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家众人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纷纷想要阻止,却无人敢上前。萧辰君转身抽出身后侍卫的佩剑,双眼腥红,眸子森冷危险的眯起,情绪在失控的边缘。“谁胆敢违抗朕之意,便如此剑。”说完剑身应声而断。纪家众人皆心有戚戚,不敢再进行仪式。萧辰君拂袖而去,回宫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召集兵力,满京城搜寻纪长歌的下落。宁安宫,沈清雪不安的在屋中踱步,见贴身宫女回来立即问:“怎么样?”宫女喘了口气,立即道:“老爷说御林军中有人亲眼看到那个女人跳入了万丈深渊,绝无生还的可能,娘娘尽快放心,现在皇上身边只缺一个贴心之人,而娘娘您圣眷正浓,只要
殿内“噗通”跪了一地人,太监总管哀求道:“陛下,奴才死罪,皇后娘娘于叛军中薨逝,御林军打捞了三天三日,还是未将娘娘找回来。”
萧辰君脑中紧绷的一根弦猛然挣断,强撑的意识惶然倒塌,他无力的跌坐在塌上,心口被撕开一道口子一般剧痛。
他们真的跳入了万丈深渊。
泪,倏然滚落,滴入指尖,他眼中满是茫然。
他自小便不受宠,在宫中艰难度日,心性一向坚韧,自记事之日起便从未落过泪。
沈清雪在一旁看着,眼满嫉恨,她从未想过帝王之尊竟然会因为一个女人落泪。
太监宫女跪了一地,颤声道:“请皇上保重龙体。”
“都给朕滚出去!”
萧辰君将自己关在养心殿三天三夜未出来。
朝中大臣皆跪在殿外请命,都无济于事。
最后不得不惊动常年在宝华寺中礼佛的太后。
太后一番苦口婆心的教导之后,大殿的门终于打开,萧辰君一身素衣走出来。
短短几日一改之前的英姿,他唇色惨白,身形消瘦,仿若病了许久。
他注视着众人,唯独不见纪父的身影,想到什么,萧辰君眼眸一暗。
纪府,白色幔布,纸钱漫天。
入目是纪长歌的灵堂,一口棺躺在灵堂之前,却是一口空棺。
这一幕刺痛着萧辰君的眼,他怒视着跪在屋中击败的人,厉声一喝。
“你们这是做什么,歌儿还未死,你们怎可为她操办后事?朕的皇后还好好的。”
纪母忍受不了,情绪瞬间崩溃,她好好的女儿现在没了,连尸骨都找不到,现在他既然还不让他们为女儿操办丧事,即便他贵为皇帝,纪母也忍不住为自己的女儿抱屈。
“歌儿已经死了,就让你好好的走吧,臣妇不想她连个安息之地也无。”
萧辰君心中被狠狠刺痛,他忽然发狂一般,将灵堂上的东西扫落。
纪家众人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纷纷想要阻止,却无人敢上前。
萧辰君转身抽出身后侍卫的佩剑,双眼腥红,眸子森冷危险的眯起,情绪在失控的边缘。
“谁胆敢违抗朕之意,便如此剑。”
说完剑身应声而断。
纪家众人皆心有戚戚,不敢再进行仪式。
萧辰君拂袖而去,回宫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召集兵力,满京城搜寻纪长歌的下落。
宁安宫,沈清雪不安的在屋中踱步,见贴身宫女回来立即问:“怎么样?”
宫女喘了口气,立即道:“老爷说御林军中有人亲眼看到那个女人跳入了万丈深渊,绝无生还的可能,娘娘尽快放心,现在皇上身边只缺一个贴心之人,而娘娘您圣眷正浓,只要趁机怀上皇子,何愁不能登上皇后之位?”
沈清雪一听,脸上浮上一抹阴云,她入宫两年,皇上从未碰过她。
每次侍寝她都是睡在外殿,而萧辰君会去皇后宫中。
有次她心中好奇,偷偷跟上去,竟然发现萧辰君默默站在皇后殿外,看着皇后的身影出神。
此事她从未告知任何人,所有人都认为她得宠,呵呵,他不过是觉得自己听话,将自己当作挡箭牌罢了。
他爱的从始至终只有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