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礼一脸痛色,和温雅说了夏烟留下短信后一走了之的事。温雅看了夏烟留下的短信后,感叹道:“都是你干的好事,不坦白自己的心意还找我来演未婚妻,这下误会可大了。小烟肯定很伤心,不然也不会离开汀兰舞团。唉,都怪我,都是因为我。”季时礼摇了摇头,说道:“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作自受。我已经定了每天一早的机票去海城,你这边我会提前安排好。”温雅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一个阑尾炎而已,小手术,没什么事。你就放心的去海城找小烟吧,我这边你不用操心。”
季时礼拿起外套,便往医院外跑。
接连打了夏烟几个电话都打不通,季时礼便将电话打到了夏母那。
电话很快就通了,夏母刚接起,就听见季时礼焦急的语气:“小烟呢?小烟去哪了?”
夏母感到很奇怪,她狐疑地问道:“小烟?小烟不是去海城了吗,她没跟你说吗?她飞机现在应该已经起飞了吧,我和她爸刚送完她回来。时礼,原来你不知道小烟走了啊,我和小烟她爸还好奇你怎么没来送机呢,但也没好意思问。”
季时礼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便匆匆的挂断了和夏母的电话。
夏烟走了,她真的走了……
季时礼振作了一下精神,随即拨了个电话给助理:“你帮我订一张最近的去海城的机票。”
助理在那头查了半天,最后说道:“季总,今天已经没有飞海城的航班了,最近的一班也要明天早上。”
季时礼沉默了一瞬,原本在原地打转也停了下来,他叹了口气:“明天早上就明天早上吧,就定这班。”
京北和海城隔得很远,几乎是一南一北,一天只有一趟航班也是常有的事。
季时礼此时站在医院外的林荫小道上,又叹了一口气,转身往医院走了回去。
季时礼走到了温雅的病房外,推开了她的病房门。
此时麻药劲儿已经过了,季时礼推开病房门,就见躺在病床上的温雅已经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见温雅醒了,季时礼总算是提起了一点儿精神,“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温雅勾起了一抹笑意:“时礼,谢谢你为我忙前忙后的照顾我。”她的面玛⃠丽⃠色虽然苍白,但现在却有闲心开起了玩笑:“要不是知道你和小烟两情相悦的话,我可能真的会追求你。”
见提到夏烟,季时礼的脸色并不好看,温雅忍不住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不知道的以为刚刚做了手术的人是你。”
季时礼一脸痛色,和温雅说了夏烟留下短信后一走了之的事。
温雅看了夏烟留下的短信后,感叹道:“都是你干的好事,不坦白自己的心意还找我来演未婚妻,这下误会可大了。小烟肯定很伤心,不然也不会离开汀兰舞团。唉,都怪我,都是因为我。”
季时礼摇了摇头,说道:“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作自受。我已经定了每天一早的机票去海城,你这边我会提前安排好。”
温雅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一个阑尾炎而已,小手术,没什么事。你就放心的去海城找小烟吧,我这边你不用操心。”
季时礼这才回了家,一夜未归,他的下巴处已经冒出了一圈青色的胡渣。
季时礼看着镜子中自己有些憔悴的脸色,冲了个澡,将自己收拾干净后,便去睡了一觉。
彻夜未眠,又经历了大起大落的情绪,季时礼真的是累坏了,倒在床上后,几乎是下一秒就睡着了。
季时礼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他第一次见到夏烟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