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宋枫城有些错愕,包厢内其他人也被挺震惊的。风铃,是这家会所的老头牌。苏仪清来这家会所之前,风铃是最风光的。每次生日宴都要操办几天,无数大佬给她庆生送礼。但从苏仪清到会所,她的风华舞姿,硬生生把属于风铃的光环摘了。就连曾经捧她的宋枫城,也被苏仪清夺走了。会所虽然给足风铃面子,让她和苏仪清并称双姝。但苏仪清纯欲感十足,再加上那最矜贵的金丝雀名号在外,风铃早已没了之前的风光。风铃和苏仪清早就私下不和,工作人员数次撞见苏仪清和风铃私下吵闹。
“什么?”
“推下楼?哪里的楼?”
不止宋枫城有些错愕,包厢内其他人也被挺震惊的。
风铃,是这家会所的老头牌。
苏仪清来这家会所之前,风铃是最风光的。
每次生日宴都要操办几天,无数大佬给她庆生送礼。
但从苏仪清到会所,她的风华舞姿,硬生生把属于风铃的光环摘了。
就连曾经捧她的宋枫城,也被苏仪清夺走了。
会所虽然给足风铃面子,让她和苏仪清并称双姝。
但苏仪清纯欲感十足,再加上那最矜贵的金丝雀名号在外,风铃早已没了之前的风光。
风铃和苏仪清早就私下不和,工作人员数次撞见苏仪清和风铃私下吵闹。
双姝必有一战。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战来得这么快。
“二楼的露台,直接把人弄下去了。我怕现在随意弄宁小姐会造成二次伤害,让小哥在那边看着她和风铃,也叫了救护车。”
经理说完,就领着宋枫城去瞧了。
其他人也好奇地跟着去,毕竟苏仪清和风铃都是这会所的招牌,直接起争执还挺夺人眼球的。
包厢里的人大都走了,只有谢南州还坐着。
他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能看到他拿着酒杯的手,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想过苏仪清或许会找什么借口,去糊弄宋枫城。
但他压根没想到,苏仪清会用自残的方式……
楼下,宋枫城和一群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苏仪清已经自己支撑着坐了起来。
额头上还有个口子,一直在冒血,乍一看很是吓人。
风铃被小哥反手抓着,还一直在喊冤。
“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贱人!我没有推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没有推我,那我怎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成这样?”
苏仪清声音嘶哑,有气无力的,狼狈中透着破碎的美。
从她进入会所开始,风铃这位“前辈”一直都在背地里针对她。
舞鞋里放钉子、剪碎演出服什么的,层出不穷。
会所领导看在她之前的丰功伟绩上,都没有与她计较。
哪怕证据都摆在面前,也只能让苏仪清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今晚苏仪清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风铃拦住去路。
说是要找她叙叙旧,实际上就是拐着弯,骂苏仪清骚,把金主迷得团团转。
苏仪清也才动了一石二鸟的念头。
只是这从二楼摔下来,多少有点冒险的成分在。
虽然不致死,但搞不好残了或是脸毁了,就得不偿失了。
但当时的情况,容不得苏仪清多想。
如今冷静下来,苏仪清也才开始感到后怕。
“我真没想到你为了跟我抢夺会所C位,无所不用,连自残的方式都做得出来。”风铃叫嚣。
苏仪清没料到风铃竟然看出了端倪,有些慌。
余光瞥见宋枫城快步走来的身影,苏仪清连忙换上哭腔,控诉道:
“会所C位?就算我什么都不做,这位置迟早都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冒险陷害你,还把脸弄出伤口来?”
他们都是供有钱人取乐的小雀,脸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
“我哪知道你豁出脸和性命,到底是不是在掩藏什么!”
风铃叫嚣着。
这话也让苏仪清警铃大作。
不愧是占领风月场所高处的人,不止长相出挑,脑子也活络,一下子就猜出苏仪清的动机。
而且眼下,苏仪清匆忙从卫生间撤出,下面被谢南州弄出来的粘腻也没有来得及清洗。
要是宋枫城起了疑心来查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