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她也下意识开口说了出来:“那个女人……叫付秋蕙吗?”陈伯闻言一怔,随后摇了摇头。“那个女人昨天晚上急匆匆来敲季家的大门,说有急事要找季老爷子,我连名字都没来得及问,她就急匆匆进去了。”但付秋蕙来过季家几次,陈伯记得她,也记得昨天晚上来季家那个女人不是付秋蕙。白清慈沉下了眸子。的确也有可能不是付秋蕙,通缉令在昨天晚上刚发布,她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昨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白清慈下意识想到了昨天晚上她掉进了河里的事。
几乎在一瞬间,白清慈的脑海中就想起了那个名字:付秋蕙。
这么想着,她也下意识开口说了出来:“那个女人……叫付秋蕙吗?”
陈伯闻言一怔,随后摇了摇头。
“那个女人昨天晚上急匆匆来敲季家的大门,说有急事要找季老爷子,我连名字都没来得及问,她就急匆匆进去了。”
但付秋蕙来过季家几次,陈伯记得她,也记得昨天晚上来季家那个女人不是付秋蕙。
白清慈沉下了眸子。
的确也有可能不是付秋蕙,通缉令在昨天晚上刚发布,她应该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昨天晚上……
不知道为什么,白清慈下意识想到了昨天晚上她掉进了河里的事。
之后她问过许谦安,他说因为怕季老爷子担心,所以并没有提这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白清慈总感觉季老爷子晕倒和这件事有关。
可许谦安没有告诉季老爷子这件事,季怀照平时也有分寸不会乱说。
而且季老爷子晕倒是因为一个女人来拜访他。
如果真的是因为她掉到河里的事让季老爷子受了刺激,那那个女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忽地,白清慈想起了什么。
【意意,我去了约定现场,但是有新闻社的人过来和我说你有了临时采访,我就离开了了……】
她没有临时采访,而这个人故意把季怀照支走,就很可疑!
在这之前她的重点一直都放在了付秋蕙的身上,所以对这件事完全没有在意。
想着,她朝着陈伯道:“陈伯,麻烦你照顾一下爷爷。”
随后便朝着外面跑去。
季怀照在回国后就一直在琢磨自己办厂子当老板,而白清慈也恰好知道他最近在捣鼓的纺织厂的位置,搭乘电车急匆匆跑了过去。
刚到纺织厂,便恰好撞见季怀照出来。
他行色匆匆,看见白清慈后忙道:“意意,你怎么来了?”
说着他又着急的拉着白清慈就要走:“刚刚有人来告诉我,爷爷他晕倒了!”
白清慈连忙将他拉住:“我知道,我刚刚从医院过来的,爷爷暂时没事,你不要着急。”
听见这话,季怀照脸上的着急才褪去了些,但担忧依旧不减:“爷爷为什么会晕倒?”
白清慈神色暗了暗:“因为受了巨大刺激中风。”
季怀照一愣,还不等他说话,她又继续道:“季怀照,那天你在河边,说我有临时采访的人是谁?”
闻言,他回忆了瞬后道:“我之前去找你时见过她几次,也在新闻社工作,但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白清慈连忙道:“跟我去一趟新闻社,找到她。”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季怀照还是点了点头,跟过去。
两人很快到了新闻社,正准备进去,恰好社中负责打杂的小刘走了出来。
就在这时,耳边却忽地传来季怀照的声音:“就是她!”
闻言,白清慈愣了一瞬。
自己平时只和她打过几次招呼,算不得相识,她……为什么在那天支开季怀照?
眼见她朝着外面走,白清慈带着季怀照跟了过去。
只见她行色匆匆,尽挑些人少的地方走,没走几步就会四处张望,更显得可疑。
跟到最后,只见小刘直接走进了一个黑黑的胡同巷中。
就在白清慈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时,另一个女人也走了进去。
看着那人的背影,白清慈睁大了眼睛。
那个背影她认得,就是付秋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