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是麟儿的母亲,你说她算什么?”孟扶雪脸色一白,她当然知道孟萧潇就是凤惜麟的母亲。可孟萧潇什么时候又成了摄政王未过门的妻子?凤御临走到孟萧潇身边,伸手把麟儿从她怀里接过来。若是平常,他对皇后还有几分尊敬。可想到孟萧潇和麟儿被这群人欺负,他周身控制不住散发出一阵冷意,确定母子俩没有受伤,下场的凤眸这才扫视一圈。他久经沙场,周身都好似被鲜血浸泡过的肃杀和冰冷,只一个眼神,就让人觉得脊背发凉。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是麟儿的母亲,你说她算什么?”
孟扶雪脸色一白,她当然知道孟萧潇就是凤惜麟的母亲。
可孟萧潇什么时候又成了摄政王未过门的妻子?
凤御临走到孟萧潇身边,伸手把麟儿从她怀里接过来。
若是平常,他对皇后还有几分尊敬。
可想到孟萧潇和麟儿被这群人欺负,他周身控制不住散发出一阵冷意,确定母子俩没有受伤,下场的凤眸这才扫视一圈。
他久经沙场,周身都好似被鲜血浸泡过的肃杀和冰冷,只一个眼神,就让人觉得脊背发凉。
皇后皱眉,语气没有了刚才的凌厉,带着几分温和,“御临,本宫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跟孟家有婚约?”
凤御临神色坦然,“从小就有,那会您还不是皇后。”
众所周知,如今的皇后,是从良人爬上来的,直到先皇后去了,贵妃也没了,皇帝又不肯光拿后宫,才得以扶正。
本来太子的位置也是轮不到凤君逸的,而应该是先皇后的嫡子凤君迟,只是因为凤君迟生来多病,之后更是因为先皇后的去世,伤心过度,一蹶不振,到如今依旧不良于行。
一个残废,当然是参与不了皇位竞争的。
皇帝为了让凤君迟过的自在一些,特意允许他另开府邸,住在宫外,慢慢的,这个有病且残废的皇子就在大众视野里淡去了。
如今的皇后扶正后,凤君逸从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皇子,摇身一变成了太子。
已经许多年,没人再提凤君逸的太子之位和她这个皇后之位都是捡漏来的了。
皇后脸色不好看。
孟天擎心知,今天两边大腿不能都抱住。
孟萧潇也不会搭理孟家的死活。
短暂的犹豫之后,他果断道:“既是从小就有,我这个当父亲的为何从没听过?皇上当初指婚时,摄政王怎么不说还有婚约之事?”
不说这个还好,说到这个,凤御临眸色更冷,“你身为父亲,何曾关心过萧潇死活?母亲在世时,同伯母有金兰之约。本王本想等她及笄就来下定,你倒是积极,皇上当初指婚时,本王身处战场,等回程乾坤已定,本王没告你个欺君之罪,都是看在萧潇姓孟的份上。”
孟萧潇看着身旁的男人,有些惊讶。
她跟凤御临,有过婚约?
她怎么,又不记得了?
不过,有人替她出头,她倒是十分乐意,孟萧潇舌尖舔了一下牙关,幽幽道:“我不想姓孟了。”
凤御临立刻转头,狗腿道:“那潇潇想姓什么?随本王姓凤如何?”
冠皇姓,怎么跟闹着玩儿一样。
孟萧潇也没兴趣,却不忍砸了凤御临的场子,道:“随便,我就是不想跟孟家扯上关系。”
麟儿在凤御临怀里,怒气冲冲,“对!他们是坏人!欺负娘亲!还说我是畜生!不要跟他们姓,娘亲以后跟麟儿姓!”
“……”
“简直胡闹!”皇后见场面一发不可收场,起身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