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诚泽却觉出不对:“可遥川找我比赛这事是突发的,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就凭一个苏婻,怎么能提前得知消息,然后去动手?”江沅收回手机:“陆遥川身边有眼线,听到他给你打电话了,就告诉了苏婻。”“而苏婻知道后,就立马打电话给车场的人,让他们对你的车动手脚——诚泽,你还记得你那次车祸,和我三年前遇到的车祸吗?”谷诚泽闻言神情一滞,而后背脊爬上冷气:“你是说,这都不是意外?”江沅摇头:“我不知道。”但次次都是车祸意外,这种巧合本就值得去怀疑。
谷诚泽粗粗扫了一眼就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神情严肃起来,问:“是谁做的?”
“老熟人了。”江沅眼底划过一抹冷光,“苏婻。”
“陆遥川知道苏婻把她从酒吧带去酒店的第二天,就让人把苏婻父亲开除了,苏婻父亲为此还去找过陆遥川一趟,觉得自己是陆叔叔手下的功臣,陆遥川一个毛头小子不敢这么干。谁知道,陆遥川拿出一堆苏婻父亲挪用公司货款的证据。”
“这件事在圈子里传的沸沸扬扬,苏婻没脸见人,她爸也是受尽唾骂。人嘛,逼急了,什么都能干出来,就找人给你俩的车动手脚了。”
谷诚泽却觉出不对:“可遥川找我比赛这事是突发的,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就凭一个苏婻,怎么能提前得知消息,然后去动手?”
江沅收回手机:“陆遥川身边有眼线,听到他给你打电话了,就告诉了苏婻。”
“而苏婻知道后,就立马打电话给车场的人,让他们对你的车动手脚——诚泽,你还记得你那次车祸,和我三年前遇到的车祸吗?”
谷诚泽闻言神情一滞,而后背脊爬上冷气:“你是说,这都不是意外?”
江沅摇头:“我不知道。”
但次次都是车祸意外,这种巧合本就值得去怀疑。
“因为有监控录像,在车场动手的那个人已经抓起来了,没费多少劲,他就供出了苏婻,所以我打算去问问苏婻,看她会不会承认。”
江沅一字一顿说:“但那两场车祸已经隔了很久,不一定还留有证据,如果她不承认,也没办法。”
谷诚泽皱眉:“你一个人去?”
“不然呢?”江沅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一下,“是指望你,还是隔壁那个同样断胳膊断腿的?”
两个大男人,因为一时冲动,全躺病床上了,需要他们的时候帮不上忙,说出去还真是挺丢人的。
不过也亏得他俩这么闹,不然苏婻还没机会下手,露出狐狸尾巴。
谷诚泽心虚的说不出话,江沅转了身:“行了,你早点休息,这里我让人看着呢,不会再有事。”
一看她要走,他下意识喊住她:“你去哪儿?”
江沅淡声:“回家睡觉。”
不知道怎么,谷诚泽直觉今天江沅要是走了,后面就不会再来医院看他了。
于是他忙捂住胸口:“疼……”
这招的确拙劣,但也好使。
因为江沅会担心他是真的疼,而不是装的。
她转过身来:“很疼吗?需不需要我叫护士来?”
谷诚泽也不完全是为了留住江沅,是真的疼,他摇摇头:“是麻药劲散了,叫来也没用,只能忍着。”
这感觉他熟悉,四年前他就是这么断了肋骨的。
很快,他额发被冷汗打湿,他不得不偏过头,把脸尽可能埋进枕头,死死咬牙。
谷诚泽后悔了,比起江沅不理他,他更不愿意让她看见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
他在她的记忆中,该永远是那副恣意随性的模样。
此时的他,太难看了。
谷诚泽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艰难开口:“阿沅,你……你回家去吧,我……”
话没说完,一抹冰凉钻进他的手心。
江沅坐在他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这样,会好点吗?”