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彰瞳孔骤然缩紧,大喊着跑了过去,扶起了已经倒在地上的慕舒月。他的身体没有了一丝温度,像是冰块一般,已经彻底失了温。陆时彰连忙将身上的棉袄脱下,盖在慕舒月的身上,可这也无法让他回温。她想要带着慕舒月回去,却完全扶不起他,急红了双眼。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身后响起:“首长!”陆时彰一僵,转过头去,便看见警卫员带着一队人急匆匆跑了过来。是季怀照放心不下,让他们来的。看见已经不省人事的慕舒月,警卫员迅速将他背起,朝着医院跑去。
陆时彰瞳孔骤然缩紧,大喊着跑了过去,扶起了已经倒在地上的慕舒月。
他的身体没有了一丝温度,像是冰块一般,已经彻底失了温。
陆时彰连忙将身上的棉袄脱下,盖在慕舒月的身上,可这也无法让他回温。
她想要带着慕舒月回去,却完全扶不起他,急红了双眼。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身后响起:“首长!”
陆时彰一僵,转过头去,便看见警卫员带着一队人急匆匆跑了过来。
是季怀照放心不下,让他们来的。
看见已经不省人事的慕舒月,警卫员迅速将他背起,朝着医院跑去。
而陆时彰也没有耽搁,跟在了身后。
医院。
坐在病床边,看着慕舒月苍白的脸,陆时彰不禁攥紧了手。
他……为什么会下河?
在这样冰冷的雪地,她无法想象那寒冷该有多么的刺骨。
“意意。”
病房外传来一声发哑的呼唤,陆时彰一怔,回过了头去。
只见季怀照正红着眼睛站在了外面。
她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慕舒月,站起了身,朝门口走去。
走到季怀照面前,还没来得及说话,下一秒,她却被季怀照紧紧拥住。
陆时彰身形僵住,随后连忙挣脱出了他的怀抱。
季怀照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僵了一下,两人目光对视,他颤抖着声音道:
“意意,我去了约定现场,但是有新闻社的人过来和我说你有了临时采访,我就离开了……之后我看见了破裂的河面和那个相机,我以为,我以为……”
剩下的话,他再也说不出口。
看着他发红的双眼,陆时彰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摇了摇头:“我被人救了。”
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一个想来冬钓的村民将她拉了上来,带了回去。
那家人很是心善,给她烧水暖了身子,还借了棉袄给她穿。
等她整顿好之后,就已经是半夜了,本来那家人要留她住上一晚,但是她想到付秋蕙的恶毒,她得快点去公安局举报,免得她又逃了。
可路过河边时,她却看见了一个身影……
她下意识过去,没想到竟是慕舒月。
想着,陆时彰转头看向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慕舒月。
他差点就要死在那里了……
季怀照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眸光黯了黯。
随后他轻声道:“当时他说,你肯定不会有事,他要去找你。之后让我去公安局举报通缉一个叫做付秋蕙的人。”
“可我没想到,他竟直接跳了河。”
说着,他的脸上浮现起一抹苦笑:“听起来……就像是想跟你殉情。可是我知道,他是想要寻求一个答案,寻求你还活着的支撑。”
“如果他没有在河中找到你,或许他的理智会稍微回温,他会振作起来,如果找到你了……他会陪你。”
虽然他并不喜欢这个古板的七叔,但从小就一直接触他的他,对这个七叔的性格多少有些了解。
陆时彰猛地一僵,垂在身侧的手收紧。
慕舒月……如果知道她死了,会和她一起?
在她的眼里,慕舒月从来都是一个理性的人,不会做这样不理性的事……
季怀照垂下了眸子,说了这么多,他终于有了勇气说出那句:“意意,我知道,你一直忘不掉他。”
“我看出了他对你的情意,我……祝福你。”
他选择……退出。
说完后,他转身朝外走去。
陆时彰怔了怔,垂眸看着脚尖。
她一直……都忘不掉慕舒月吗?
想到季怀照所说的,慕舒月很有可能会想和她一起死,陆时彰的心就好似整个被揪了起来。
就在她陷入情绪之际,耳边忽地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阿意。”
陆时彰一顿,回过头去,便对上了不知何时已经醒来的慕舒月黑沉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