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所有的画面都不在,脑海中只剩下了六个字。叶云意,不要走!秦淮州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也没有停下脚步,疯了般朝站台跑。一辆火车停靠在站台,秦淮州快速挤过乌泱泱的人群,期间还不忘看人群中有没有她。偶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急急忙忙上前,却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人。额上渗出了汗珠,心跳如擂鼓,秦淮州却一刻也不敢耽搁。“轰隆……”绿皮火车开始冒起了黑烟,秦淮州呼吸一窒,什么都顾不得了,朝那边狂奔。心提到了嗓子眼,就在这一刹那——
嗡!
秦淮州的脑子嗡的一声,忽地拔腿朝外跑去。
心中刚刚浮现起的一抹被忽略的不安此刻无限放大,填满了他的心。
他一路跑着,脚步都显得仓皇。
平时觉得不远的火车站,此时却恨不得一步就能过去。
脑海中不断闪过叶云意的模样,她的笑容,她的委屈,她的眼泪……
最后,所有的画面都不在,脑海中只剩下了六个字。
叶云意,不要走!
秦淮州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也没有停下脚步,疯了般朝站台跑。
一辆火车停靠在站台,秦淮州快速挤过乌泱泱的人群,期间还不忘看人群中有没有她。
偶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急急忙忙上前,却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额上渗出了汗珠,心跳如擂鼓,秦淮州却一刻也不敢耽搁。
“轰隆……”
绿皮火车开始冒起了黑烟,秦淮州呼吸一窒,什么都顾不得了,朝那边狂奔。
心提到了嗓子眼,就在这一刹那——
隔着窗户,他猛地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叶云意!”
“呜——”
火车鸣笛的声音和他的呼喊同时响起,盖过了他的声音——
而叶云意就这样和他隔着站台,擦肩而过,向远处驶离。
秦淮州只能眼睁睁看着火车消失在轨道的尽头。1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堪堪回过神来,忽地转头朝着售票处跑去。
还没站定,他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买一张今天去港城的火车票!”
售票员闻言低头翻了下票册,随后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同志,去港城的最后一趟火车刚刚已经开走了,明天下午的车票可以吗?”
秦淮州一怔,只能颓然点头。
接过车票,将那小小的纸片攥在手心,秦淮州回头看了一眼火车轨道,看着叶云意离去的方向,随后转身离开。
无论她在哪,他总会找到她的。
军区。
秦淮州大步朝政委办公室走去,准备申请休假几天。
警卫员见他回来,忙迎了过去:“团长,你没赶上火车吗?”
秦淮州睨了他一眼,嗓音发凉:“我根本就不知道港城那边出事了,更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和她一起离开。”
警卫员面色一僵,终于反应了过来,结结巴巴道:“您是说……嫂子她、她是骗我的?!”
秦淮州眸光黯了黯,并没有打算追究他的责任,继续朝前走着:“她铁了心要走,我是关不住的。”
他不怪她的欺骗,只怪自己没有更多的去了解她的委屈。
想到了什么,他随口道:“何云蕙是不是送了麦乳精过来?你把它拿过来吧,我明天去找云意的时候给她。”
警卫员一愣:“何同志她没来过啊。”
秦淮州步子忽地一顿,眉头紧蹙。
他想到了什么,脑海中浮现起何云蕙躲闪的眼神,还有那一句:【她竟然还愿意给你生孩子?!】
当时的他一心沉浸在喜悦中,并没有在意。
他将手中的申请休假报告往警卫员手中一塞:“你帮我把这个交给政委。”
说完后,便大步朝军区外而去。
秦家。
秦淮州走到门口,停了停步子,果不其然,里面传来了何云蕙的声音:“伯母,我刚刚去打听了,那个贱女人真的离开了!”
他的眸色沉了沉,周身气压都冷了下来。
刚刚他去了何云蕙工作的医院并没有找到人,回想起自己的母亲当时一直找借口拖着他的模样,便回来了这里。
秦母的声音听起来也带着喜色:“终于把那个扫把星给赶走了!怀了孩子又怎么样?三年了才好不容易怀上,再看看她那面黄肌瘦的样,指不定保不住孩子呢!”
何云蕙忙说着好话:“伯母你放心,等我进门了,我让你三年抱俩!”
说着她又冷下了声音:“不过这个叶云意是真够不要脸的,我当初故意找像淮州哥的人在她面前说把她当作生孩子的工具,她居然都不肯走!”
秦母冷哼一声:“就是个贱骨头,我都把她磋磨成什么样了?什么脏活累活都给她,公开场合让她受辱,照样不肯走!”
“我之前故意告诉淮州哥她想要和她的竹马私奔去南城,搅黄了她的大单子,又故意在她面前和淮州哥亲密,她都……”
“砰!”
门被猛地推开,打断了她们炫耀谁伤害叶云意更多的言论。
屋中的两人浑身一震,转头看见秦淮州覆着薄冰的面庞,脸色俱是一白。
见秦淮州一步步走近,何云蕙吓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战战兢兢开口:“淮州哥……”
而秦母勉强维持着面上的镇定,但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却有些抖。
秦淮州凉凉扫视了两人,目光落到了何云蕙的身上:“何云蕙,我记得你现在工作的医院,是我作为中间人介绍你过去的。”
何云蕙心中一个咯噔,但还是硬着头皮点头:“……是。”
秦淮州淡淡开口:“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