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格真想一口咬断了她。“嘭”的一声,刘楚楹被大力推开,额头撞在石桌上,不肖一会就流出了鲜血,乌黑的头发散落,发上簪着的发饰掉了一地。宗格瞳孔一阵收缩,强忍住那股该死的心疼,忍住想去抱她的冲动,自顾自起身穿好裤子,低声骂了一句脏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去。“宗格!”刘楚楹不顾额头上的剧痛,扑上前抱住了他的双腿。宗格手上青筋暴起,就连晒得有些发黑的脸也隐隐泛红,咬牙切齿道,“你把那些细作找出来,我就答应你,还有......”
刘楚楹下意识的避开目光,如果是之前是羞涩,但现下就只剩下羞辱。
原是她有求于他,原是她先骗了他,这都是应该的。
今日过后,再也不会有东西能够桎梏她,哪怕没有了大王的宠爱,她也能凭自己在这荒芜的草原活下去,自由自在的活下去。
她回正视线,自觉已经坚不可摧,可在看到那丑陋之物时,还是害怕的退缩。
宗格抓住她的脸,将她拉向自己。
他声音低沉喑哑,“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不要让我失望。”
也罢,就当他放纵一次,他就是低劣,对这具馋了几个月的身体没有一丝抵抗的能力。
此次过后,桥归桥路归路,他不会再对这个玩弄他的女人抱有一丝的仁慈。
刘楚楹眼中含泪,那双蔚蓝色的眼眸中满是冷漠,没有一丝放过她的意思,今日她才算是真正身临其境的感受到了,他的暴戾无情。
她不再挣扎,伸出如葱白一般修长柔软的手。
宗格倒吸一口凉气,头轻轻往后仰,被这股快感冲击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怎么的,享受之余他却想起来军妓营里的那群女人,她们也是这般被人作践,为了活命不得不用尽手段讨好男人。
他想他是不是对她太过苛责,一个被母国抛弃的和亲公主,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活命,她到底没有背叛他。
宗格眼神一变再变,最终还是化为无尽的冷漠和暴戾,他本也不是什么好人,算计了他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若换做别人早就被他拧断了脖子丢出去喂狼,他对她已经是仁至义尽,凭什么放过她?
他喉间忍不住溢出轻口今,可是这还不够。
他伸出了手,却不想女人此时已经完全认命,抛下了所有尊严,她微微抬头,朝他讨好一笑,犹如百花绽放,美不胜收。
宗格心中却没有半分的愉悦,只觉得堵着一口郁气无处发泄。
她低下头,露出一截洁白修长的脖颈。
宗格真想一口咬断了她。
“嘭”的一声,刘楚楹被大力推开,额头撞在石桌上,不肖一会就流出了鲜血,乌黑的头发散落,发上簪着的发饰掉了一地。
宗格瞳孔一阵收缩,强忍住那股该死的心疼,忍住想去抱她的冲动,自顾自起身穿好裤子,低声骂了一句脏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宗格!”刘楚楹不顾额头上的剧痛,扑上前抱住了他的双腿。
宗格手上青筋暴起,就连晒得有些发黑的脸也隐隐泛红,咬牙切齿道,“你把那些细作找出来,我就答应你,还有......”
“今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那掷地有声的话猛地让刘楚楹松开了他,她瘫坐在地上,后知后觉的疼出了眼泪。
鲜血流到她的眼睛上,遮掩住了视线,大王的背影在血色中显得更加冷漠无情。
可看着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却无声一笑,身上的屈辱感尽数消失,犹如胜利者那般挺起了脊背。
反观大步离去的男人,看似占据一切主导,可到了最后,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公主!”没多久,月桃跑了进来,见刘楚楹的狼狈样,是又心疼又害怕。
刚刚大王浑身怒气的出去,她就知道出大事了。
她拿出帕子给刘楚楹擦拭,公主从小的养的精细,何曾脸上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大王他......他怎么舍得!
“我们走吧。”刘楚楹脸上满是笑意,配上那刺眼的鲜血,显得无比妖冶。
就差最后一步了,只要完成了它,无论是母亲还是赵奕,或是薛鸿,没有人可以再掌握她的人生。
至于宗格,他连让她做这种事都舍不得,又怎么可能会舍得杀她祭旗?
回到营帐,月桃急忙取来了药箱为刘楚楹包扎伤口,刘楚楹不屑一顾,自顾自拿来了笔墨,在纸上画好东西,放在了孟冬手中。
“你把这个悄悄交给薛鸿,不要让厉人发觉了。”
孟冬她们都知道薛鸿交代给刘楚楹的任务,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孟冬十分谨慎的收好纸条,悄悄下去了。
孟春盯着刘楚楹额头上的伤,似乎是在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照大王对公主的喜爱程度,怎么可能会让她受这么严重的伤?
孟tຊ秋则是有些心不在焉,四处张望着寻找孟夏的踪迹,她没回来是不是因为被大王带走了?那她还有机会吗?
到了后面她实在没忍住问出了口。
“她得罪了大王,以后都回不来了。”刘楚楹没有隐瞒,她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留着孟夏一条命,只不过是留着她有用,说不定后面,她能帮自己一个大忙。
三孟皆十分惊愕。
薛鸿收到刘楚楹传递给他的消息后,就趁着夜深人静,悄悄离开了营帐,往边缘一个被废弃的破败营地走去。
其中有一口被巨石掩埋的废井,他往四周张望了很久,这里孤僻,四周要是有人他能一眼看到,确定完没人发现后,他将那块巨石挪开一个能让人钻进去的口子。
而后他跳了进去,点起火折子,走了一会才看到被他五花大绑藏起来的雅若。
此时的雅若和之前飞扬跋扈的样子判若两人,她面部凹陷,虚弱的不像话,眼神也变得呆滞麻木,前几天,虽然她被塞住了嘴巴无法说话,却还是会用眼神死死的瞪着薛鸿。
但经过不知道多少天黑暗、饥饿、寒冷、甚至老鼠和蛇蚁的折磨,她这个天之骄女早就精神崩溃了。
薛鸿见她身上全是秽物,十分嫌弃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却还是认命的将女人扛起,离开了这处废井。
他将女人像个货物一样丢在马背上,雅若好不容易重见了月色发出的的光亮,开始燃起生的希望,挣扎起来。
薛鸿很不客气的打了她一巴掌,要不是怕尸体会在半道上腐烂,他早就杀了这个晦气的女人。
而后两人一马朝着纸上画着哈葛兹部落的方位离去。
却不知,宗格等人已经在那条路上等候了许久。
等薛鸿发现不对的时候,那些人犹如夜里的饿狼,睁着绿油油的眼睛,慢慢将猎物包围。
薛鸿大惊失色,拉紧缰绳就要冲出重围,可那些饿狼早就边发出吼叫,边挥舞着弯刀砍断了马腿。
薛鸿从马背上飞身而起,也不管雅若的死活了,抽出佩剑就跟这些人打了起来。
宗格抬了抬手,就有人冲出去接住了雅若。
特木齐检查了雅若的呼吸,朝着宗格点点头。
可那个坐在高大的黑马上,整个人都隐于黑暗的男人,没有半分的表情,幽蓝色的眼神真是冷得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