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说的可当真?”拓跋玉笑着回道。“我何时骗过你?”那天在森林里,萧时樾亲眼所见已然种下了怀疑的祸根,今日的审问成为加深怀疑的证据,而找到当年雪山事件的知情者,就是最后的导火索。如今,她要去添最后一把火。来到地牢的时候,那人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却死活都不肯招认,宫中的奸细是谁。看样子此人受过严格的训练,不到最后时刻,绝不会轻易的说出来。见到拓跋玉出现,萧时樾还有些意外。
碧莲有些不情愿。
“您还没恢复好呢,地牢那种地方又冷又湿的,您去了不好。”
她笑着摇头:“无妨,我没有受伤,睡了一觉已经好多了。”
“如果我告诉你,这个细作,是你最讨厌的上官淑仪,你是不是能让我现在穿衣出门呢?”
听到要将上官淑仪扳倒,她立刻来了性质。
“公主说的可当真?”
拓跋玉笑着回道。
“我何时骗过你?”
那天在森林里,萧时樾亲眼所见已然种下了怀疑的祸根,今日的审问成为加深怀疑的证据,而找到当年雪山事件的知情者,就是最后的导火索。
如今,她要去添最后一把火。
来到地牢的时候,那人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却死活都不肯招认,宫中的奸细是谁。
看样子此人受过严格的训练,不到最后时刻,绝不会轻易的说出来。
见到拓跋玉出现,萧时樾还有些意外。
她无视萧时樾的疑惑,缓缓走到来人面前。
“我知道你是谁。”
那人抬眸看了一眼拓跋玉,随即不屑的冷冷笑了一声,显然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拓跋玉倒也不恼,只是平静的走到他的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绣了荷花的手帕,递到他的面前。
“多好的绣工啊,听说婉娘为了绣这朵荷花,可绣了整整三天三夜。”
“这样的绣品拿去卖,也才能买十个铜板,婉娘得卖多少手帕,才能攒够和你回凉州的路费呢?”
听到婉娘的名字,来人立刻愤怒的瞪大了眼。
“贱人,你抓了婉娘!”
“你敢伤了婉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拓跋玉眸子冷得快要结成冰。
“放心,婉娘和婉娘肚子里的孩子都很好,只要你说出来指使你的人是谁,我一定会护住婉娘母子周全。”
“只要你交代得干净,我会让人帮你改名换姓,让你带着婉娘回到凉州去,从今往后再也不用过躲躲藏藏的日子。”
“你可想清楚了,机会只有这么一次。”
那人抬起头来,愤愤的看着她,许久之后,他终于狠狠咬牙道。
“我招!我全都招了!”
“是上官小姐指使我们去的!上官小姐和我们一般是凉州人,她从小就来到晋朝,为凉州的君主传递消息。”
“如今,只要突厥的公主死在晋朝,那两国必然交战,再无讲和可能。”
“不管两国谁赢,都会元气大伤,到时候就是咱们凉州出战的大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