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对祁宴临的喜欢,也放过自己一直以来的执念。祁宴临眼睁睁看着温若汐就这样走了。心口像是被人撕裂开的疼。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够温若汐看到自己的心意。刹那间,心口犹如万千蚂蚁搅拌的疼。胸口闷得都要吐出血来。然而,这其中唯一高兴的人就是江蕊之了,她在一旁勾起得意的嘴角。“温若汐,也算是你知难而退,只要你不再来打扰我和宴临,我就姑且先放过你。”在心里盘算过后,江蕊之走上前扶住难受的祁宴临,柔声开口:“宴临,你别生气,我扶你回去休息吧,没关系,还有我陪着你。”
闻言,一旁的江蕊之也愣住了。
祁宴临愣在了原地,她看自己的眼神,就是那种舍弃了眼神。
他突然心慌乱了,他不是这个意思。
见女人要走,直接大步上前,一把抓住要走的温若汐手腕。
“你说这话是何意?你想去哪?!”
话该在嘴边没有说完,却被温若汐无情打断,“帝师,你放手!”
“我已经告知过帝师,我与你之间一别两宽!”
“不必再挣扎,让人看了笑话!”
一瞬间,当日那些议论声好像又闯进男人的脑海——
“祁帝师真的被抛弃了?这温小姐真的不要帝师了?”
“别再说了,帝师脸色都绿了,岂是我们能猜得。”
“是啊,别再说了,小心惹火上身!”
的确,祁宴临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温若汐这样说,是真的铁了心不喜欢祁宴临了。
很久后,祁宴临才收回思绪,脸色铁青至极:“温若汐,我不同意!”
温若汐转身走开。
“不同意?”
同意又能怎样,她已经不想和这个男人纠缠了。
现在,她就是要放手,但这次祁宴临又慌乱了,又上次抓住她的手。
她再次甩开祁宴临的手,冷冷道:“祁宴临,别在让人笑话!”
“我们之间本就不可能,早点断了也好!”
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温若汐觉得一直以来压抑自己的内心也轻松了。
以后的路,她都会靠着自己走,不会再想着祁宴临,更不会再追在他的身后。
曾经她喜欢他,所以想要陪着祁宴临身边好好过一生。
还想要嫁给他,给他生儿育女,可是当真正做到了,却也迷失了自己。
当温若汐变得不像是温若汐,那所谓的幸福就只是假象。
重来一次,温若汐想清楚了,重回一次,她要重活一次。
她这次是真的决定放下了。
放过对祁宴临的喜欢,也放过自己一直以来的执念。
祁宴临眼睁睁看着温若汐就这样走了。
心口像是被人撕裂开的疼。
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够温若汐看到自己的心意。
刹那间,心口犹如万千蚂蚁搅拌的疼。
胸口闷得都要吐出血来。
然而,这其中唯一高兴的人就是江蕊之了,她在一旁勾起得意的嘴角。
“温若汐,也算是你知难而退,只要你不再来打扰我和宴临,我就姑且先放过你。”
在心里盘算过后,江蕊之走上前扶住难受的祁宴临,柔声开口:“宴临,你别生气,我扶你回去休息吧,没关系,还有我陪着你。”
“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江蕊之特意加重了后面那句话的语气,祁宴临眼眸暗了又暗。
最后,他还是不舍的收回目光,在江蕊之的搀扶下,回了府。
他想再等等,等温若汐消了气,他才好好去找找她。
再加上他本来就在战场上收了伤,如今又和温若汐分别,外伤加内伤,还是病了。
这一病,就病了好几日,整个府里,全都是江蕊之做主。
她觉得自己又成为了祁府的女主人,再也没人能够跟她去抢祁宴临。
这日,江蕊之在嫣脂铺看上了一款胭脂。
可偏偏温若汐也看重了同一款,店家还偏要给温若汐留着。
“江小姐,实在不好意思,这款胭脂已经被温若汐小姐预定了……”
不料,话还没好完,就被江蕊之一个巴掌拍过去。
店员捂着脸,脸色立刻一片红肿,哭得楚楚动人。
而正好温若汐来取货,看到这一幕,立马打抱不平。
“江蕊之,你别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