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南回去的路上,想着刚刚车上的那抹倩影。如果她是纪有棠,怎么会不再是胖胖的身影,反而是有些娇小瘦弱。他揉了揉疼痛剧烈的头,轻声低喃:“纪有棠,你在哪里?”纪有棠连夜将车开回了A市,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回到自己的公寓,打开门的一瞬间,却看见客厅亮着的一盏灯。只见陆温学坐在客厅里,轻声一叹:“伯父的生日宴,你还是去了吧?”纪有棠眼见瞒不过去,只好承认道:“我只是远远看了我爸一眼,没有人发现的。”她抿了抿唇,几乎下意识的掩盖了刚刚傅远南追出来的事实,她不想让陆温学在为自己操心。
纪有棠几乎在一刹那,发动了引擎,车子立刻疾驰而去。
她甚至都不敢回头看向傅远南。
傅远南的眉间轻皱,回想着刚刚他看见的身影,不对,有什么不对。
可他的一颗心跳动不已,他连忙第一时间追了出去:“停车!”
纪有棠听见乐车后面的声音,可她却完全不敢听,耳边响起傅远南曾经的话。
他说只有自己死了,他才会放过江氏。
她不能让父亲一辈子的心血再次毁于一旦!
这样想着,她将车速加大,车轮滑过地面,留下车轱辘印记。
傅远南看着丝毫不停车的那辆车,眉目微凝。
那辆车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了街角。
傅远南回去的路上,想着刚刚车上的那抹倩影。
如果她是纪有棠,怎么会不再是胖胖的身影,反而是有些娇小瘦弱。
他揉了揉疼痛剧烈的头,轻声低喃:“纪有棠,你在哪里?”
纪有棠连夜将车开回了A市,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回到自己的公寓,打开门的一瞬间,却看见客厅亮着的一盏灯。
只见陆温学坐在客厅里,轻声一叹:“伯父的生日宴,你还是去了吧?”
纪有棠眼见瞒不过去,只好承认道:“我只是远远看了我爸一眼,没有人发现的。”
她抿了抿唇,几乎下意识的掩盖了刚刚傅远南追出来的事实,她不想让陆温学在为自己操心。
她的脸上染上了撒谎之后的一丝薄红,她把头垂得更低。
陆温学闻言却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傅远南似乎知道了什么,我担心他……”
他将接下来的话尽数咽了下去。
他担心傅远南会破坏纪有棠好不容易重新开始的生活。
纪有棠微微一愣,好久才叹了一口气。
她知道总有一天会被发现的,只是没想到会这样快。
她的眉头轻皱,然后苦涩的笑了笑:“发现了就发现吧。”
陆温学看着她皱起的眉头,然后呼出一口浊气:“没关系的,我会帮你。”
纪有棠的头垂得更低了,她过了很久才轻声说:“温学哥帮了我很多,我欠了你很多。”
说完她仰头看着他高大的身影,眼眶微酸。
陆温学却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一把刀刺入,疼痛蔓延骨髓。
他轻咳一声,若无其事的说:“干嘛要说欠我的呢?我是你哥哥啊。”
可没有人知道自己的云淡风轻之下,是怎样的的鲜血淋漓。
他喉头滚了滚,强压下心中的情绪,哥哥也好,弟弟也好,只要能够留在纪有棠的身边,看着她过着自己的生活就好。
纪有棠连日来的阴霾终于散去了些许,她轻声笑了:“温学哥最好了。”
陆温学怔怔看着她弯了的眉眼,就连唇角也勾起一抹笑容都浑然不觉。
另一边。
厉家。
参加完宴会的傅远南拖着疲累的身子,径直上了楼。
他回到自己的书房,处理一些公务,可眼前总是浮现之前车内那抹倩影。
傅远南摇了摇头,强迫自己恢复清明,可他的心底升腾起一抹希冀来。
万一呢,万一那真的是纪有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