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萧司煜和燕柔然在举办婚礼,而自己在台下,像被操控的机器般不停鼓掌。直到这天,天刚亮,卧室门就被打开,一大群人走进来。“炎柒,你是要跟司煜离婚吗?”云母的神情里都是不悦和质问。她身后跟着来的叶家人也都指着叶炎柒责备:“炎柒,你太不懂事,当初是你一哭二闹三上吊,说非要嫁萧司煜的,怎么就这么不知道珍惜?”“萧司煜也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吧?才结婚四年,就要离婚了?”他们一人一句,叶炎柒的耳边嗡嗡作响,神色接近木然。
萧司煜走来,坐在叶炎柒对面。
“我说过让你别再出现在柔然面前。”
叶炎柒看着他,视线落在他身后那四个黑衣保镖身上。
这么郑重,就好像要防着她做什么杀人放火的勾当。
叶炎柒露出苦涩的笑意:“司煜,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她只是叫燕柔然出来聊聊,他就这么担心?
真要说使手段,那是燕柔然才做的事吧。
萧司煜冷冷看着她:“你是不是准备今天找人绑架柔然?”
听到萧司煜这话,叶炎柒的心如同挨了一记重拳。
她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叶炎柒难以置信。
萧司煜却放出一段语音。
“实在不行找人把那贱人除了,一个没有背景的女孩,要她消失轻而易举。”
这是前段时间在茶会上,一个富太太提的建议。
“司煜,这只是玩笑话,法治社会,我们谁都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叶炎柒试图让他相信自己。
可他的眼神事冰冷的,像是冰锥在往她心上捅出一个个血窟窿。
“如果之后柔然出事,我不会放过你。”
扔下这句话后,萧司煜将她带回了别墅,限制了她的自由。
黑衣保镖守在卧室门外,像把叶炎柒当犯人。
卧室里。
叶炎柒看着萧司煜:“结婚四年,你真相信我会做出那种事?”
然而萧司煜却一句话又将她打入深渊:“人心,最不能信。”
卧室门被重重关上,只剩他的话在耳中不停回旋。
叶炎柒颤着身子,明明身处室内,却冷到不得不打颤。
和萧司煜认识那么久,无论是曾经去养老院做义工,还是在学校救助流浪猫,他都该知道她本性善良。
她虽然偶尔任性,但也绝不越界,否则哪怕有家族利益加持,他也绝不会同意这段婚姻。
甚至就在一年前,他还在宴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家族事务这方面,我还是最信我的太太。”
可现在一牵扯到燕柔然,他就不信了。
……
叶炎柒不知道自己在卧室待了几天。
这些天,她一直在重复着做一个梦——
梦里,萧司煜和燕柔然在举办婚礼,而自己在台下,像被操控的机器般不停鼓掌。
直到这天,天刚亮,卧室门就被打开,一大群人走进来。
“炎柒,你是要跟司煜离婚吗?”
云母的神情里都是不悦和质问。
她身后跟着来的叶家人也都指着叶炎柒责备:“炎柒,你太不懂事,当初是你一哭二闹三上吊,说非要嫁萧司煜的,怎么就这么不知道珍惜?”
“萧司煜也没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吧?才结婚四年,就要离婚了?”
他们一人一句,叶炎柒的耳边嗡嗡作响,神色接近木然。
她从没提过离婚。
但叶炎柒已经猜出来,是谁告诉她们的这话,又是谁找来了叶家人。
果不其然,下一秒,萧司煜走了进来。
他西装革履,那一副冰冷的身居高位的模样,自信地操纵一切。
“炎柒,说吧。”
要说什么?
叶炎柒知道他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做这些事,因为他不想和叶家闹得太难看,所以要她亲口承认离婚,他才能离。
叶炎柒想,自己该成全他。
可下一秒看到他一向只戴名牌手表的手腕居然绑了个红绳,上面还挂着一个刻着“柔”字的小牌子。
她就怎么也无法说出他想听的那句。
“我不离。”
就算要离,那也得给她一段时间消化完这段感情。
不然自己为萧司煜付出的这四年算什么?
叶炎柒不甘心,就这么放任燕柔然那个小三上位!
甚至一想到那个女人,就恶心到干呕。
她以为自己能忍住。
可根本做不到,最后只能趴在床边,胃里一阵阵翻涌。
“炎柒!”
云母喊着,过来扶她。
卧室乱糟糟的哄闹里,叶炎柒抬头看着床边的日历。
上一次画红圈写着“生理期”还是在两个月前。
她迟迟意识到,自己的生理期已经很久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