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逢洲捏起那枚婚戒,不知为何,只觉得胸口闷得发疼。疼痛的感觉不断蔓延,让他四肢百骸,似乎都缺了力气。他握紧了那枚戒指,戒指将他手心烙得生疼。他握着钻戒,摇摇晃晃找人。一间房一间房找。“乔酒,我知道你躲在屋里,给我出来!”“乔酒——”从屋内找到屋外,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回荡,莫名凄凉。
回到沁绝园,屋子里漆黑一片。
乔酒这女人这次倒是沉得住气,快两个月都不露脸。
陆逢洲打开灯,站在客厅,抬头看着那盏极为华丽的琉璃灯。
结婚那年,乔酒专程去港城,在一个拍卖会上花了300万买下来的,献宝一般指给他看。
“这个灯点亮,投影是一颗爱心,是不是很烂漫?”
灯是很漂亮,可他看她不顺眼,回应得很戳心:“烂漫没有,很烂倒是真的。”
那之后,她没再和他交流装修的事。
越想越烦躁,陆逢洲觉得自己果然不该来这里,无论过了多久,乔酒的东西还是令人讨厌。
陆逢洲回客卧洗了个澡,路过开门的主卧时,却发现了不对劲。
他和乔酒的卧室里,原本挂着一幅巨大的婚纱合照。
那照片还是她P的,她说:你不配我拍婚纱照,我自己P张图做个梦,也算弥补遗憾了吧。”
可现在,墙上光秃秃的。
陆逢洲开始翻找家里的东西,发现屋子里,竟然没有任何乔酒的私人物品!
床头柜上,有一点星芒在闪亮。
他走过去,看见了一枚戒指。
正是乔酒自己设计的那枚素圈戒指。
陆逢洲捏起那枚婚戒,不知为何,只觉得胸口闷得发疼。
疼痛的感觉不断蔓延,让他四肢百骸,似乎都缺了力气。
他握紧了那枚戒指,戒指将他手心烙得生疼。
他握着钻戒,摇摇晃晃找人。
一间房一间房找。
“乔酒,我知道你躲在屋里,给我出来!”
“乔酒——”
从屋内找到屋外,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回荡,莫名凄凉。
宋智还没有离开,听到陆逢洲的声音,连忙下车。
陆逢洲坐在门卡台阶上,神色落寞又愤怒,还有着些许难以分辨的委屈。
“大晚上的,你又发什么酒疯?”宋智想将他扶起来。
陆逢洲挥开他的手,喃喃自语:“我想去找她。”
“谁?”宋智刚问出口,便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多余的问题。
还能是谁呢?
当然是那个被他伤到痛彻心扉,现在已经消失了踪影的女人。
宋智不知该去哪里找乔酒,最后只能将陆逢洲带到了乔酒外婆居住的海边小院。
清晨,小院门口。
外婆拄着拐杖,缓缓走出来。
一个多月不见,老人仿佛老了十岁,那股子精气神就像是消散了一般,着实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了。
陆逢洲心中莫名不安,坐在车里,几乎不敢去看这位老人。
下一秒,陆逢洲看见顾长沐从外婆家出来!
乔酒,竟然邀请了一个外人住进了外婆家?
她都没有邀请过他!
陆逢洲气极了,当即下车,冲到了顾长沐跟前:“乔酒呢!你让她出来!”
他声音很大,强装出的强词夺理,想要掩藏心中的不安:“都离婚了还把戒指留下来!玩这种引人注意的小把戏,以为我看不懂吗?”
顾长沐满脸怒容:“你赶紧走,这里没人想见到你!”
陆逢洲一把将他推开:“叫乔酒出来,把戒指拿走,别让她的东西脏了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