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江青北的话让她想起了她死里逃生时,回到瓦岗村时,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的景象。她知道这些事情不该怪任何人,江青北不爱她,所以在以为她“死”了之后离开,也无可厚非。毕竟他的家在京市,而不是那个泥瓦房子里。可他现在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总不能说,他现在终于发现,他早已经爱上她了吧?温穗月笑了,她笑得有些讽刺,而后转化为稍显客套的笑容。她不想多谈过去,现在的生活很好,她有了目标和喜欢做的事情,囿于过去只会让她这么久的努力全部白费。
准备了几天,温穗月和姚雪便雷青北行地开始了创业之旅。
她们两个女孩,一路南下到了广省。
姚雪以前是服装厂的工人,加之温穗月和她长相都不差,身材也匀称。
于是她们一合计,便做起了服装生意。
刚开始的时候有些艰难,两个女孩难免被人欺负,直到后来做的时间长了,日子才渐渐好过起来。
如今三年过去,温穗月早已经不似过去那般好欺负了。
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
“温穗月?发什么呆。”
江青北的声音仍旧是记忆里那般的冷冽,将温穗月的思绪拉回了现在。
她闻声看向江青北,这瞬间,她有一丝恍惚。
江青北的声音吗,没有丝毫生疏和紧张,仿佛他们离别的这些日子没有三年,而是三天、三个星期这么短暂。
但是,时间走过的那些岁月不会作假。
温穗月再次面对他时,竟然一时之间回忆不起来当初在瓦岗村时,面对他的心情了。
所以温穗月淡淡地笑着:“江青北,好久不见。”
江青北的喉结微微滚动:“温穗月,这些年你去了哪里?我一直在找你,但是却……”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表情也有些波动,双目更是猩红了。
“大家都以为你被洪水冲走了,都以为你死了……温穗月,这三年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你,我就知道,你一定没有死!”
说着,江青北伸手拉起来温穗月的手,转身就朝着火车站外的吉普车走去:“我带你……”
不等江青北把话说完,温穗月从他手里挣脱出来:“等一下。”
在江青北转过头后,温穗月望着他,只觉得心绪复杂。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江青北的话让她想起了她死里逃生时,回到瓦岗村时,发现屋子里空无一人的景象。
她知道这些事情不该怪任何人,江青北不爱她,所以在以为她“死”了之后离开,也无可厚非。
毕竟他的家在京市,而不是那个泥瓦房子里。
可他现在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总不能说,他现在终于发现,他早已经爱上她了吧?
温穗月笑了,她笑得有些讽刺,而后转化为稍显客套的笑容。
她不想多谈过去,现在的生活很好,她有了目标和喜欢做的事情,囿于过去只会让她这么久的努力全部白费。
所以温穗月客套的说:“其实,你不用找我。”
此话一出,江青北明显愣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三年的走南闯北,温穗月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脾气暴躁的村姑了。
她看着江青北的表情淡淡的,将过去那些轻易就能伤害到她的回忆轻描淡写的提起。
“江青北,三年前我为了救林婶家的孙子跳进了水里,可我的腿被划破了,失血过多再加上长时间的污水浸泡,让我在湍急的河水里晕了过去。我本来也以为我会死,可我很幸运,被人救了下来,所以我住了一段时间的院之后,回去过瓦岗村。”
“可是,你走了。”
温穗月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大概是心理作用使然,她感觉到腿上的伤疤都有些发痒,但她没有停止诉说。
“你应该知道的,我去你的部队提交过离婚申请书,可是我从医院回来的那一刻,其实我心里还是想见你的,因为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