九痴眉头都打结了,脸更是憋得通红:“你这小姑娘,怎么能乱带人回家呢。我老头也是清白人家。”
沈夏直接被逗笑了:“胡老前辈,你多虑了。我只是看中你的能力,想让你当我师傅罢了。”
胡老前辈?
闻言,胡九痴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
他眼神不善地看着她:“你知道老夫的身份?你到底是何人?有什么目的?”
“再尝尝这壶酒吧。”沈夏避而不答,只是淡定地给胡九痴倒酒。
胡九痴原本很有骨气的,都打算不喝她任何东西了。
毕竟她知道他的身份,只怕是别有用心,可怕得很。
可顶不住那酒香馋人啊……
半炷香之后,胡九痴喝得满脸通红,嘿嘿一笑:“小姑娘,你家里真的有喝不尽的好酒?”
眼前沈夏站起来准备离开,他赶紧扑过去,抓着她的袖子,大声哭喊起来:“小姑娘啊,老头我啥苦都能吃,你需要我帮忙杀人放火都没事,只要你能给我提供好酒就是了。你就带我走吧。”
沈夏脸上终于松了一口气:“好说,老前辈,这边请。”
……
“七小姐,你私自出府,还将外人带入府中,若是此消息传到老夫人和老爷耳中,你少不了一顿重罚。”
千珠见厉萧帮忙带醉醺醺的胡九痴进了另外一个屋中,她马上出声警告沈夏。
沈夏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
“千珠,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我们就实话实说吧。你好歹是老太太身边的一等丫鬟,想混个姨娘的身份不难。你为什么愿意来我的院中?我这个地方,可是整个沈府主子里最寒酸的。”
“哦,也许你是替老夫人监视我的。不过,老夫人到底给你许了什么好处呢?”
沈夏托着下巴,直勾勾地看着千珠。
千珠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有想到沈夏竟然如此直接。
如此,她也不必伪装了。
“我们都以为你是个蠢的,看来是我们小看你了。老夫人到底许了我什么好处,你还不配知道。”
“你就安心等着秦采访使来岛,当他的妾室去吧。”
“你要是敢坏了老夫人和老爷的计划,奴婢会送你去见你短命的姨娘的”
说到最后,千珠的眼里全是狠厉之色。
果然啊,都是心狠手辣的人呢。
沈夏挑了挑眉,系统为了控制她,故意只给她透露了书中的大概信息,至于千珠这种小人物,自然不会有详细资料。
从昨晚开始,她就在想,千珠所求的到底是什么呢?
现在……
她大概知道了。
起身,沈夏大步朝千珠走过去。
昨晚喝了自己煎的药之后,她气都顺了不少,不至于走路大喘气。
感觉她来意不善,千珠想后退,结果对方很快就掐住她的脖子,将一颗药丸塞进她的口中。
“咳咳咳……”
千珠想吐出来,结果药丸已经落入她的肚子里。
她着急地抠着喉咙,脸上早已经没有了方才淡定的样子。
“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啊。我想让你听我的话,不下点药怎么行呢?”沈夏耸了耸肩。
毒药?
千珠又慌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平静下来。
她往后退了几步,讥讽道:“七小姐,你连月银都被苛扣,你哪里来的钱买毒药?想要让我替你做事,随便找一颗东西塞给我吃,就能让我听话了?你也太天真了。”
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她感觉自己肚子绞痛得厉害,她满头大汗,站都站不稳。
睨着千珠痛苦地在地上打滚的样子,沈夏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无辜道:“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既然喂毒药,怎么可能会给你喂毒假药呢。我要喂啊,也是喂最毒的真毒药。”
千珠痛到想撞头,她艰难地伸出手抓着沈夏的裙摆。
“七小姐,我错了,求,求您给我解药。”
“那日后,你知道自己该是谁的人了吗?”沈夏蹲下,拍了拍千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
“是您的人,奴婢是您的人。求七小姐赐解药。”千珠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