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和张嫂她们分开后,宋长欢继续在城北当起了街溜子,刚才来的时候她就四处看了看,也没什么头绪。突然,前方一阵骚动,引起了她的注意。走进了,才见人群中央坐着个瘦弱的男子,一身褐色衣服,坐在地上面容苍白,一只手捂着头上位置,半边脸已被鲜血染红,疼痛使得他发出一阵哀嚎声。有个稍胖的男子挤进人群,见到那人,便惊叫起来,“弟弟,弟弟你怎么了,是谁把你搞成这样的?”说着地上的那人缓慢抬手,指向了围观人群中的一个白衣少年。
张发没去管自己媳妇的眼神,拍了拍旁边张财的背。
“阿财就是太老实了,欢儿妹子你别看他平常不喜欢说话,心地可是实打实的好,你还记得小时张大哥就跟你说过吧,长大了,嫁给我们家阿财,前些日子,听说你要成亲了,我还可惜呢,这下好了,妹子你.....啊,嘶~~”
“啧,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张嫂赶紧往张发碗里夹了筷子菜,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一脚,又瞪他一眼,这才把人话给憋回去。
宋长欢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尴尬。
她知道张发是个直爽的性子,但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赶着给弟弟找个媳妇啊。
咱大诏国富民强的,好姑娘多的是,咱不用这么急...
为了避免再次被他提出这事,宋长欢将话题引了开,看了看身后的城墙,“张大哥,这城墙,,能上去吗?”
“可以的,不过别呆太久,”张发在桌子底下踢了张财一脚说。
闻言,宋长欢连忙道,“那你们吃着,我去上边转转。”
说着赶忙带着丫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瞧着那一大一小活泼的背影,有说有笑走上走上城墙,张发瞪了一眼旁边的张财,机会就在眼前,他这个弟弟都不知道珍惜。
“别吃了你,不争气的,赶紧给我看好城门去.....”
......
宋长欢第一次登上城墙,就被他的气势所震撼,难怪古人都想当皇帝,想做天下之主,颇有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放眼望去,整个并州城尽收眼底,来往的客商密密麻麻,远处,小贩的叫卖声,旅人的欢笑声,车马喧哗声,声声入耳,无不彰显着这座城市的繁荣。
这还只是一个州城,便可以想象到大诏都城,长安,那又是怎样的一番盛世。
宋长欢不由在心底暗暗下了决心,有生之年,她也要去看看长安城的繁华,领略一个盛世的昌荣.....
城墙另一边,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座箭楼,上面站着几个士兵,警惕地观察着城外的情况。
城下下是蜿蜒的商队,一眼看不到头,丫丫看着远处的一个山脉,突然好奇问,“那是什么地方?”
闻言,宋长欢抬眼看了看那个方向,“那边啊,也是咋们的国土,”只是还没打下来。
“哦,”女孩眼中亮起了独有的光芒,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长欢问,“丫丫长大了想做什么,有什么梦想吗?”
女孩闻言歪着脑袋想了会,“我想要很多很多的钱,堆满一个大屋子,永远都花不完的那么多.....”
“.....”
啊这,这是她的梦想啊!
宋长欢在丫丫的鼻子上轻轻捏了捏,“你个小财迷,想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有了钱就可以买好多好吃的,糖人,冰糖葫芦,舒月楼的包子,还有高大伯家的混沌,还有......”
丫丫零零散散的说了一大堆,除了吃的还是吃的,妥妥小吃货一枚。
“那欢儿姐姐有什么梦想?”女孩天真的问。
你叫我欢儿姐,我叫你爹张大哥,嗯,这辈分,没毛病...
宋长欢想了想,抿唇笑道,“我当然是和丫丫一样,也想有满屋子花不完的钱。”
“那,欢儿姐姐也喜欢吃糖人吗?”
嗯,喜欢。
“糖葫芦呢?”
喜欢。
“舒月楼的包子呢?”
喜欢,都喜欢,谁还不是个吃货了。
“原来你们在这呀,聊得什么呀这么开心,”张嫂的声音传来。
丫丫见到张嫂,忙扑到她的怀里,“嘻嘻娘,我和欢儿姐姐说长大了要挣好多好多钱,要买好多好多好吃的。”
张嫂宠溺的在丫丫脑袋上摸了摸,“人不大,想法倒是不小。”
女孩害羞的将头埋在张嫂怀里。
张嫂看向宋长欢道,“欢儿妹子,时候也不早了,我一会要去买菜,你和我们一起去吗?”
“我还想再转转,张嫂你们先去吧。”
“那好,你自个小心些。”
“好。”
和张嫂她们分开后,宋长欢继续在城北当起了街溜子,刚才来的时候她就四处看了看,也没什么头绪。
突然,前方一阵骚动,引起了她的注意。
走进了,才见人群中央坐着个瘦弱的男子,一身褐色衣服,坐在地上面容苍白,一只手捂着头上位置,半边脸已被鲜血染红,疼痛使得他发出一阵哀嚎声。
有个稍胖的男子挤进人群,见到那人,便惊叫起来,“弟弟,弟弟你怎么了,是谁把你搞成这样的?”
说着地上的那人缓慢抬手,指向了围观人群中的一个白衣少年。
见状,少年连忙解释,“不是,这位兄台,你摔倒了,我好心将你扶起来,你怎么能污蔑人呢你。”
听他所说,稍胖男子便一口咬定了就是白衣少年所谓,“你胡说,是你,是你把我弟弟害成这样的。”
连忙一把揪住少年的衣领,“走,你跟我去官府,要是我弟弟有个好歹我一定饶不了你。”
白衣少年面露难色,用剑柄打开他的手,“我没有,我真的只是扶了他一下,也不知道他会伤的这么重,可确实不是我所为。”
“你还想狡辩,如果不是你,你为什么要扶他,”说着胖男子便朝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哭诉。
“大家给我评评理,他撞了人,我弟弟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他还想不认账,大家伙给我评评理啊.....”
见到此情形,看热闹的人便开始议论着,说起了白衣少年的不是,“小伙子,看你长得白白净净,撞了人可不能赖账啊....”
“瞧着你穿着也不差,大不了陪他点银子就是了,免得去了官服还要遭罪....”
......
面对众人的指责,白风行百口莫辩,“真不是我所为...”
“嗐,别说这么多了,走,跟我去见官,”男子说着便又拽上了他,不依不饶。
白风行连忙甩开男子的手,面露难色,拳头下意识捏紧,他怎么知道会好心办了坏事,狠狠地咬着牙神情无奈,片刻后道,“好,赔你们钱就是了。”
闻言,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意味,“你说的啊,赔钱,你把我弟弟撞成这样,怎么着也得赔,赔三十两。”
白风行微微皱眉,还是从怀里掏出钱袋,拿出三锭银子,就准备交给那男人。
男人忙伸手去接,适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