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师父你在哪里呢?阿琅好想你,想听师父弹琴,也想让师父教我如何修炼……”苏伶婉的声音哽咽了几分,只有在暮白面前她才能露出自己的脆弱一面。她垂在耳边的发丝轻轻晃动,隐隐还传来沙沙的声音。“我也是今日才发现……原来那日生祭屠仙刀时,我留了一抹执念宿在你的发丝中,后来你将屠仙刀摧毁,我的元神尚未被三目饕餮吞噬消化,遂也逐放了出来……”“阿琅,师父一直就在你身边,从未离开……”听着暮白的话,苏伶婉的泪水一点点自眼眶中淌落,布满了整张脸。
“师父?”苏伶婉从床榻上下来,左顾右盼,却没有寻到一丝熟悉的身影。
那分明就是暮白的声音,可是她却找不到他,看不到他!
“师父你在哪里?阿琅看不到你,寻不到你……”
这段时间来一直处于紧绷的神经在此刻得到片刻的松懈,因为她自黑暗中寻到了一缕微光,感受到了曾经拥有过的温暖!
“阿琅,莫再寻,我没有实体……”暮白低声道。
他的声音与苏伶婉隔得很近,仿若就在她耳边喃呢。
“可师父你在哪里呢?阿琅好想你,想听师父弹琴,也想让师父教我如何修炼……”苏伶婉的声音哽咽了几分,只有在暮白面前她才能露出自己的脆弱一面。
她垂在耳边的发丝轻轻晃动,隐隐还传来沙沙的声音。
“我也是今日才发现……原来那日生祭屠仙刀时,我留了一抹执念宿在你的发丝中,后来你将屠仙刀摧毁,我的元神尚未被三目饕餮吞噬消化,遂也逐放了出来……”
“阿琅,师父一直就在你身边,从未离开……”
听着暮白的话,苏伶婉的泪水一点点自眼眶中淌落,布满了整张脸。
她抬手摘下头上的发簪,任三千青丝尽数飘散,然后一一拂过,小心翼翼将发尾捧在手心。
“要怎样你才能出来……我要怎样才能帮到你?”她哭着问道。
暮白沉沉叹了口气:“暂时我也未能参透,之前我一直处于混沌中,能隐隐感觉到你的气息,直到今天才知晓一切……我估计是萧玄宸输给你的神力对我冲破混沌之境有所帮助,所以我才能和你建立神识,与你交流……”
苏伶婉听着他的话,认真道:“那我以后都认真受了那男人给我的神力,一为师父,二为强大自己,我们要给枯冥林所有狼族报仇雪恨!”
“阿琅,我一直没有问你,你可怨师父骗你?”暮白突然转移了话题。
苏伶婉一愣,慢半拍才明白暮白在说什么。
当初自己认识暮白时,他说他只是一介会点法术的琴师,再因着机缘巧合,苏伶婉认了他做师父,听他弹奏能令人心惊屏退浊息的仙曲。
苏伶婉一直都知道暮白不是凤族中人,甚至不是南禺山的灵物,但她从未在意过。
因为她清楚,这世上与她有着相同血脉的人憎她恨她,南禺山的所有生灵都明着暗着嘲笑她是狼窝长大的凤凰,上不得台面,独有暮白从不看轻她的出生,甚至觉得她是这世上最特别的一只凤凰,独一无二的苏伶婉。
暮白在苏伶婉心中,是师父也是兄长,是她唯一能流露出孩子气一面的存在。
她从不知暮白的真身竟是一只白狼,但那又如何?她和狼群本就有着斩不断的缘分!
“以前在枯冥林有狼爹照顾我,后来在南禺山有师父陪伴我,阿琅一只将师父视作最重要的存在,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怨师父……因为阿琅知道,师父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隐瞒什么,都不会伤害阿琅……”
“枯冥林有黑狼灰狼和红狼,唯独没有白狼……这是狼爹曾告诉我的,但小时候有年冬季,我分明是看到雪地里有一头白狼在滚雪玩耍,后遭雪崩差点被埋,我将他救了出来在山洞中寻了个栖身处,还帮他受伤的腿止了血……我想将他带回林子,想告诉狼爹我寻到了白狼,但第二天醒来,山洞中只有我一人,那白狼却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