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当时带回你退的那些东西后,黯然神伤了好久。”她的眼底闪过痛苦,没多久又化为冷厉:“我已经将那些东西烧了。”“从此,你与我的女儿再也没有一点关系。”她的声音看似平静,可其中却带了哽咽。陆安紧紧攥着手,心中积攒的痛苦似乎在这一刻爆发,让他痛不欲生。他看着憔悴不堪的南母,喃喃开口道:“伯母,初可能没死,搜救队的人说……”“够了!”南母高声打断他,泪水早已经沾湿了脸颊:“是你害死了她!你现在说的那些,不过是你逃避责任的借口罢了!”
白家。
陆安看着面前脸色难看的白家父母,并没有多大反应。
良久,白父开口道:“你是说,你要解除和我女儿之间的婚约?”
陆安眉头微微蹙起,嗓音薄凉:“我和白念禾之间根本就不存在婚约,何来解除一说。”
随即他眸光微冷的看向白家父母:“当初的协议你们二位也是知晓的吧?”
白父一噎,心中一阵憋闷。
他确实知晓,当时的他认为,若陆安能与自己女儿假戏真做,那他便能够攀上陆家。
想到这里,白父忍不住埋怨起白念禾的不是来。
给了她这么久的时间,竟然一点也留不住陆安的心。
想着,白父眸中闪过一丝幽深,他抬起头道:“可这样的话禾禾的名声会遭受到严重的损害,我这个做父亲的实在不忍心……”
陆安脸色阴沉下来,冰冷的声音没有起伏:“你想说什么?”
白父面上露出一抹贪婪:“若你们愿意将琛川西部那块地皮送给白家,那这件事我会好好跟禾禾说的。”
陆安冷声开口:“不可能。若伯父执意让我娶白念禾,那我就撤wαƞwαƞ回所有对白家的投资。”
白父的脸猛地僵住,再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陆安也不再多留,起身淡淡道:“告辞。”
待陆安走后,白母生气的掐了一把白父:“我就说当时不要答应取消订婚宴,现在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吧!”
白父阴沉着脸,看着陆安离开的方向,眼中满是戾气:“一个刚出社会的小子罢了,等着瞧吧。”
离开白家后,陆安接到了陈伯的电话。
“少爷……南小姐的母亲来了。”
陆安沉默了一瞬,开口道:“我马上回去。”
二十分钟后,陆家会客厅内。
南母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陆安脚步微顿,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南母抬眼看了看他,眼中尽是一片麻木,说话的声音也不带情绪:“陆少爷,我天来,是有东西要给你。”
陆安听着她的称呼,只觉得心中艰涩无比。
南母没等他说话,便从脚边搬起一个箱子,放在了桌上。
随即她淡淡开口:“这是你这些年送给初的东西,我替她还给你。”
陆安瞳孔骤然缩紧,南母冷笑一声道:“不知道陆少爷有没有觉得这一切似曾相识。”
“初当时带回你退的那些东西后,黯然神伤了好久。”
她的眼底闪过痛苦,没多久又化为冷厉:“我已经将那些东西烧了。”
“从此,你与我的女儿再也没有一点关系。”
她的声音看似平静,可其中却带了哽咽。
陆安紧紧攥着手,心中积攒的痛苦似乎在这一刻爆发,让他痛不欲生。
他看着憔悴不堪的南母,喃喃开口道:“伯母,初可能没死,搜救队的人说……”
“够了!”
南母高声打断他,泪水早已经沾湿了脸颊:
“是你害死了她!你现在说的那些,不过是你逃避责任的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