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有些不高兴,“那你还吃光了。”沈行之沉默了几秒,“沈家家规,不许浪费一粒米。”可只有他的碗里是空的,就连奶奶也剩下了。起身走过去,“走吧,回家。”南星摇摇头,“我下午还有事,你先走。”“你能有什么事,别忘了你小产还没半个月,安心待在家里,别到处乱跑。”南星很讨厌沈行之管她,他连他自己都管不好,饭桌上戴安娜总是秀着自己的钻戒,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她的老公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
丢开南星的手,沈行之语气不悦,“你给我去找个科学的。”
拧开水龙头,南星冲洗着血,伤口还挺深地,冲了半天都没止住。
沈行之拿了消毒药和纱布进来后,南星还在冲。
他都给气笑了,“水里有细菌,不干净。”
“你给我找个干净地。”
沈行之去拉南星的手想要为她上药,南星躲开着,“我自己可以。”
“你逞什么强。”
她就是逞强了,也不想被沈行之碰!只要一想到他和戴安娜地那点事,她就浑身不适。
“我说我自己可以,能不能不要打扰我。”
这是什么态度,什么语气。
沈行之气到丢下药,“你就是死了,我也不会管!”
很快厨房里又传来做饭地声音,沈行之略有些嫌弃地皱皱眉,就南星做出来的饭,狗看了都要摇摇头。
一个小时的漫长过程,六菜一汤被端上了桌,南星也是要面子的人,所以卖相上过的去。
保姆喊人来吃饭,见到了这一桌子菜,老太太拉着南星的手夸她。
“星儿好棒,奶奶都闻到味道了,真是让奶奶刮目相看!依我说,比家里的星级厨师做的都要好!”
沈行之:……有些话其实不必说的这么早。
老太太很是欢喜,让南星坐在她的身边,沈遥见状,拉着戴安娜跟沈行之坐在了一起,老太太虽然不高兴,却因为在餐桌上,没出声指责。
“星儿,给奶奶盛一碗汤,星儿的汤一定可口美味。”老太太时时刻刻护着南星,说完后看向其他人,“都吃饭,尝尝星儿的好手艺。”
除了沈行之和南星外,大家都动了筷子。
几秒钟后,沈遥呸了一声将东西吐出来,“什么东西呀这是,好难吃,好恶心!”
老太太很是不满,“遥遥,出了趟国怎么嘴都变刁了,别忘了你的餐桌礼仪,像什么话。”
刚说完,将菜放进嘴里微笑着品尝起来。
沈遥看着笑话,“奶奶,您觉得好吃?”
老太太咽了下去,喝了口汤压了压。
“奶奶,想吐就吐出来,别吃了,会吃坏肚子的。”沈遥看向南星,“怎么会做的这么难吃,连家里的保姆都不如。”
“遥遥,不许这么说你嫂嫂。”王曼姝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老太太拥护着南星,饭桌上不能闹的太难看,扬手喊了保姆,“菜都扯下去,让厨师重新做一份。”
沈遥哼了一声,正要嘲讽几句,王曼姝在餐桌下悄悄捏了捏她的手。
桌子上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在饭菜要被端走的时候,老太太发话了,“星儿第一次做饭,做成这样已经不错了,奶奶很喜欢星儿做的汤。”
南星知道奶奶舍不得让她难堪。
“不是第一次做了。”沈行之忽然开口,“别端下去,午饭就这些,不想吃的话就饿肚子。”
说着,拿起筷子。
“哥,别吃,小心胃疼呀!”
“遥遥,食不言,管不住自己的嘴就回房间去。”沈行之从容的夹着菜,在所有人注视下吃了起来。
老太太也发了话,“午饭不许不吃,沈家绝不允许浪费。”
只是这顿饭吃的实在尴尬,结束后,沈遥拉着戴安娜迅速离开了,王曼姝也找了个理由离开餐桌,老太太擦拭着嘴,为了避免尴尬,也让老管家带她回了房间。
沈行之还在吃,直到光了盘子。
放下筷子,沈行之颇为嫌弃的扫了南星一眼。
南星心虚:“真的很难吃?”
“把很字去掉。”不悦的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南星根本没动筷子,她倒是精,自己不吃,光‘害’别人,“没那个能力就别浪费粮食,以后不许进厨房了。”
南星有些不高兴,“那你还吃光了。”
沈行之沉默了几秒,“沈家家规,不许浪费一粒米。”
可只有他的碗里是空的,就连奶奶也剩下了。
起身走过去,“走吧,回家。”
南星摇摇头,“我下午还有事,你先走。”
“你能有什么事,别忘了你小产还没半个月,安心待在家里,别到处乱跑。”
南星很讨厌沈行之管她,他连他自己都管不好,饭桌上戴安娜总是秀着自己的钻戒,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她的老公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
“你管好自己吧。”南星起身离开,身后是沈行之的不满。
“谁爱管你的闲事,我只是怕你出去给沈家丢人。”
以为南星会跟他吵几句,可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与此同时,沈老夫人的房间。
管家送来蜜饯与热茶,“老夫人,您压一压。”
老太太喝了好几口,嘴里含着蜜饯,她疼爱星儿不假,但做饭,就这一次就够了。
胃里舒服了一些,“星儿呢?”
“夫人和先生一起走了,大约是回家了。”
老太太嗯了一声,又问起戴安娜。
“沈遥小姐带着她走了,我派人时刻跟着的。”老管家有些不解,“老夫人既然不喜欢她,怎么允许她留下吃午饭?”
“你不懂,对付伪装极好的狐狸,只有多接触,才能抓着她的尾巴,调查的怎样了?”
“还未有结果,有人暗中阻拦。”
老太太心中明了了几分,戴安娜回国,目的绝不单纯。
“要告诉沈先生吗?”
“告诉他那个恋爱脑有什么用,倒是该点醒星儿一下,把行之给戴安娜花的钱都统计一下,星儿聪明,知道该怎么做。”
半个小时后。
南星开车到了银行,表明了身份和来意,经理接待着她,进入了vip室。
刚坐下,有人小声喊着阿星,抬眸看去,男人摘下墨镜与口罩。
是傅云深。
自然的坐在她身边,“是来取画吗?”
南星疑惑的看着他。
“我是听张导说起的,说下午有南知亭老前辈的真迹。”
南星点点头,“你不拍戏吗?有时间来这里。”
“我来取东西。”
南星嗯了一声。
“阿星。”
“怎么了?”
“南知亭老前辈的那一副《仙宫献瑞图》存放在这里吗?”
南星仔细回忆着,“是,爷爷的一部分画作无偿赠予了博物馆,剩下的画我都寄放在了这里。”
“可以拿这一副去剧组吗?”傅云深解释着,“有所耳闻,一直想亲眼看一看。”
想了想,南星同意了,取了画,傅云深也取了东西,两人一同离开银行,助理的车一直没来,又刚好都去剧组,南星让他上了自己的车,一起离开了。
路边的宾利车落下车窗,沈行之沉着脸看向南星离去的方向。
原来她所说的有事,就是和别的男人见面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